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我是警察

沈文龙重重摔在地上，后背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袭来，扬起的尘土呛得他咳嗽不止。但他来不及喘息，林虎已如饿狼般扑来，双腿高高跃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使出空手道里威力十足的“二段踢”。

第一脚直逼沈文龙面门，风声呼啸，沈文龙瞪大双眼，条件反射般将手臂交叉护在脸前。“砰！”这一脚踢在手臂上，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手臂发麻，紧接着第二脚迅猛地踢向他的腹部，沈文龙根本来不及躲避，整个人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一口酸水涌上喉咙。

“就他妈这点能耐？你以前不是武警吗？”林虎居高临下，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武警一个个的都像你这么菜，早就他妈被淘汰了！”

趁沈文龙倒地未起，猛地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呈掌状，施展出“手刀连打”，手刀如雨点般朝着沈文龙的脖颈和肩膀砍去。沈文龙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用黑龙十八手的防御技巧不断抵挡，每一下格挡都震得手臂生疼，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妈的，这狗娘养的！”沈文龙心中怒骂，趁着林虎攻击的间隙，猛地大喝一声，使出“黑龙摆爪”，想要抓住林虎的手腕，扭转局势。

林虎见状，眼神一凛，迅速抽回双手，一个灵活的侧身闪躲，轻松避开了沈文龙的攻击，紧接着身体快速旋转，一个“回转横踢”，带着呼呼风声踢向沈文龙的太阳穴。沈文龙大惊失色，身体拼命后仰，那一脚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带起一阵凉风，惊出他一身冷汗。

林虎攻势不停，脚下步伐快速移动，围着沈文龙转圈，寻找着最佳的攻击时机。突然，他眼神一眯，看准沈文龙防守的破绽，身体前倾，猛地一个“前屈立冲拳”，拳头如炮弹般射向沈文龙的胸口。沈文龙躲避不及，只能硬着头皮用双臂抵挡。这一拳力量大得惊人，直接将他打得向后滑行了半米多，胸口像被重锤击中，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沈文龙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地上。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看着林虎嚣张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决绝的勇气。“我绝对不能输！”沈文龙暗自咬牙，强撑着站起身来，双腿微微弯曲，摆出黑龙十八手的起手式，目光紧紧盯着林虎，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动作。

林虎看着沈文龙还在顽强抵抗，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怒吼一声，再次发起进攻。这次他施展出一套复杂的空手道连招，先是一个“侧踢”踢向沈文龙的腿部，想要踢断他的支撑腿，紧接着一个“勾拳”攻向沈文龙的下巴，最后以一个“飞膝”收尾，目标是沈文龙的腹部。沈文龙眼睛瞪得滚圆，全神贯注地应对，用黑龙十八手的各种招式左挡右闪。他的手臂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下巴也被勾拳擦到，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但他始终没有退缩。

两人就这样在林间你来我往，拳脚相交，周围的树木被劲风扫得枝叶乱颤，地上的落叶被踢得漫天飞舞。林虎的空手道招式凌厉迅猛，每一招都带着必杀的气势；沈文龙的黑龙十八手则刚劲有力，防守得密不透风，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沈文龙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黑暗中不断下沉，林虎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似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终究没能躲过林虎的一个手刀，他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耳边林虎嚣张的叫骂声也越来越远，最终陷入一片死寂。

“艹，还以为你有多能耐，不也就这点本事？简直就他妈是个滚刀肉！”林虎站在沈文龙身旁，大口喘着粗气，他的衣服被扯得凌乱，嘴角挂着一丝鲜血，却仍不忘嘲讽。“每天累死累活跟个狗似的，一个月才挣几个钱？就为了那点破工资把命搭上，你他妈就是一傻逼你知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沈文龙的眼皮微微颤动，一丝意识慢慢回笼。他听到林虎的嘲讽，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股怒火像是一把火，烧散了他的眩晕。

他的手指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声音虚弱却又带着坚定：“一个月七千六………”

林虎正准备转身离开，听到这话，脚步一顿，满脸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沈文龙，仿佛在看一个疯子：“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你脑子被打坏了吧？”

沈文龙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清晰：“加上出勤补贴、警龄补贴，一个月能有小一万。”他挣扎着坐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目光平静地看着林虎，“钱是不多，但我是警察，有黑龙市四百二十万的老百姓作为我的后盾，这是我的职责。像你这样的王八犊子，老子见一个抓一个，见两个抓一双，这就叫除恶务尽！”

