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爱的味道

在养老院折腾了整整一下午，沈文龙和沈佳怡把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发动了养老院所有工作人员、公司安保团队，还有沈文龙警局的同事帮忙寻找，大街小巷都跑遍了，张贴了寻人启事，也调阅了数不清的监控录像，可奶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愣是一点儿踪迹都没有。

沈文龙累得双腿发软，嗓子也因为不停地询问路人喊得沙哑。沈佳怡的眼眶一直红红的，精致的妆容也因为长时间的奔波和哭泣变得花了。两人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一路上谁都没心思说话，满心都是自责和担忧。

“都怪我，要不是把奶奶送进养老院，就不会出这事儿。”沈文龙一进家门，就狠狠地一拳砸在墙上，懊悔地说道。

沈佳怡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声音带着哭腔：“别这么说，我们也是想让奶奶得到更好的照顾，怎么会料到会这样……”

正当两人沉浸在痛苦和绝望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香味从厨房飘了过来。沈文龙和沈佳怡对视一眼，满脸疑惑。沈文龙率先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推开门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住了。只见奶奶系着那条旧围裙，正站在灶台前，专注地包饺子。案板上已经摆满了一个个包好的饺子，个个饱满圆润，就像小时候奶奶包的一样。

“奶……奶奶？”沈文龙的声音因为激动变得有些颤抖。

奶奶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就像平常他们回家一样，说道：“龙龙，佳怡，你们回来啦，正好，饺子马上就包好了，就等你们回来吃呢。”

沈佳怡眼眶瞬间又红了，泪水夺眶而出，她快步走到奶奶身边，一把抱住奶奶：“奶奶，您去哪儿了啊？我们都快急死了！”

奶奶拍了拍沈佳怡的背，笑着说：“傻孩子，哭啥呀。我就是想回家给你们包顿饺子，你们小时候不是最爱吃奶奶包的饺子嘛。”

沈文龙也走上前，握住奶奶的手，发现奶奶的手上有几处被面粉蹭脏的痕迹，还有包饺子时不小心弄破的小口子，心疼地说：“奶奶，您怎么自己跑回家了啊？您知不知道我们找了您好久，都快吓死了。”

奶奶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回家还能找不到路？我记得可清楚了。就是路上走得慢了些，找了好久才找到咱家的面粉和肉，想给你们包猪肉白菜馅的饺子，你们最爱吃了。”

沈佳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奶奶，那您怎么不告诉养老院的人，也不告诉我们呀？”

奶奶歪着头想了想，说：“我想着给你们个惊喜嘛，等包好饺子你们回来一吃，多开心。我就偷偷走啦，没想到你们这么担心。”

沈文龙鼻子一酸，把奶奶轻轻搂进怀里：“奶奶，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们会担心的。您要是想回家，就跟我们说，我们带您回来。”

奶奶笑着点头：“好好好，奶奶知道错啦，下次不这样了。你们快尝尝，看奶奶包的饺子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沈文龙和沈佳怡帮着奶奶把饺子下了锅，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两人夹起饺子放进嘴里，熟悉的味道瞬间在舌尖散开，可此刻，这味道里多了一份失而复得的珍贵和感动。

“还是原来的味道，奶奶包的饺子最好吃了。”沈文龙一边吃，一边含着泪说。

沈佳怡也用力点头：“对，奶奶包的饺子永远是最好吃的。”

这一顿饺子，他们吃得格外认真，每一口都饱含着对奶奶深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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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饺子，沈文龙和沈佳怡帮奶奶收拾了碗筷，扶着奶奶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灯光暖黄，奶奶靠在沙发背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眼睛微眯，似乎奔波一天的疲惫终于在此刻得到了休憩。

沈佳怡拉着奶奶的手，轻声说道：“奶奶，以后可别再自己跑出去了，要是您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办呀。”说着，眼眶又泛起了红。

奶奶伸手轻轻摸了摸沈佳怡的脸，像小时候那般，用粗糙却温暖的掌心拭去她眼角的泪花，嘴里念叨着：“乖孩子，不哭不哭，奶奶以后听话，不跑了。”

沈文龙坐在一旁，看着祖孙俩，心里既感动又酸涩。他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工作多忙，都要抽出更多时间陪奶奶。“奶奶，以后周末我都带您出去玩，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奶奶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连连点头：“好，好，文龙陪奶奶出去玩。”

这时，沈佳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养老院院长打来的。沈佳怡这才想起，还没给他们回个信儿。她接起电话，简单告知院长奶奶已经回家的消息。院长在电话那头长舒一口气，连连道歉，还说会派护理人员过来看看奶奶的情况。

