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被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盯上,明明应该是件十分悲伤的事情,结果除了当事人凌久时,阮澜烛和程千里不知为何反而浮现一种好笑的情绪,他们也确实笑了。
阮澜烛拍拍凌久时的肩膀,“我很早之前就看出咱们凌凌不同凡响,果不其然,上千万的过门人,唯独你长得像门神的初恋情人,特等奖啊!”
凌久时气笑了,“这个特等奖给你要不要?”
“那不行,我的特等奖只有青青才能给我。”阮澜烛果断拒绝,不忘给青禾抛了个媚眼。
凌久时呵呵他一脸。
比起幸灾乐祸的阮澜烛,程千里还比较有良心,“那现在徐玥看上了凌凌哥,我们总不能拿凌凌哥当诱饵吧。”
“她看上的是我的皮。”凌久时弱弱地纠正,这是他仅剩的倔强。
青禾想也不想就否定了,“当然不可能,凌凌是我的人,徐玥算哪根葱,也配肖想凌凌。”
青禾说得霸气四漏,凌久时听得面红耳赤。
虽然知道那句“我的人”无关风月,但从青禾口中明晃晃地彰显所有权,好像他已经属于她了一样,令凌久时不禁想入非非心跳加速。
阮澜烛冷眼瞧着青禾一句话就把一个纯情男青年撩拨的不要不要的,偏偏本人浑然不觉自己的话有多大的歧义,一点暧昧心思也没有,真是叫人又爱又恨。
压下满腹的酸溜溜,“行了,肖禾你既然已经与门神达成协议,想必有所打算了吧。”
阮澜烛语气正经,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青禾给阮澜烛竖起大拇指,“知我者祝盟也。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她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三人把头靠近,叽里呱啦一通说。
听完青禾整个计划之后,三人慢慢直起腰往后退回去,两两对视,不约而同对青禾竖起大拇指,“牛!”
……
第二天一早,导游准时出现,把一行人带到瞭望塔,丢下一句不要大声喧哗和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翩然消失。
玩家们杵在门口惶惶不安,徐瑾站在人群最后面,一双眼睛就没从凌久时背上移开过,那副深情不改的痴心女子形象看得不明就里的外人都要忍不住骂凌久时一句不解风情。
凌久时总觉得如芒在背,期期艾艾地看向青禾和阮澜烛,眼珠子往斜后方一瞟,又飞快转回来。
阮澜烛轻声道:“放轻松点,我们都在呢,你一直表现出非常抗拒的样子,反而容易刺激到她。”
凌久时也知道这个理,就是,“她看我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给吃了。”
他低声说着,身子不自觉想要贴近青禾一点,那会让他更有安全感,但因为站位关系,肖禾更靠前一些,阮澜烛与凌久时并排,他这一动与阮澜烛的距离就顺理成章地拉近,在别人眼中就成了凌久时与阮澜烛关系亲密的证据。
徐瑾眼睁睁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双手死攥着提包带子,用力之大像是在掐什么人的脖子。
青禾打量着瞭望塔,藏在镜片下的眼眸仿佛有金光闪过,眼前的景象蒙上一片凡人看不见的阴气和鬼气,一个个死于非命的孤魂野鬼在哀嚎,在惨叫,鬼影重重血气漫天。
炼狱般的场景映入眼帘,青禾面不改色,一边在数不清的死状各异的鬼魂中找寻自己的目标,一心二用地安抚凌久时,“有我在,她伤害不了你,不用理会她,一切按计划行事。”
“好。”凌久时浅笑,俊秀的脸庞一扫被徐瑾盯了一路的忐忑,焕发出光彩。
几人的交谈告一段落,蒙钰凑了过来,他看着阮澜烛,“昨天在展馆没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今天这里应该能发现什么。”
阮澜烛对这个包藏祸心的大尾巴狼一点好脸色都欠奉,“你还是顾好自己的客户吧,刘萍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昨天一点血就吓得她六神无主的,今天再遇到什么状况,你不怕她一个咋呼把你的尾款弄没了?”
阮澜烛的言外之意是嘲讽蒙钰这个保镖光拿钱不做事,不负责任,蒙钰却以为他在提醒自己,细想有理,“你说的对,这里的禁忌条件应该就是不准大声喧哗,我得再去叮嘱她一下。”
说完,他丢给阮澜烛一个“哥们够意思”的眼神,大步流星去找刘萍。
阮澜烛:……
蒙钰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程千里才有机会发表言论,“话说祝盟,我们不进去吗?”
十几个人站在门口,谁也不敢先踏进塔内一步,都被昨天的展馆之行吓怕了。
阮澜烛正要回话,耳边又响起了一阵乐器奏鸣曲。
音乐倒没什么,叫人惊悚的是凌久时说出他的发现,“有鼓声。”
这个鼓声真是一听难忘,叫人忍不住想起不好的回忆。
新人们听不见鼓声,但不妨碍他们越发害怕焦躁起来。
阮澜烛问正在仔细聆听鼓声的凌久时,“这个鼓声从哪儿传来的?”
凌久时不假思索地回答:“远处。上次鼓声响起没多久,天上就开始下针雨。”
此话一出,一群新人哪还想得起塔内有没有古怪,先进去保命要紧,一个个连忙往塔内跑,不一会儿只剩阮澜烛他们四个和蒙钰刘萍两个,以及站在原地不远处没有动弹的徐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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