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负责任?这责任,你负得起吗?
喜羊羊也是你可以随意欺负的?
当我们这些人都死了吗?”灰太狼十分生气地说着,便看到了躺在地上半身衣服都被染成暗红色的喜羊羊,不由得不忍地别过了视线。
而懒羊羊在看到喜羊羊的那一刻,便直接冲到了喜羊羊的身边。
“喜羊羊!喜羊羊!
你怎么样?我和灰太狼带了医药箱,你…”慌忙跑过去一把把风清扬推开,懒羊羊便直接掀开了喜羊羊的衣服,随即便看到了那道狰狞的伤口。
一下子,懒羊羊便红了眼圈,并带着哭腔问了句:“你…
喜羊羊,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你都不疼的吗?
我看着都疼…”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懒羊羊默默地从医药箱中取出了要用的东西,随即便唤了灰太狼一声。
“灰太狼,快过来吧!这里环境本就不好,再拖下去,喜羊羊的伤口会感染的。”
“嗯,我这就来。”灰太狼说着,便也来到了喜羊羊面前。
和懒羊羊一样,灰太狼看到喜羊羊腹部的伤口就直接红了眼圈,几乎是强逼着让自己镇静下来,灰太狼声音颤抖地回了一句:“喜羊羊,你别怕,我…我来给你缝合,你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一定不让你留疤。
我先给你打麻药,打了麻药,你就不会…”
“灰太狼,你又忘了,我麻药过敏,打不了麻药的。”喜羊羊打断灰太狼的话,便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这样,姐姐才没办法给我缝合伤口,她说必须找到适合的可以麻痹神经的药草,不然我会受不住的。
可,我想着,长痛不如短痛。
灰太狼,师兄,你们…把我绑起来吧,这样我就不能乱动了,然后把我打晕过去,你们再趁机缝合伤口就好。
这样我就不用承担那么多痛苦,也能缝合伤口了。”也是疼得时间长了,喜羊羊竟想出了这么一个昏招,不过也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灰太狼他们怎么也不肯做了。
“不…不行…
喜羊羊,没有麻药,不行的…
万一你中途醒来,我都不敢想你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喜羊羊,我做不到…
你别逼我好不好?”灰太狼说着说着,便撒开了抓着喜羊羊衣服的手。
他现在竟会觉得害怕了,喜羊羊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不好了…
他真的害怕喜羊羊会疼得受不住精神崩溃,可他也不敢…不敢在小孩儿还有感觉时对他的伤口下手。
“唉!好吧,你们去找姐姐过来吧!她去找我也可以用的麻药了。”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喜羊羊无奈,只好将灰太狼和懒羊羊调开了。
所幸两人也没多想什么,就急着出去找桃桃了,倒是让喜羊羊松了口气。
“师兄,师兄,你…过来一下…
我…真的撑不住了,再不上药缝合,我会疼疯的。所以,能不能劳你动动手?