挂了电话，沈佳怡对沈文龙说：“养老院那边挺担心的，一会儿派人过来。”

沈文龙皱了皱眉，语气里还有些不满：“去他妈的，那群王八犊子把奶奶弄丢了，还好意思来？”

沈佳怡拍了拍沈文龙的胳膊：“别这么说，这次也算是个意外。而且养老院的护理和康复条件确实比我们自己照顾要好，咱们和他们好好沟通，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沈文龙虽还是一脸不情愿，但看着奶奶安静坐在一旁，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闷声应了句：“行吧。”

没一会儿，养老院的护理人员就来了。他们看到奶奶安然无恙，也都松了口气，对奶奶的身体状况进行了一番检查，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又和沈文龙、沈佳怡交流了许久，详细说明了养老院接下来会采取的安保措施，保证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护理人员走后，沈文龙给奶奶倒了杯热水，三人围坐在一起。沈佳怡突然想起小时候，一家人也是这样，在温暖的灯光下，有说有笑。她忍不住说道：“奶奶，您还记得以前，咱们一家人过年的时候，围在一起包饺子，看春晚，可热闹了。”

奶奶眼睛一亮，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记得，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你们都还小，文龙总爱捣乱，把面粉弄得到处都是。”

沈文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小时候不懂事嘛，就觉得包饺子好玩。”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欢声笑语在房间里回荡。不知不觉，夜已深，奶奶打了个哈欠，沈文龙和沈佳怡扶着奶奶回房间休息。

看着奶奶躺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沈文龙和沈佳怡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站在门口，两人相视一笑，这一天的惊心动魄，此刻都化作了对未来的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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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奶奶在房间里安然睡下，沈文龙和沈佳怡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站在门口，相视无言，疲惫与欣慰交织在两人的眼神里。片刻后，沈文龙抬了抬下巴，示意沈佳怡到客厅去，两人脚步很轻，生怕惊扰到好不容易入睡的奶奶。

到了客厅，沈佳怡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率先开口：“今天这事儿，可把我吓坏了，真不敢想象要是奶奶出了什么意外……”话还没说完，沈佳怡的眼眶又红了，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

沈文龙在她旁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姐，奶奶这不平安回来了嘛。不过，经过这事儿，我是真不想再把奶奶送回养老院了，那群王八犊子我是信不过了。”

沈佳怡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儿。虽说养老院有专业的护理条件，但奶奶今天自己跑回家包饺子，就说明她心里最惦记的还是这个家，还是我们。”

沈文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皱着眉头，认真地说：“是啊，奶奶就算得了老年痴呆，也没忘记对我们的疼爱，她心心念念都是给我们包饺子。把她送回养老院，说不定她心里还委屈着呢。”

沈佳怡点了点头，沉思片刻后说：“可是，我们平时工作都忙，要是把奶奶留在家里，谁来照顾她呢？总不能让奶奶一个人在家吧。”

沈文龙挠了挠头，思考了一会儿说：“要不这样，我找个靠谱的保姆，白天让保姆照顾奶奶，做饭、打扫卫生这些都交给保姆。我们下班了就赶紧回家陪奶奶，周末也全天陪着。”

沈佳怡有些犹豫：“保姆能照顾好奶奶吗？万一保姆不尽心，或者奶奶不喜欢保姆怎么办？”

沈文龙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姐，你放心，我来把关。我有个同事，他妈妈之前请过保姆，说那个保姆人特别好，干活又麻利，还很有耐心。我先联系他问问，要是行，就让保姆来家里试试，要是奶奶不喜欢，咱再找。”

沈佳怡还是有些担忧：“这可不是小事儿，一定要找个靠谱的。而且就算有保姆，我们也得时刻关注奶奶的情况，不能全指望保姆。”

沈文龙连忙点头：“我知道，我肯定会多留心的。再说了，咱下班就回家，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发现。”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比如保姆的工作时间、薪资待遇，以及如何和保姆沟通奶奶的日常习惯和病情。沈佳怡还提出，要定期带奶奶去医院复查，根据病情调整护理方案。

沈文龙一边听，一边认真地记在手机备忘录里，时不时发表自己的看法。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但两人都没有丝毫睡意，满心都是对奶奶未来生活的规划。

第二天一大早，沈文龙就给同事打了电话，询问保姆的情况。同事对那个保姆赞不绝口，还把保姆的联系方式给了沈文龙。沈文龙立刻联系了保姆，简单说明了情况后，约定下午来家里面试。

下午，保姆准时到了。这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阿姨，姓王，看起来和蔼可亲，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沈文龙和沈佳怡把奶奶的情况详细地跟王阿姨说了，包括奶奶的病情、饮食习惯、生活作息等。

