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露出个礼节性的微笑,“多谢夸奖,毕竟能被青禾认可的同伴,没有两手真本事可不行。”
蒙钰一听到青禾的名字眼睛都亮了,正要继续追问,导游就招呼着玩家们今天游览活动结束,要赶在天黑前回去。
阮澜烛拉着青禾赶紧走在最前面,速度快的像要摆脱什么脏东西。
回到了旅馆,四人草草吃了两口一如既往没滋没味的面条就上楼回房,把想要抓着凌久时再聊会儿天培养感情的徐瑾关在门外。
“怎么样,找到了吗?”阮澜烛问得没头没尾的,青禾却很快领会他的意思,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都找着了,钥匙还有阿辉的尸骨。”
青禾双手掌心上翻,一手托着瞭望塔里的那面诡异的鼓,一手托着个不大不小的木头箱子。
阮澜烛和凌久时赶紧一人一个抱了过去。
凌久时把木头箱子放到地上,表情有点不易察觉的避讳和嫌弃,然后看向抱着鼓翻来覆去打量的阮澜烛。
“这面鼓里有钥匙?”凌久时问道。
阮澜烛举着鼓摇了摇,里面有东西撞来撞去的,“有东西,应该是钥匙。”
程千里跃跃欲试,“那要把鼓打破拿出钥匙吗?”
青禾摇头,“这鼓正是用徐玥的皮制作的,敲响鼓声会引来门神,对徐玥也有一定的压制作用,暂时还不能破坏,不然她会觉察。”
程千里也没失望,钥匙已经找到,只要再把完成与门神的约定,他们就能开门出去了,进度比其他人快了一大截。
“那接下来就是制作阿辉的人偶吗?”程千里提问,阮澜烛与凌久时也好奇地看向地上的木头箱子,里头装的正是阿辉的尸骨。
“是,越快越好,徐玥大概忍不了多久就会对凌凌出手了,我们赶紧解决也好早点出去。”
青禾一声“凌凌”让凌久时身体一震,注视青禾的眼神不禁染上一丝欣喜,白天因为他的不谨慎险些致使自己陷入危险,从那时开始青禾就对他态度冷冷淡淡,凌久时心慌不已,实在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她愿意叫自己的名字,是不是代表她已经不生气了?
阮澜烛的目光在两人脸上周游一圈,站了起来,说道:“我有点渴了,去楼下喝杯水,牧屿你跟我一起去。”
“啊?我不渴啊。”程千里茫然抬头,然后被阮澜烛按着后脑勺推出门去,“叫你一起去就一起去,废什么话。”
程千里反抗无能,门开了又关,房间内一下子少了两个人,顿时安静下来。
青禾也不管房间内有多少人,自顾自地从空间里找制作人偶傀儡的材料和工具,双手不停地忙活,与她相比,凌久时就不自在的多,几次张嘴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把自己纠结得不行。
过了好一会儿,青禾都开始捏人偶了,凌久时终于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深呼吸又吐气,循环几次之后,鼓足勇气期期艾艾地开口了:“青、青青,需要我帮忙吗?”
话刚说完,他就想打自己一耳光,他明明想道歉来着,结果冒出口的话跟心里想的根本是两回事。
青禾侧身对着他,没有除掉伪装的她面容被下垂的刘海遮掩,看不清表情,语气淡淡的,“不用,你做不来。”
“哦。”凌久时懊恼地抓了抓自己头发,踌躇片刻后,决定眼下的情形实在太折磨人,与其自己胡思乱想坐立难安,不如豁出去,也好过被青禾冷漠对待,他真的承受不了。
“青青!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保证绝对会把护身符贴身带着,绝不拿下来!你生气尽管骂我打我,但不要不理我!”
凌久时几乎是闭着眼睛喊出来的,双手握拳握得死死的,脸颊有些滚烫,除了小时候被邻居孩子讥讽嘲笑忍不住反抗怒吼,他已经很多年不曾流露出这般激烈的情绪波动。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紧张地等待青禾的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半小时,度秒如年的凌久时一直没能听到青禾的回应,一颗心宛如坠入了暗无天日的深渊,难受的他想哭。
就在他即将陷入绝望的情潮中哭出来之前,一双细腻温热的小手捧上他双颊。
凌久时豁然睁眼,掀开的睫毛上沾染点点泪珠,好似一只害怕遭受遗弃的狗狗,可怜兮兮地注视自己的主人。
青禾不知何时站到他双腿之间,捧着他的脸使其后仰,眼镜早已被摘掉,居高临下凝视他的双眼,不点而红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宛如绽开一朵艳丽的红玫瑰。
“真的打你骂你都可以?”她语气透着微微的戏谑,但凌久时被青禾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震蒙了,听不出来,傻傻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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