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踏出会议室的门,不出意外看见所有黑曜石的成员都等在门口,眼神热切,包括比她先出门的阮澜烛。
见她出来,凌久时立刻大跨步上前,抓住青禾一只手臂,探头探脑地打量,嘴里关心地念叨:“青青你有没有受伤,要不要叫陈非检查一下?”
尽管提前出来的阮澜烛已经说过两人都没事,但没看到本人之前,凌久时依旧放不下心来。
陈非表情严肃,已经做好青禾点头他就提起早就准备好放在一旁的医药箱给青禾进行全方位检查。
程千里像颗跳豆一样活跃,好奇满满:“青青姐!第十道门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很恐怖?”
然后被程一榭一巴掌镇压了:“蠢货,没看阮哥和青姐都很疲惫吗?让他们先去休息!”
“没错没错,先回房休息,有话明天再说!”凌久时被提醒,赶紧推着青禾上楼。
其他人也陆续离开一楼,陈非和阮澜烛落在最后头。
没能和青禾说上话的陈非也不着急,偏头看到阮澜烛的面容略显疲倦,但眉眼疏朗看得出心情很好的样子,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若无其事地询问:“在门里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阮澜烛单手插兜,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顺利过门还拿到了线索,不算好事吗?”
陈非闻言立刻肯定了心里的猜测,相处这么久谁不了解谁啊。
“看来在门里你们发生了不少事情。”陈非轻啧,明知道情敌与心上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亲密接触,自己却没有立场阻拦,有点不爽。
阮澜烛唇角上扬,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径直率先离开。
阮澜烛当然也清楚陈非的心思,青禾是特殊的,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陈非和凌久时。
心上人太优秀,自然会引来无数狂蜂浪蝶,不过阮澜烛一点也不紧张,他深信自己在青禾心目中绝对也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所以明知道陈非之后肯定也会采取行动,他依然能保持从容的姿态。毕竟他们的心上人对感情迟钝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如果能叫她快点开窍,他不介意情敌先出手,反正他不会输的。
他也相信,不管青禾最后选择了谁,他们的关系并不会因此破裂。
他们是情敌,亦是朋友,更是同伴。
……
第二天一早,青禾穿着宽松舒适的奶白色家居服,外套粉红色毛领外套,脚踩着毛绒绒的拖鞋,绸缎般柔顺乌亮的长发披散着,颈间一圈暖呼呼的毛领衬得脸蛋更显小巧精致,窝在沙发里小小的一只,和煦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像只慵懒的猫咪,让人想rua一rua。
凌久时刚下楼就看到青禾眯着眼懒洋洋晒太阳的画面,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正想上前,就感觉脚背被踩了一脚。
他低头,爱宠栗子踩着优雅的猫步,不紧不慢从他脚边经过,完全不觉得顺脚踩了铲屎官一脚有什么问题,三两步来到沙发边,一个轻盈地起跳,跳进青禾怀里,熟练地调整好姿势,舒服地趴着。
青禾似乎被栗子的举动惊醒,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轻轻煽动,抖落停歇其上的光之精灵,缓缓睁开,平静如湖面的眼瞳在阳光映衬下好似有金色光晕流转,瓷白无瑕宛若女娲倾尽偏爱精雕细琢的精美人偶一瞬间生动起来。
她摸了摸赖在怀里安睡的栗子的头顶,顺着毛发撸到背脊,栗子发出甜蜜蜜的咪呜声,听得出很享受。
凌久时一时间分不清是吃醋青禾还是嫉妒栗子,心情很是复杂。
“凌凌哥,傻站着干嘛呢!”程千里擦着他手臂经过,相当没眼力劲地一屁股坐到青禾所在的长沙发另一端,捞起跟过来的吐司一顿亲香。
凌久时才回过神来,然后对上对面坐在单人沙发上十指交叉的阮澜烛似笑非笑的眼神。
那双犀利仿佛看透一切眼睛令凌久时脸颊登时烧红,窘迫地摸了摸后脑勺,趁青禾看过来之前赶紧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时陈非手中握着手机从阳台进屋,素来不苟言笑的冷峻面庞显露些许无奈。
“白熊的苏俊宇刚打电话过来,不停感谢青青在门里的帮助,还说要给一笔感谢费,顺便再买些青青出品的平安符和道具。”
“感谢费我帮你拒绝了,平安符和道具我让他等我有空再商谈。”
陈非目光落在青禾脸上,神态肉眼可见地柔和起来,说出口的话虽然是陈述句,看似霸道地不经过青禾同意擅自为她做了决定,但语气轻柔宛若诱哄令人生不起气。
果然,青禾压根不在意这点小事,随意摆了摆手:“你帮我处理就好。”
闻言,陈非眼中的笑意更明显了,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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