王阿姨听得很认真，不时点头，表示自己有照顾老年痴呆患者的经验，也很有信心能照顾好奶奶。沈文龙和沈佳怡又问了一些关于应急处理、陪伴老人的问题，王阿姨都回答得很专业。

最后，沈文龙把王阿姨带到奶奶的房间，让她和奶奶接触一下。奶奶看到王阿姨，脸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王阿姨也很自然地和奶奶聊起天来，还夸奶奶精神好。

从奶奶房间出来后，沈文龙和沈佳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意。沈佳怡对王阿姨说：“王阿姨，那就麻烦您先在这儿试试，要是您和奶奶相处得好，以后就长期在这儿照顾奶奶了。”

王阿姨笑着说：“放心吧，我肯定会把老太太照顾好的。”

就这样，王阿姨正式开始在沈文龙家照顾奶奶。沈文龙和沈佳怡每天下班都争分夺秒地往家赶，回到家就陪奶奶聊天、看电视、散步。周末的时候，一家人还会一起去公园，奶奶坐在轮椅上，沈文龙和沈佳怡推着她，感受着阳光和微风，欢声笑语回荡在公园里。

虽然生活变得忙碌了许多，但沈文龙和沈佳怡却觉得无比踏实和幸福。看着奶奶在家里开心地生活，他们知道，这个决定是对的，家，才是奶奶最温暖的港湾，而他们，会一直守护在奶奶身边，陪伴她度过每一个美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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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王阿姨来到家里照顾奶奶后，沈文龙和沈佳怡着实松了口气，可这安稳日子没过多久，奶奶又开启了她的“新奇旅程”。

一天傍晚，沈佳怡像往常一样陪着奶奶在小区里散步。路过小区广场时，热闹的音乐声吸引了奶奶的注意。只见一群大妈正随着欢快的节奏跳着广场舞，动作整齐划一，脸上洋溢着活力。奶奶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拉着沈佳怡的手说：“佳怡，我想跳舞。”

沈佳怡看着奶奶兴致勃勃的样子，不忍心拒绝，只好笑着说：“好呀，奶奶，那咱们去试试。”于是，奶奶兴高采烈地加入了广场舞队伍，一开始，她还不太跟得上节奏，动作有些笨拙，可没一会儿，就跳得有模有样了，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

沈佳怡站在一旁，看着奶奶开心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可她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从那以后，奶奶每天都吵着要去跳广场舞，而且还不满足于只在小区里跳，听说哪个公园的广场舞队伍规模大、跳得好，就非要去。

周末的早上，沈文龙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迷迷糊糊地打开门，看到奶奶站在门口，精神抖擞，手里还拿着她的小红扇子，说：“大孙贼！快起来！今天咱们去人民公园跳广场舞，听说那儿可热闹了。”

沈文龙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奶奶，这才几点啊，您让我再睡会儿。”

奶奶可不答应，直接走进房间，把沈文龙的被子掀开，说：“别睡了，年轻人别睡懒觉，跟奶奶去跳舞，锻炼身体。”

无奈之下，沈文龙只好起床，简单洗漱后，陪着奶奶出门。到了人民公园，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音乐声震耳欲聋。奶奶一到就迫不及待地加入了队伍，沈文龙则站在一旁，一脸无奈地看着奶奶。

刚开始，奶奶跳得还挺开心，可跳着跳着，问题就来了。奶奶因为老年痴呆，记不住动作，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把周围的人都带乱了。有个大妈忍不住说：“阿姨，您能不能跟上节奏啊，都把我们带错了。”

奶奶一脸茫然，看着沈文龙，不知所措。沈文龙连忙跑过去，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啊，我奶奶身体不太好，大家多担待。”然后，他站在奶奶旁边，一边给奶奶示范动作，一边安慰奶奶：“奶奶，没事儿，您就跟着我跳，想怎么跳就怎么跳。”

这一下，可把沈文龙累坏了。他不仅要自己跳，还要时刻注意奶奶的动作，一会儿纠正奶奶的姿势，一会儿帮奶奶挡开别人，忙得满头大汗。旁边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边沈文龙累得够呛，那边沈佳怡也被折腾得不轻。有一天，奶奶非要拉着沈佳怡去参加一个广场舞比赛。沈佳怡本想拒绝，可看着奶奶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比赛那天，沈佳怡穿着和奶奶一样的舞蹈服，站在舞台上，心里七上八下的。音乐响起，奶奶一开始还跳得挺认真，可跳到一半，突然忘了动作，站在那儿发呆。沈佳怡赶紧小声提醒奶奶，可奶奶还是一脸迷茫。