话还没落音，沈文龙猛地发力，双腿一蹬，朝着林虎扑了过去。林虎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侧身躲避。沈文龙趁机起身，使出黑龙十八手中的“骑龙入水”，右拳带着呼呼风声直捣林虎胸口。

林虎反应过来，迅速抬起手臂格挡，“砰”的一声，拳掌相交，巨大的冲击力让两人都后退了一步。

林虎稳住身形，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怒吼道：“沈文龙**泥马的！”

紧接着，他施展出空手道的“三日月蹴”，左右腿交替踢出，动作快如闪电，风声呼呼作响。

沈文龙连忙后退躲避，可还是被一脚擦到肩膀，火辣辣的疼痛传来。但他没有退缩，趁着林虎攻击的间隙，猛地向前一步，身体下蹲，使出“扫堂腿”，目标是林虎的下盘。

林虎反应极快，双腿猛地跳起，轻松躲过这一击，落地瞬间，借着跳跃的惯性，一个侧踢直逼沈文龙胸口。

沈文龙双臂交叉护在身前抵挡，这一脚力量极大，他被踢得再次后退几步。但他咬着牙，再次冲了上去，两人就这样又扭打在一起。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交错，拳脚挥舞，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和痛苦的闷哼。

林虎的空手道招式愈发凶狠，他一个转身，施展出“回转踢”，这一脚力量十足，目标正是沈文龙的太阳穴。沈文龙急忙侧身躲避，可还是被踢到了耳朵，一阵嗡鸣。但他趁着林虎落地还未站稳，猛地一个肘击，重重地砸在林虎的后背。

林虎吃痛，向前踉跄了几步，他回头看向沈文龙，眼中满是杀意：“好，你他妈想死是吧？！”

沈文龙深知这样硬碰硬下去自己迟早要吃大亏，必须得改变战术。瞅准林虎又一次攻来，一个高踢腿带着风声呼啸而至的瞬间，沈文龙不再硬接，身体猛地一侧，灵活地避开了这凌厉一脚。趁着林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重心不稳的间隙，沈文龙合身扑了上去。

“去你妈的！”沈文龙怒吼一声，双臂如铁钳一般，一把抱住林虎的腰，发力往上一提，同时脚下一个绊马索，将林虎的下盘绊倒。

林虎只感觉身体突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横着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疼得他龇牙咧嘴，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

“咳咳……你个狗日的！”林虎挣扎着想要起身，还没等他站稳，沈文龙又冲了上来。

这次沈文龙用出了黑龙十八手里极为刁钻的擒拿术，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抓住林虎的手腕，右手迅速扣住他的手肘，用力一拧一拉。“咔嚓”一声，林虎的手臂关节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疼得他冷汗直冒，差点昏死过去。

“卧槽！我的手！”林虎惨叫连连，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可沈文龙的手就像铁铸的一般，死死地钳制住他。

沈文龙哪会给他机会，紧接着一个转身，将林虎的手臂反背在身后，膝盖用力顶在他的后背上，同时另一只手抓住林虎的头发，将他的头狠狠往下压。

“来啊，你个狗娘养的，继续啊！”沈文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林虎的背上。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把这个罪恶滔天的家伙彻底制服。

林虎疼得满脸扭曲，他强忍着剧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后一撞，沈文龙躲避不及，被撞得后退了几步，松开了对林虎的控制。林虎趁机转身，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朝着沈文龙再次扑来。他施展出空手道里的近身搏击技巧，双手握拳，左右开弓，疯狂地朝着沈文龙攻击。

沈文龙连忙抬起双臂抵挡，每一拳打在他手臂上，都震得他手臂发麻，骨头像是要散架一般。但他没有退缩，瞅准林虎攻击的间隙，猛地一个下蹲，抱住林虎的双腿，再次发力将他抱起，然后狠狠向后一甩。林虎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再次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下摔得他眼冒金星，半天爬不起来。

