晨雾中的文成老宅,塔尔斯攥着那张泛黄的全家福,指尖摩挲着父母年轻的笑颜。卫道士轿车的引擎已经启动,却在倒车时挂错档三次——笨笨电子狗调教了燃油系统,尾巴雷达对准二楼窗帘后晃动的影子。
笨笨:汪!索尼克来电!
笨笨突然把手机到塔尔斯的身旁,蓝色刺猬的像素头像在手机中闪烁
刺猬索尼克:老弟!死亡六人组越狱了,他们正在...
电话那头突然插入阿迪马斯的声音
阿马迪斯普劳尔:咳咳,是六个老家伙说想尝尝你妈做的灯盏糕。
背景音里传来泽娜的机械触手卡在门框里的"咔咔"声。
罗斯玛丽的脸挤进画面,她背后站着被绑成粽子的齐克,嘴里还塞着半块桂花糕
罗斯玛丽普劳尔:儿子放心,妈给他们准备了三十人份的瓯越EMP灌汤包~
米莉突然把狐狸公仔举到镜头前,公仔电子眼射出全息地图——温州小吃街被标记出六个红点,每个都对应着正在狂吃猪脏粉的"逃犯"。索尼克在画面边缘扶额
米莉普劳尔:所以...我们白警戒了?
塔尔斯望向二楼。窗帘缝隙里,阿迪马斯的尾巴尖悄悄比着"V"字,而罗斯玛丽的木簪在晨光中闪了闪,像三十年前实验室里的信号灯。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走了。
他轻声说,把父母新给的混沌U盘塞进车载音响——播放的却是阿迪马斯五音不全的摇篮曲。卫道士冲出院门时,碾过满地的灯盏糕碎屑,甜香混着尾气,成了最特别的告别礼。
导航屏显示
UT:「下一站:战场(当前敌方状态:被投喂至丧失战斗力)」。而笨笨项圈里藏着的监控画面中,两位老人正把六份伴手礼塞进死亡六人组的背包,每份都贴着「给塔尔斯路上加餐」。
现在晨光刺破薄雾,卫道士轿车在国道上狂飙,车载音响爆发出《国际歌》的电子混音版,副驾驶的佐伊单手给PM手枪换上9x18mm EMP弹
佐伊普劳尔:所以——六个被灌醉的老年机械犯,到底怎么突破西伯利亚量子监狱的?
笨笨:汪!监控记录来啦!
笨笨从狗嘴投影出全息画面:死亡六人组正用泽娜的触手当开锁工具,而监狱大门密码赫然显示已解锁。塔尔斯的方向盘差点捏碎: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不是哥们!这个他们怎么做到的?
后座的米勒突然举起游戏机
米勒普劳尔:爸爸!索尼克r的隐藏关卡里...
屏幕上的像素阿迪马斯正在殴打蛋头博士,背景代码滚动着「混沌核心=监狱能源」。米莉的狐狸公仔同步翻译:"badnik当监狱电池的!"
国道尽头突然升起六道烟柱,扎沃克的机械臂反射着刺目阳光。车载AI切换成战斗UI,挡风玻璃浮现血色标语:
UT:「警告!!检测到敌机群,建议播放《国际歌》副歌段——」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不是超能力。
塔尔斯猛踩油门,卫道士的排气喷出蓝焰,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是有人故意放他们出来的。
他甩出阿迪马斯给的U盘,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这根本不是武器库,是六个老家伙的养老院申请表!
佐伊恍然大悟地看向后视镜——文成方向的山巅上,罗斯玛丽正用望远镜观望,她的围裙在晨风中烈烈如战旗。
当第一发等离子炮击中路面时,全车人跟着《国际歌》的节奏怒吼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这是最后的斗争——
米勒普劳尔:这是最后的斗争——
佐伊普劳尔:这是最后的斗争——
米莉普劳尔:这是最后的斗争——
笨笨电子狗弹出三对机械翼,狗嘴里伸出微型加特林;米勒的工具箱展开成炮台,发射的却是粘稠的温州糯米胶;米莉的狐狸公仔释放出全息罗斯玛丽影像,正在循环播放"不乖就喂你吃十斤灯盏糕"的威胁。
笨笨:汪!敌方信号中断!
笨笨的尾巴雷达显示死亡六人组全部死机——他们头盔里不知何时被塞进了文成特产梅干菜麦饼,酸度直接烧穿了电路板。
塔尔斯望着冒烟的战场,音响自动切到《国际歌》最终段。狐狸一家四口的剪影在朝阳下格外清晰,而车载导航更新了最终坐标:
UT:「回家吃饭——剩余距离:永远。」
破晓的s34文瑞高速上,卫道士轿车披着晨光疾驰,硝烟未散的车窗全部降下。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塔尔斯浑厚的嗓音率先冲破引擎声,手拍打方向盘打出进行曲节奏,后视镜里倒映着他染血的嘴角和发亮的眼睛。
佐伊普劳尔: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佐伊的清亮声线如子弹上膛,她单手将打空的弹匣抛向窗外,金属坠地声完美卡在节拍上。
米勒趴在车窗上奶声奶气接唱
米勒普劳尔: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工具箱"咔嗒"弹出所有扳手,在车厢里悬浮成五线谱符号。
米莉普劳尔:要为真理而斗争!
