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雷霆出击

在五金店调查的队员们忙得热火朝天。其中一个年轻队员眼睛紧紧盯着监控画面，突然一拍桌子，兴奋地喊：“找到了！就是这人！”

其他队员呼啦一下围了过来。画面里那个戴棒球帽的男人付完钱，把电工钳塞进一个黑色帆布袋，匆匆离开。老陈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画面，“看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绝对有问题。”

他转头对年轻队员说，“小李，赶紧顺着监控查他的去向，看能不能追踪到他的落脚点。”

小李应了一声，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眼睛瞪得老大，一帧一帧地查看后续监控画面。

与此同时，在东郊老旧小区排查的小组也有了收获。一位大妈拉着队员小王的手，神秘兮兮地说：“小伙子，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来了，前几天我看到咱这楼有个男的，穿得严严实实，大夏天还戴个帽子，看着就奇怪。而且啊，他老是晚上进出，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小王眼睛一亮，赶紧追问：“大妈，您还记得大概是哪天吗？他住哪一层啊？”大妈歪着头想了想，“就上礼拜吧，具体哪天我也记不清咯。不过我瞅着他好像是从顶楼下来的。”小王谢过大妈，立刻把这消息汇报给沈文龙。

沈文龙在指挥中心，一边听着汇报，一边看着墙上贴满线索的板子，大脑飞速运转。“顶楼？很可能是凶手藏身的地方。二组听令，马上对顶楼住户进行详细排查，注意隐蔽，别打草惊蛇。”

他又转向另一头的对讲机，“一组，五金店这边追踪情况怎么样了？”

小李赶忙回答：“沈队，那男的出了五金店就上了一辆摩托车，往东郊方向去了。不过那片监控少，跟丢了。”

沈文龙咬咬牙，“继续想办法找，从周边道路监控入手，看看能不能再发现他的踪迹。”

此时，负责调查李欣人际关系的小组也传来重要线索。小张兴奋地说：“沈队，和李欣通讯异常的那个人查到了，叫刘三，是个小混混。我们顺藤摸瓜，发现他和一个叫赵强的联系密切。这个赵强以前因为盗窃坐过牢，有一定反侦察能力，很符合凶手特征。而且刘三最近好像突然有钱了，花钱大手大脚的。”

沈文龙眼睛一眯，“看来这个赵强嫌疑很大。马上调查赵强的行踪，看看他和东郊那个可疑人员有没有关联。”

而此时，凶手赵强正躲在东郊老旧小区顶楼的一间屋子里，心里有些发慌。他没想到警察查得这么紧。他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妈的，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刘三那小子不会把我供出去了吧？”

他时不时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看到楼下有几个陌生人在转悠，心里更慌了。“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儿。”

他开始收拾东西，把一些作案工具塞进一个大包里。突然，他停了下来，心想：“就这么走，万一被警察发现，不就坐实了自己是凶手嘛。得想个法子转移他们注意力。”

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

这边，刑侦支队的调查仍在紧张进行。二组队员悄悄摸上顶楼，对每一户人家进行排查。当他们敲开一户房门时，一个老头探出头来，一脸疑惑。

小赵礼貌地说：“大爷，我们是警察，正在调查点事儿，想问您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在这附近转悠啊？”

老头挠挠头，“可疑的人？没咋注意啊。就前几天有个年轻人，好像是来找人的，在楼道里晃悠了一会儿。”

小赵继续追问：“大爷，您还记得那年轻人长啥样不？”

老头想了想，“高高瘦瘦的，戴个帽子，其他的也没咋看清。”

小赵和其他队员对视一眼，觉得这描述和之前得到的线索很吻合。

一组队员也没闲着，他们扩大监控排查范围，终于又发现了那个戴棒球帽男人的踪迹。他在东郊的一条小巷子里下了摩托车，走进了一个院子。

队员们立刻把位置汇报给沈文龙。沈文龙大手一挥，“一组继续盯紧那个院子，二组排查完顶楼迅速支援一组。一定要把这个家伙拿下！”

凶手赵强在屋里盘算着怎么脱身，他决定先把作案工具藏到别处，然后伪装成普通居民混出去。他把包背在身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便悄悄往楼下走去。可他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而这一边，沈文龙收到一组传来的消息，说目标院子周围一切正常，就等着二组支援到位，来个人赃并获。可当两组队员会合，破门而入时，屋里哪有凶手的影子，只有一些凌乱摆放的杂物，以及一张还冒着热气的茶杯，似乎在嘲笑他们来迟一步。