“操，还想跟我斗！”沈文龙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林虎，眼中满是怒火。他再次抓住林虎的手臂，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林虎又一次摔倒在地。这一次，林虎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一堆枯枝上，“咔嚓”几声，枯枝被压断，尖锐的断枝刺进他的后背，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林虎挣扎着爬起来，刚站稳，沈文龙又冲了上来，这次他用出了更凶狠的抱摔技巧。他冲上前，用肩膀顶住林虎的腹部，双手紧紧抱住林虎的大腿，然后发力将林虎扛在肩上，转身将他狠狠地砸在地上。这一下，林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被摔散架了，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眼神中终于露出了一丝恐惧。

但林虎毕竟不是一般人，他强忍着疼痛，趁沈文龙还没再次攻击，猛地一个翻滚，躲开了沈文龙的攻击范围。

他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恶狠狠地看着沈文龙：“沈文龙，你别他妈得意，今天你和我非得死一个不可！”说着，他再次摆开空手道的架势，准备和沈文龙继续拼个你死我活。

沈文龙也毫不畏惧，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血水，调整好呼吸，同样摆好姿势，盯着林虎，准备迎接他的下一轮攻击。

沈文龙紧盯着林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中暗自盘算：“来，你再冲过来一个试试！”

此时月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光影，成了这场生死较量的诡异背景。

林虎率先发难，大吼一声，如饿虎扑食般冲来，一记凶猛的直拳直击沈文龙面门。沈文龙头微微一侧，拳头擦着脸颊呼啸而过。他瞅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猛地抱住林虎的腰，发力转身，朝着旁边一棵大树冲去。

“去你妈的，跟树亲嘴去吧！”沈文龙怒吼着，将林虎重重地撞向树干。

“砰”的一声闷响，林虎后背狠狠砸在树上，疼得他眼前直冒金星，树皮划破了他的衣服，刺进肉里，鲜血瞬间渗出。

“哎呀妈呀！”林虎惨叫连连，双手下意识地推搡沈文龙，想要挣脱。沈文龙怎会轻易放手，他用膝盖狠狠顶了几下林虎的腹部，趁着林虎吃痛弓腰之际，双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再次将他甩向另一棵树。

“咔嚓”一声，林虎撞断了几根树枝才停下，身体软绵绵地滑落，瘫倒在树下。

沈文龙大步上前，一脚踩在林虎背上，恶狠狠地说：“你个王八犊子接着跑啊！”

林虎咬着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双手撑地，猛地发力将沈文龙掀翻。

他迅速起身，双眼通红，像发了疯的野兽般咆哮道：“沈文龙，**泥马的！”说罢，朝着沈文龙扑来。

沈文龙就地一滚，躲开了林虎的攻击，顺势起身，冲向一棵粗壮的大树。林虎紧追不舍，沈文龙在靠近大树的瞬间，突然转身，借助大树的掩护，伸出一只脚。林虎收势不及，被这一脚绊倒，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脸着地摔了个狗吃屎，鼻子和嘴巴里全是泥土和鲜血。

“还挺撒欢的哈！”沈文龙冲过去，一把抓住林虎的脚踝，将他拖了起来，然后像抡麻袋一样，把林虎抡了几圈，最后用力一甩，林虎再次飞向一棵小树。“嘎吱”一声，小树被撞得摇晃不止，树枝抽在林虎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林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刚站稳，沈文龙又冲了上来。这次沈文龙双手抱住林虎的双腿，将他高高举起，然后转身朝着一棵大树的树干撞去。林虎在空中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沈文龙的控制。“砰”的一声巨响，林虎的背部和大树来了个亲密接触，脊椎仿佛要被撞断，他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沈文龙将林虎扔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脸上也满是伤痕，但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绝。

“林虎，爽不爽啊！”他一步步走向林虎，准备给予他最后一击。

林虎看着沈文龙走来，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但他仍不甘心就这样被抓住。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站起身，摆开空手道的架势，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沈文龙盯着林虎，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想：“老用那几招也不行，得换个打法，彻底把这孙子干趴下！”他活动了下酸痛的肩膀，深吸一口气，将自由搏击和散打技巧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脚下步伐灵活地移动起来。

