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对面前的刀锋剑影恍若未觉,无所谓地说道:“好啊,干脆叫上黑曜石其他人,就当团建了。”
青禾说完觉得这个决定不错,拍板定下。
阮澜烛哽住,心里哀嚎两人约会泡汤了,但是青禾决定的事情他一般反驳不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横插一脚的凌久时,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怎么也遮挡不住的。
凌久时理所当然地无视了阮澜烛的眼刀,只要能破坏阮澜烛的计划,管他是三人行还是团建。
不过也因此,两人的情敌身份正式确定,谁也别想偷跑。
这边争风吃醋暗潮涌动,那边沈明宴手足无措地绕着自家母亲的魂体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想碰又被一股能量反弹回去,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不容易才想起青禾的存在,连忙扭头高喊:“程小姐!该怎么做才能把我妈救下来?!”
暗暗针对对方的阮澜烛跟凌久时听到喊声才恍然想起正事,处在修罗场中心的青禾反倒是置身事外的那一个,毫不犹豫脱离阮澜烛的怀抱走向阵法中心。
她扫了一圈阵法,挥手示意三人退出阵法范围,“等下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靠近,否则小十会魂飞魄散。”她说到沈母时卡了一下,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对方,犹豫不到半秒就采用了小十的名字,反正是同一个人。
她说得严重,沈明宴自然不敢拿自己妈妈去赌,当即保证无论如何绝不靠近。
等三人退到安全距离,青禾站到沈妈妈前面,掏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玉葫芦扔到半空。
玉葫芦无风悬浮在沈妈妈头上,随着青禾掐动手诀的动作,阵法边缘涌现大量黑雾,黑雾仿佛有生命一般扭动起来,甚至分出几根黑雾构成的触手,张牙舞爪地朝阵法中央的一人一魂扑去。
然而不等它们靠近,玉葫芦调转了方向,瓶口朝下,像是安装了电机的吸尘器,将源源不断的黑雾吸了进去。
一时这个空间内狂风大作,阵法外的三人差点被吹个东倒西歪,赶紧互相搀扶着才没被狼狈吹翻。
处在风暴中心的青禾受的影响最大,然而除了在狂风中散乱翻飞的头发,青禾单薄纤细的身姿稳如泰山,一点晃动的迹象都没有,甚至还有闲心想着还好行动前习惯性扎了马尾辫,否则这会儿铁定变成疯婆子,有毁形象。
过了一会儿,黑雾被吸的差不多了,狂风渐渐平息,青禾又拿出一张符纸扔到上空,符纸自动粘贴到玉葫芦身上,封住瓶口。
她再度举起桃木剑,朝上一跃,木制的剑尖却比任何金属材质的刀剑更加锋利,瞬间刺透符纸和玉葫芦,顿时白光爆发,闪得人眼前一黑。
三个大男人条件反射地闭眼,抬手遮挡强光,等到被刺激得只能看见一片花白的眼膜恢复正常能看清影像时,才发现那个异域空间消失不见了,变成了【720】套房的客厅,他们三人站在玄关处,而青禾抱着晕倒的成人版小十半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旁边还站着一个被缚双手嘴里叼着鸡蛋满脸泪痕的小男孩。
“妈!”沈明宴当即飞扑跪到两人身前,伸出手要去抱自己妈妈,但被青禾的桃木剑抵住胸膛不得靠近,想发火又记起对方的身份,只能用急切的眼神询问青禾。
青禾摇头,“她没事,不过她的灵魂目前不太稳定,而你身上的磁场混乱会影响到她,最好不要触碰。”
听到这话,沈明宴又是安心又是心酸,不过只要他妈妈平安无事,他可以忍受所有煎熬。
这时,一个突兀的男声响起,“你、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出现的?”
一个戴着头罩举着小刀的男人杵在另一边,结结巴巴的语气听得出头罩下的脸此刻肯定也写满了懵逼。
沈明宴一眼认出头罩男就是当年杀害他母亲的凶手,顿时新仇旧恨冲向脑门,他发出愤怒的吼叫,腾地站起身一拳头砸向头罩男的脸,将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糊里糊涂的对方打倒在地,然后扑上去一阵拳打脚踢,那副狂风暴雨的架势似要将这么多年来的痛苦和仇恨通通宣泄出来。
阮澜烛和凌久时谁也没去阻止沈明宴的暴行,对于这样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渣,死不足惜。
他们默默来到青禾身边帮忙把沈母扶到沙发上躺着,顺便将明显是沈明宴童年版的小男孩解绑安置在沈母身边,然后等着沈明宴发泄完情绪,那男人的头套已被摘掉,鼻青脸肿面目全非,倒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了。
沈明宴喘着粗气,眉宇间的狠厉依旧没能得到缓解,整个人犹如盛怒中的雄狮,气息狂躁找不到发泄的渠道。
一只柔软素白纤细如玉的小手搭在他肩膀上,无视对方投来的凶狠目光,笑盈盈地建议道:“只打一个不够发泄的,外头可还有他的同伙。”
沈明宴眼睛登时亮了。
于是等旅馆所在的区域内的浓雾消散,一直在外面警戒的军队和救护车冲进来后发现,旅馆大门前的街道上堆着十几个被打个半死的男人,上面盖着一张白布,用墨水书写了这些畜牲这些日子以来犯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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