“艹！让那孙子给跑了！”沈文龙心里暗叫一声，转头就往楼下冲。

刚到楼下，就瞥见一个黑影跨上摩托车，发动机“轰”的一声响起，后轮扬起一片尘土，朝着小区出口冲去。那身影，那身形，可不就是他们一直追踪的凶手赵强！

“站住！警察！”沈文龙一边大喊，一边毫不犹豫地追了出去。

可摩托车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拉开了一段距离。沈文龙心急如焚，眼睛快速扫视着周围环境，突然瞥见旁边一条狭窄的胡同，他灵机一动，心想：“这胡同穿过去，说不定能截住他！”

沈文龙一头扎进胡同。胡同里堆满了杂物，路面坑洼不平，他深一脚浅一脚地拼命奔跑。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绝不能让这王八犊子给跑了！”他咬着牙，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赵强听到身后沈文龙的喊声，回头一看，见他居然徒步追来，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哼，就凭你那两条腿儿，还想追上我？”

他加大油门，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

可赵强没想到，沈文龙对这一带的地形了如指掌。这条胡同虽然狭窄难行，但却是通往小区另一个出口的捷径。

沈文龙在胡同里飞奔，速度丝毫不减。他的眼神坚定，紧紧盯着胡同尽头，那是他截住凶手的希望。

眼看着就要跑到胡同尽头，沈文龙突然听到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原来，赵强按照常规路线行驶，恰好来到了胡同出口附近。沈文龙心中一喜，脚下更是加快了速度。

就在赵强即将驶过胡同出口的瞬间，沈文龙如猛虎下山般从胡同里冲了出来，一个箭步冲向摩托车。赵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扭动车把躲避。摩托车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还是擦着沈文龙的身体冲了过去。

“卧槽！”沈文龙骂了一句，顾不上被摩托车带起的风刮得生疼，转身继续追。

此时，其他队员也从后面赶了上来，大家沿着街道，朝着赵强逃跑的方向追去。

赵强见沈文龙居然还不放弃，心中有些慌乱，车把也握得不稳。在一个转弯处，由于速度太快，他差点撞到路边的电线杆。好不容易稳住车身，他又朝着一条偏僻的小路驶去，企图甩掉身后的追兵。

沈文龙一边追，一边对着对讲机喊道：“各小组注意，凶手往城西小路逃窜，立刻封锁周边路口，别让他跑了！”队员们纷纷回应，从各个方向包抄过来。

赵强可不会傻呵呵的等待沈文龙下完命令再继续逃跑，只是沈文龙哪肯罢休？脚下像装了弹簧似的，沿着那狭窄的胡同没命地追。这胡同曲里拐弯的，两边还堆满了各种杂物，稍不留神就得摔个狗啃泥。可沈文龙顾不上这些，双眼紧紧盯着前方。

他在胡同里横冲直撞，速度快得惊人。有时候为了绕过一个大箱子，差点撞到墙上；有时候一脚踩进泥洼，溅起的泥水糊了一腿，可他眉头都不皱一下，拔腿接着跑。

那凶手赵强骑着摩托车，在前面七扭八拐。他时不时回头瞅瞅，发现沈文龙居然还在后面追，心里又惊又怕。

“这警察他妈疯了吧？两条腿儿还能追这么紧！”他把油门拧到最大，摩托车“突突突”地嘶吼着，像发了疯的野兽，在街道上乱窜。

沈文龙追着追着，发现前面胡同有个岔口。他脑子一转，凭着对这一带的熟悉，迅速判断出左边那条岔道虽然更窄，堆满了破木头和烂纸箱，但穿过去就能直接截住赵强。他想都没想，一头扎进左边岔道。

这条岔道比之前那条还难走，沈文龙跑起来磕磕绊绊的。可他就像一头顽强的猎豹，越跑越快。脚下的破木板被他踩得“嘎吱嘎吱”响，溅起的灰尘扑了他一脸，他也浑然不觉。

赵强压根没想到沈文龙会抄这条近道。当他骑着摩托车拐过一个大弯，正准备松口气时，突然瞧见沈文龙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出现在前方不远处。他吓得一哆嗦，差点连车把都握不住了。