这时，沈佳怡急中生智，拉着奶奶的手，临时改变了舞蹈动作，带着奶奶即兴发挥。台下的观众看到这一幕，都笑得前仰后合，可沈佳怡和奶奶却毫不在意，继续跳着。

虽然最后没有拿到名次，但奶奶却开心得不得了，说：“佳怡，咱们跳得可好了，下次还要来。”沈佳怡看着奶奶，无奈地笑了笑，心想：只要奶奶开心，就算再折腾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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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奶奶痴迷上广场舞，沈文龙和沈佳怡的生活就像被卷入了一场欢乐的旋风，时刻充满着意想不到的状况。

这一回，社区举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广场舞汇演，旨在丰富老年人的生活，还邀请了电视台前来录制，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消息一传到奶奶耳朵里，她那颗热爱跳舞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拉着沈文龙和沈佳怡的手，不停地念叨着：“我要去参加，我要去参加！”那期待的模样，就像个渴望糖果的小孩子。

沈文龙和沈佳怡对视一眼，心中满是无奈。他们深知奶奶参加这样的活动，必然会状况百出，但看着奶奶眼中的热切，又实在狠不下心拒绝。沈佳怡轻抚着奶奶的手，温柔地说：“奶奶，参加汇演没问题，可咱们得好好准备准备，可不能在大家面前出洋相呀。”奶奶忙不迭地点头，脸上笑开了花。

接下来的日子，沈文龙和沈佳怡可就忙坏了。每天下班后，他们都要陪着奶奶排练。沈佳怡特地从网上下载了汇演指定的舞蹈视频，一帧一帧地教奶奶动作。奶奶学得很认真，可毕竟年纪大了，记忆力和身体协调性大不如前，一个简单的动作，往往要重复几十遍才能勉强记住。

有一次，教到一个旋转动作，奶奶总是转错方向，不是撞到沈文龙，就是差点摔倒。沈文龙被撞得连连后退，苦笑着说：“奶奶，您这是要把我当成旋转木马呀。”

奶奶听了，也忍不住笑起来，脸上的皱纹都透着可爱。

沈佳怡在一旁耐心地安慰：“奶奶，别着急，咱们慢慢练，您已经做得很好啦。”

汇演那天终于来临，沈文龙和沈佳怡早早地帮奶奶化好妆，穿上漂亮的舞蹈服装。奶奶站在镜子前，看着焕然一新的自己，笑得合不拢嘴，嘴里还念叨着：“我这老太婆，今天可真漂亮。”

到了汇演现场，舞台下坐满了观众，周围还架着好几台摄像机。奶奶一看到舞台，兴奋得就想往上冲，沈文龙和沈佳怡急忙拉住她，再三叮嘱：“奶奶，一会儿跟着音乐跳，别紧张，要是忘了动作，就看我们。”奶奶自信满满地点点头。

音乐响起，奶奶随着节奏开始舞动。一开始，她跳得还算顺利，沈文龙和沈佳怡站在旁边，暗自松了口气。可没过多久，奶奶的老毛病又犯了，动作渐渐跟不上节奏，还时不时地看向旁边的人，眼神里透着迷茫。

台下的观众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沈文龙和沈佳怡心里一紧，赶忙凑近奶奶，用眼神和手势提醒她。可奶奶一紧张，彻底乱了套，原本的舞蹈动作被她跳得五花八门，一会儿像在打太极，一会儿又像在模仿小鸟飞。

沈佳怡急中生智，干脆放弃了原本的动作，拉着奶奶的手，带着她自由发挥。沈文龙也赶紧加入，配合着奶奶和沈佳怡的动作。他们三人在舞台上尽情舞动，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台下的观众先是一愣，随后被他们的欢乐所感染，爆发出阵阵笑声和掌声。

电视台的摄像师也被这有趣的一幕吸引，镜头紧紧跟随着他们。奶奶看到摄像机对着自己，跳得更起劲了，还时不时地摆出各种搞怪的姿势，惹得观众笑声不断。

表演结束，奶奶兴奋地跑下台，拉着沈文龙和沈佳怡的手说：“咱们跳得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

沈文龙笑着竖起大拇指：“奶奶，您可是全场最闪亮的明星，比专业舞蹈演员跳得还好呢！”沈佳怡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奶奶，您这一出场，把所有人的风头都抢光啦！”

虽然这次汇演没有获得任何奖项，但对于沈文龙和沈佳怡来说，这是一次无比珍贵的经历。在奶奶的广场舞世界里，他们收获的不仅仅是欢笑和疲惫，更是一份浓浓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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