米莉的狐狸公仔突然变形成迷你扩音器,把小女孩稚嫩的歌声放大十倍,惊飞了路边的麻雀群。
车载AI突然切进阿迪马斯年轻时在列宁格勒的录音,老狐狸用俄语嘶吼着副歌部分,关节的摩擦声成了最好的打击乐。
当唱到"这是最后的斗争"时,全车人突然噤声——音响自动切到文成老宅的实时音频:罗斯玛丽正用锅铲敲着铁锅,用温州话跑调地跟唱,背景音里还有死亡六人组被捆在椅子上哼哼的伴奏。
笨笨电子狗从天窗探出身子,电子眼投影出跨越三代人的全家福,照片边缘闪烁着《国际歌》的歌词。轮胎碾过朝阳下的公路,将音符烙在沥青路面上,像一条金色的归家路。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卫道士轿车冲过温州南白象高速收费站时,四个染血的声带仍在嘶吼。收费员刚举起通行卡,就被米莉的狐狸公仔用EMP脉冲打出了《国际歌》前奏的摩尔斯电码,栏杆自动升起成45度角——恰似红旗招展。
笨笨:汪!敌方残余信号!
笨笨突然从狗嘴喷出全息投影:死亡六人组正被罗斯玛丽押着在灶台边包灯盏糕,扎沃克的机械眼被辣椒粉呛得直冒火花。阿迪马斯拿着警棍指挥:
阿马迪斯普劳尔:调子不对重唱!——泽娜你的触手打拍子别打翻我的老酒汗!
瓯江三桥的LED广告牌突然被车载AI黑入,跳转成卡拉OK歌词模式。塔尔斯一个甩尾漂移,轮胎在路面擦出五线谱状的焦痕。江心屿的游轮集体鸣笛,汽笛声竟诡异地合上了副歌节奏。
当车停靠在五马街口时,整条步行街的商铺喇叭都开始共振。佐伊打开车门,举着扩音器跳上石墩子
佐伊普劳尔: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山羊太太:也不靠神仙皇帝!
卖灯盏糕的阿婆突然接唱,铁勺敲打油锅铮铮作响。
米勒钻进路边五金店,用扳手敲击镀锌管伴奏;米莉的狐狸公仔黑入城市交通系统,所有红绿灯同步闪烁成国际歌节奏。连巡逻的威皮牌巡逻车都忍不住用警笛跟了段间奏——毕竟这是刻进温州人DNA的《带鱼饭之歌》改良版。
深夜的老宅里,罗斯玛丽把死亡六人组改造成的自动包馄饨机仍在循环播放合唱录音。阿迪马斯醉醺醺地用机械尾巴给馄饨打拍子,而真正的战歌早已随卫道士的尾气,渗进温州城的每块城砖。
晨光透过车库的天窗,在寒羽的白大褂上洒下菱形光斑。她踮脚擦拭着卫道士轿车上干涸的血迹,指尖在塔尔斯的驾驶座停留——皮座垫上还留着深深的手指抓痕。
寒羽祈雪:笨蛋哥哥...
保温杯突然搁在引擎盖上的声响,惊得寒羽差点摔了棉签。转头看见塔尔斯倚在门边,战斗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尾巴毛被硝烟熏成了灰黑色。
寒羽祈雪:给。米莉说你这周都没睡够八小时。
她别过脸把杯子塞过去,里面是加了蜂蜜的薄荷茶,
茶水腾起的热气中,塔尔斯发现杯底沉着几颗枸杞——和他当年在初中熬夜训练时,寒羽偷偷塞进他水壶里的一模一样。
车库角落的显示器突然亮起,正在播放死亡六人组在厨房帮工的画面。泽娜用触手搅打蛋液的动作,竟有几分像寒羽做泡芙时的娴熟手法。
麦尔斯塔尔斯普劳尔:其实... 这次能赢是因为...
塔尔斯摩挲着杯沿的齿痕——那是某次寒羽生气时咬的,
寒羽祈雪:知道啦。你偷偷把我研发的镇静剂混进阿姨的辣椒酱了对吧?
她指向监控里打瞌睡的扎沃克,
寒羽祈雪:连机械体都能放倒的剂量...真是乱来。
阳光陡然被阴影吞噬,佐伊抱着洗衣篮在门口,篮中凌乱地堆着沾染了《国际歌》歌词纸片的战斗服。三人的视线在半空交汇,如电光火石般擦出火花。下一瞬,他们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带着一丝轻松与释然。
米莉普劳尔:寒羽姑姑!快看!奶奶教我把镇静剂配方改成生日蛋糕啦!
米莉的声音由远及近,抱着钻石造型的蛋糕撞进门,
可知后续如何,看下一章第一百零六章,童年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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