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女性,青禾太明白想要在恐怖游戏里闯出头的女人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因此在对方没有表露恶意之前,她不介意拉上一把,因此暗中出手帮对方解决了两次危机,至于对方知不知晓,感不感恩,并不重要。
好不容易擦着倒计时的边通过了终点线,除了青禾,剩下的四个人近乎虚脱地瘫在卡丁车上。
这会儿已经没人在意宣传单上多出的小花印章,孟芝兰苏俊宇等人急忙围上来嘘寒问暖,尤其是手臂还扎着箭矢的保镖大叔受到了重点照顾。
孟芝兰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出门必定准备充分,赶紧从背包里翻找出绷带和消毒水,但看着陷进肉里的箭矢不知所措。
“谁有打火机?”阮澜烛借着裤袋的遮掩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刀,但打火机就不好直接拿出来了,只能询问两个成年男性。
沈轩见状领会他的用意,他一般不会在妻女面前抽烟,不过应酬使然,身上总会带有包香烟和打火机。他翻出打火机,拿走阮澜烛手里的小刀,顺势坐到保镖大叔身边,“我来。”
他撕开伤口附近的袖子衣料,点火给小刀刀身烧热消毒,面容冷峻,冲保镖大叔点点头。
保镖大叔不愧是从枪林弹雨中闯出来的,咬紧青禾塞进他嘴里的手帕,毫不迟疑一把将箭矢拔出来,鲜血立刻迸射而出,下一秒烧红的刀身按压到伤口上,冒出一股烤肉的味道。保镖大叔疼得冷汗涔涔,背部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苏妈妈和孟芝兰亦是扭过头不忍再看。
鲜血止住,沈轩手脚麻利地给保镖大叔的伤口消毒包扎,不知是不是错觉,保镖大叔觉得包扎好后伤口没那么痛了,当然也可能是痛麻木了。
青禾不动声色地取回保镖大叔放松后拿掉的手帕,拿去丢垃圾桶。
手帕上抹了止血止痛的药粉,也有加快伤口愈合的好处,保镖大叔虽然是NPC,但只要他是向着阮澜烛的,她就不会吝啬给予帮忙。
眼角余光瞄到不远处从门口走出去的长卷发身影,少女腰板挺得笔直,神情平静毫无死了亲人的悲恸,在阳光下形单影只,却无端给人一种寂寥之感。
休整了一会儿,七人小队再度出发。队伍的气氛有些许沉闷,毕竟这只是第二个关卡,他们已经目睹了两个人死亡,自己的小队里也有人受了伤,谁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游戏有多么丧心病狂,无论是谁挑战失败都会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哇啊啊……”一阵啼哭声顺着风若有似无传来,青禾止住脚步扭头看去,距离老远的花坛边的休息长凳上,之前在海洋球馆外头遇见的公主裙小女孩嚎啕大哭,以青禾的眼力,可以看到小女孩额头磕了个小包,有些淤青,她的妈妈一手抱着她,一手给她擦眼泪,心疼的话语说个不停。
而那个蓝色公主裙的女孩裙摆划破,白色的裤袜沾染了尘土,跟罚站一般立在几步外低垂着头,左手按着右手肘,静静听着父亲生气的训斥。
“青青?”由于孟芝兰担心身心俱疲的丈夫,挽着他的臂弯比较好就近照顾,两人落后几步,阮澜烛顺理成章霸占青禾右手边的位置,她一停阮澜烛也跟着停,疑惑地低头看她。
“没事。”青禾收回视线继续迈步向前走。
鉴于保镖大叔在第二关受了伤,他们选择起下一站更加谨慎了几分。
经过商讨,他们选择了观光小火车。
小火车需要一个大人协同孩子共乘,顺着轨道绕一亩花田开一圈,到站便能一人获取一枚印章。
“我带青青去吧。”沈轩开口之前,孟芝兰抢先说道,水润的眸子盈满坚定。
她从来不是什么菟丝花,需要依靠别人的保护,女儿这么小都能迎难而上,她这个当妈妈的更不可能认输。
沈轩无疑是最了解自家老婆性情的人,犹豫了几秒后点头同意了。
“一定要小心,什么都比不上你们母女的安全。”沈轩抱了一下妻子,低声叮嘱。
两夫妻甜蜜相拥,青禾站在旁边,又一次感觉自己很多余。
阮澜烛看了眼保镖大叔绑着绷带的手臂,正要说什么,保镖大叔挥了挥受伤的那只手,笑得爽朗,“我可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点小伤算的了什么!”
“……行吧。”本来他也准备让对方上小火车的,在阮澜烛看来,只要不是伤重到无法行动的,爬也要给他爬起来!而且别以为他没察觉青禾的小动作,估计绷带下的伤口已经快要愈合了吧。
“我们也去。”苏妈妈因长期劳作的关系导致身体不太好,却有一般女子比不上的韧性,否则也不能孤身一人拉拔儿子长大。
尽管清楚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真正的母亲,但苏俊宇依旧会为了两人相似的特质而动容,握住苏妈妈粗糙的手掌,大大应了一声:“嗯!”
作者:会员加更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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