“欸？你个小瘪三，我让你跑！！”沈文龙一边跑一边喊，声音因为剧烈运动而有些沙哑，但却充满了坚定。

赵强咬咬牙，脸上露出一丝狠劲，再次加大油门，朝着沈文龙直冲过去，想把他吓退。

沈文龙看着越来越近的摩托车，眼睛一瞪，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就在摩托车快要撞到他的瞬间，他身子一侧，敏捷地躲过。同时，他伸手去抓摩托车后座，可惜差了那么一点没抓住。

“草他大爷的！！”沈文龙暗骂一声只好继续追。

赵强趁机冲了出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有本事别跑，等老子跑远了，看你怎么抓我！”

沈文龙稳住身形，顾不上擦去脸上的汗水和灰尘，转身又追了上去。此时，其他队员也沿着不同路径快速赶来支援，整个街道都回荡着摩托车的轰鸣声和人们的呼喊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无奈每次即将靠近赵强的时候沈文龙几乎都失手了，而这一次赵强还来了个漂移，沈文龙被赵强这一个漂移溜的差点摔个狗啃屎，但他马上稳住身形，继续狂追。

赵强骑着摩托车在小区里横冲直撞，见缝就钻，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妈的，这条子还真阴魂不散！”

他仗着车技，一会儿绕过垃圾桶，一会儿又擦着花坛边冲过去，妄图把沈文龙甩脱。

沈文龙哪肯放弃，一边追一边对着对讲机吼：“都注意了，这王八犊子在小区里瞎窜，赶紧封锁各个出口，别让他溜了！”

说完，眼睛死死盯着赵强的摩托车，那眼神就像钳子一样，恨不得把赵强给夹住。

小区里的居民被这动静吓得不轻，纷纷躲进屋里，从窗户缝里往外瞧。

有个大妈着急地喊：“哎呀，这是咋回事啊，可别伤着人呐！”

沈文龙顾不上理会旁人，脚下生风，在各种杂物和停放的车辆间穿梭。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排电动车，横七竖八地停着，把路堵了个严严实实。赵强脸上闪过一丝得意，心想这下你这警察没辙了吧，看你还怎么追！他猛转握把油门，摩托车擦着电动车边就冲了过去，那车身倾斜得都快贴地了。

沈文龙可没被难住，他瞅准旁边一个小空隙，飞身一跃，直接从电动车上跳了过去。落地的时候，手掌都擦破了皮，他也感觉不到疼，爬起来接着追。

赵强慌了神，这警察怎么跟个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他在小区里绕来绕去，想找个机会突围出去。可这时，其他队员已经陆续赶到，从各个方向围了过来，把他的路越堵越窄。

眼瞅着包围圈越来越小，赵强心急如焚。他瞅准一个方向，加大油门就冲过去，想强行突围。沈文龙一看这架势，心一横，拼了！他瞅准时机，在赵强的摩托车刚要冲过一个拐角时，一个箭步冲上去，猛地飞身一跃。

这一跃，就像一只饿虎扑食。

“去你妈的！”沈文龙整个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的一声，稳稳地扑到了赵强身上。

赵强被这突如其来的飞扑吓懵了，连人带车摔倒在地。摩托车在地上滑出老远，零件散落一地。

沈文龙死死地压住赵强，大声喊道：“你跑啊！你他妈接着跑！小犊子车技还挺牛逼的，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

赵强挣扎了几下，想把沈文龙甩开，可沈文龙就像一座山似的压在他身上，纹丝不动。

这时，其他队员也迅速围了过来，纷纷掏出家伙，把赵强给控制住了。赵强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栽了，嘴里嘟囔着：“算你们狠，老子认栽了……”

沈文龙喘着粗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灰尘：“卧槽……累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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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赵强押回支队审讯室，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墙壁冷冰冰的，赵强被铐在审讯椅上，眼神里透着一丝慌乱，但又强装镇定。

曹明超一脸严肃地走进来，“啪”的一声，把一沓资料重重地拍在桌上，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赵强身子猛地一颤。

他一把拉过椅子，坐在赵强对面，目光像刀子一样盯着他，冷冷地说：“赵强，你知道我们为啥把你带这儿来。老老实实交代，别给自己找麻烦。”

赵强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闪着，“警官，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啊，我就是个小老百姓，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曹明超冷哼一声，翻开资料，不紧不慢地说：“你在五金店买电工钳，大夏天捂得严严实实，还故意避开监控。买完就直奔东郊小区，你说你没鬼，谁信？”