林虎看着沈文龙的架势，心里一紧，刚想往后退，沈文龙已经如猎豹般冲了上来。沈文龙先是一个低鞭腿，快速抽向林虎的小腿。“啪”的一声脆响，这一鞭腿力量十足，直接抽在林虎腿肚子上，疼得他“哎哟”一声，身体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就这点能耐还想跑呢？你他妈以为你是孙悟空啊？”沈文龙骂骂咧咧，趁着林虎腿上吃痛，身体重心不稳，一个直拳猛地轰向林虎的面门。林虎反应还算快，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格挡。但沈文龙这一拳力量太大，震得林虎手臂发麻，身体也跟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还没等林虎缓过神来，沈文龙又欺身而上，一个组合拳打得林虎毫无招架之力。先是一记左勾拳，打在林虎的肋骨上，接着又是一记右摆拳，重重地砸在林虎的下巴上。林虎被这两拳打得脑袋一歪，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几颗牙齿也跟着飞了出来。

“操，还敢跟我斗？”沈文龙越打越起劲，他瞅准林虎防守出现的破绽，一个侧踹踢向林虎的胸口。林虎根本来不及躲避，这一脚直接把他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林虎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沈文龙哪会给他机会。他冲过去，对着躺在地上的林虎就是一顿猛踢。

一脚踢在林虎的腰上，一脚踢在林虎的背上，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劲道，疼得林虎在地上直打滚，嘴里不停地惨叫：“卧槽！唉呀妈呀！别打了，别打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沈文龙不为所动，他抓住林虎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用膝盖连续撞击林虎的腹部。

“砰砰砰”几声，林虎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撞破了，五脏六腑像是搅在了一起，眼前直冒金星。

林虎强忍着剧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沈文龙，然后转身想跑。沈文龙冷笑一声：“还他妈想跑！”

他一个箭步追上去，从背后抱住林虎，然后一个过肩摔，把林虎狠狠地摔在地上。林虎的背部着地，疼得他差点昏死过去。

沈文龙再次骑在林虎身上，双手握拳，对着林虎的脸就是一顿猛揍。一拳又一拳，打得林虎满脸是血，鼻子也被打得歪到了一边，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几乎都睁不开了。

“沈文龙……你……你别太过分……”林虎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过分？跟你做的那些缺德事比起来，这算个屁！”沈文龙一边说着，一边又给了林虎一拳，“现在知道疼了？！”

沈文龙继续用自由搏击和散打技巧，对林虎展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林虎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躺在地上，任由沈文龙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此时的树林里，除了沈文龙的叫骂声和林虎的惨叫声，就是拳头打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

沈文龙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混着血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他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林虎，心中的怒火这才渐渐平息了些。

“妈的，可算把你这狗日的给制服了。”他嘟囔着，声音因为过度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沈文龙俯下身，一把揪住林虎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林虎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滩烂泥，任由沈文龙拖拽，嘴里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沈文龙拖着林虎，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高速公路路边的车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自己的体力在飞速流失，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但他咬着牙，硬是坚持着。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周围的树林在微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路边的野草随着风轻轻摇曳，像是在为沈文龙的胜利而欢呼。沈文龙终于走到了车旁，他将林虎扔在地上，自己也靠着车身缓缓坐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副手铐，“咔哒”一声，将自己和林虎铐在了一起。他靠在车身上，抬头望着天空，繁星闪烁，明月高悬，这一刻，他的心中无比平静。刚才的生死搏斗仿佛一场噩梦，现在，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沈文龙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烟雾从他的口鼻中缓缓吐出，他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他看着林虎，心中五味杂陈，这个作恶多端的家伙，终于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文龙静静地抽着烟，等待着曹明超的增援。周围安静极了，偶尔有车辆从高速公路上呼啸而过，车灯照亮了他疲惫却又欣慰的脸庞。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和满足，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终于，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沈文龙站起身，朝着警车驶来的方向望去。警灯闪烁，越来越近。他将手中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然后对着警车摆手。曹明超从车上跳了下来，看到沈文龙和林虎，快步走了过来。

“沈队，你没事吧！”曹明超关切地问道。

沈文龙笑了笑，说道：“曹队，我没事。这混蛋终于被抓住了。”他指了指林虎，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曹明超看着沈文龙满身的伤痕，心中一阵心疼：“你这小子，可真够拼的。”他拍了拍沈文龙的肩膀，“走，先回警局，好好处理下伤口。”

沈文龙点了点头，和曹明超一起将林虎押上了警车。警笛声再次响起，车子缓缓驶离，只留下那片寂静的树林，见证着这场战斗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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