赵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嘴硬：“我买个工具咋了？我去东郊找朋友，这犯法啦？”

曹明超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提高音量：“找朋友？那你为啥见警察就跑？你心里没鬼，跑什么？”这一声质问，就像重锤一样砸在赵强心头。

赵强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狡辩：“我……我那是害怕，我以前犯过事儿，见着警察就慌。”

曹明超不跟他绕圈子，直接抛出证据：“我们查了，你和刘三联系频繁，刘三最近突然有钱，你俩到底在搞什么鬼？”

赵强心里一紧，开始支支吾吾：“我……我俩就是一起玩，他最近运气好，赢了点钱……”

曹明超打断他：“赢钱？你觉得我会信？你最好说实话，争取宽大处理。不然，等我们把证据都查清楚了，到时候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审讯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赵强额头冒出了冷汗，心里天人交战。曹明超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过了一会儿，赵强似乎下了决心，说：“警官，我说实话。我确实没杀人，我买电工钳是想去偷东西，结果到了地儿，发现那家有人，我就没敢动手。后来看你们警察追我，我一害怕就跑了。”

曹明超皱起眉头，看赵强这模样不像是说假话，但也不能轻易相信。他继续追问：“那你和刘三到底在干啥？他的钱哪来的？”

赵强赶忙说：“刘三是赌钱赢了点，我俩商量着一起再去捞一票，没别的事儿啊，警官。”

曹明超沉思片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虽然赵强现在的交代有一定可信度，但在没完全核实清楚之前，不能轻易下结论。他盯着赵强，严肃地说：“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查。要是发现你敢说谎，你知道后果的。”

审讯室外，沈文龙一直在通过监控看着里面的情况。他眉头紧锁，心里想着，难道真抓错人了？

曹明超看着赵强，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心底的每一丝想法。赵强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不自觉地在审讯椅的扶手上扭动，眼神游移不定，一会儿瞅瞅曹明超，一会儿又看向别处，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警官，我真没撒谎，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曹明超没有理会他的嘟囔，继续追问：“你说你去偷东西，具体是哪家？打算偷什么？时间、地点，给我详细说清楚。”

赵强身子往前倾了倾，急切地说道：“就……就是东郊小区3号楼的一户人家，我瞅着他们家白天好像没人，就想偷点值钱的玩意儿。本来打算晚上动手的，结果白天去踩点的时候，发现屋里有人，我就没敢进去。时间……时间就是案发那天下午。”

曹明超一边听，一边在本子上记录，随后猛地抬头，目光如炬：“你说刘三赌钱赢了钱，他在哪儿赌的？和谁赌？都有哪些人在场？”

赵强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懵，结结巴巴地回答：“在……在城西一个小赌场，和……和几个混混一起赌的。在场的人我也不太熟，就知道外号，什么‘麻子’‘瘦猴’的。”

曹明超冷笑一声：“不太熟？你们一起商量着偷东西，还不太熟？赵强，你要是再不老实交代，可别怪我不客气。”

赵强吓得一哆嗦，声音都变了调：“警官，我真没骗你啊！我和他们就是偶尔一起玩牌认识的，没什么深交情。”

审讯室里的气氛愈发紧张，赵强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无处可逃。

曹明超继续施压：“那你买的电工钳呢？现在在哪儿？”

赵强赶紧说：“扔……扔在小区附近的垃圾桶里了，我怕留着被你们发现。”

曹明超立刻安排人去核实赵强说的情况。过了一会儿，出去调查的警员回来，在曹明超耳边低语了几句。曹明超听完，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随着调查的深入，赵强所说的情况逐渐被证实。去城西赌场调查的警员反馈，确实有刘三这个人，近期在赌场赢了一笔钱，和赵强交代的相符。在东郊小区附近垃圾桶里，也找到了那把电工钳，经过技术鉴定，上面的痕迹与赵强描述的一致，并且没有发现与两起案件有关的线索。

曹明超靠在椅背上，盯着赵强看了好一会儿，最终缓缓说道：“赵强，目前来看，你说的情况基本属实。但这并不代表你没事，你涉嫌盗窃未遂，我们还是会依法处理。至于这两起凶案，我们会继续调查。”

赵强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审讯椅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就说我没杀人嘛，我就说……”

曹明超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审讯室。沈文龙在外面迎上来，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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