你放心,缝成什么样,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我现在教你怎么缝合,你认真听,好不好?”知道跟自己太熟、太在乎自己的人是下不了手,喜羊羊无奈只好指望起了风清扬,也只有他能毫无顾忌地对自己下针了。
“喜儿…”
“师兄,你听好了,缝合的第一步,就是要消毒,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用酒精消毒,不消毒的东西是没办法用的,还会引起伤口感染。
接下来就是…”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喜羊羊一点一点地教着风清扬如何缝合伤口。
“师弟,我…我看还是等你那位姐姐回来吧,她比我有把握得多。”倒不是风清扬对喜羊羊下不去手,只是…在喜羊羊对麻药过敏的情况下,谁都不敢保证缝合中途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情况,风清扬也怕弄巧成拙。
“不行了,师兄…
我真的撑不住了…
我怕再等下去,我就会忍不住伤害自己,以疼止疼了。
所以,就劳师兄动手了。“喜羊羊说着,便双眼含泪地看着风清扬。
“好吧,依你就是。
我给你缝,不过出了岔子,我可不负责。”风清扬说着,便依照喜羊羊的吩咐,将他的四肢绑了起来,随即便利落地打晕了疼得快要受不住的喜羊羊,然后将要用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消毒,正当风清扬要动手之时,却见寒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外面。
“师…师父我…
是喜儿拜托我做的,我…我没想多管闲事的…”风清扬说着便把手中的东西扔到了一边。
“清扬,你出来,你处理伤口的道行不够,让桃桃姑娘来处理。
我有话跟你谈。”寒光说着,便示意风清扬跟自己出来。
“师父…”听到寒光这么说,风清扬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但想起喜羊羊说的话,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再努力一下,不由得大声说了句:“师父!师弟是因我而受伤,清扬必须负起责任!所以能不能不要这么快赶清扬走?至少等师弟的伤好了以后,再…”
“唉,清扬,为师从未有过赶你走的心思,只是…你的家书上说了,你与表妹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为师虽是一介莽夫,没什么情爱经历,但也知道不该阻你的好姻缘,这才说了让自己自行考虑接下来的路怎么走的话,并没有讨厌你的半分意思。
你不要多想了,更不要因此怨恨喜羊羊,这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千错万错都是为师的错,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师父,真的只是想你们好而已。”寒光将话说到这儿,便见风清扬扑进了自己怀里。
“师父…
您,您只要不赶清扬走就行了,其他的,清扬什么也不求。”
“吭嗯,叙旧去那里,我要给小喜儿疗伤了。
思杰,过来给我打下手。”桃桃说着,便看了看手中的瓶子,这东西倒是不怎么多见呢,不过那人倒是有意思的,竟是来找失踪的儿子的。
“也许,因果就是这样吧,山重水复,柳暗花明。
有些人的因果一旦纠缠在一起,那就不好分开了。
更何况,还是父子呢,他们本就应该有因果联系的啊!”想起那个中年俊美男人把东西给自己时所说的话,桃桃就觉得世事奇妙,明明只是无心的善良之举,竟在阴差阳错之下帮到了自己命悬一线的儿子,也确实…
“思杰,我想…我有些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弱势了,明明什么牵挂都没有,可是却被天道屡次三番地欺负。
而你,明明并不受天道喜欢,但它却几次三番也在你这里拿不走半分东西,原来…
是因为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桃桃十分感慨地说了这样一句,便默默地来到喜羊羊身边,将那个男人给自己两支药剂悉数注射给了喜羊羊。
“桃桃…”因为并不知道桃桃说得是什么意思,但看桃桃已经有了可以治疗喜羊羊的办法,思杰也是松了口气,毕竟今天早上他还在的时候,喜羊羊的手几次不经意地在自己腹部的伤口上摁了摁,应该也是疼得厉害吧!
“果然是好东西,这么快就起作用了。
思杰,我们开始吧。”注射完药剂后,就能肉眼可见地看到喜羊羊腹部的伤口在自行愈合,倒是让桃桃有些相信了那个男人的科研能力,毕竟是专为自己那麻药过敏且身体素质不强的儿子做的,怎么也不会是次品。
“桃桃,不再做些什么了?你之前不是采的有…”
“这样就足够了,已经不需要那东西。
有更好的东西,干嘛要用有副作用的?”桃桃说着,便拿出酒精给针线上消了消毒,随即便利落地开始缝合伤口了。
“哦。”虽然不知道桃桃在与自己分开的时候到底遇到了谁,但应该是得到了好东西,不然她不会露出如此轻松的表情。
“嗯…
身体好酸…
缝合结束了吗?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喜羊羊从昏迷中苏醒过来,桃桃已经在思杰的帮助下开始进行收尾工作了,针线刺穿皮肉的声音依旧清晰可听,但喜羊羊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感,就好像所有的痛觉都被身体的肌肉酸痛给替代了。
“桃桃,喜羊羊醒了,但貌似还动不了。”小声提醒了这样一句,思杰便将刚刚消好毒的器具一样一样地放回了医药箱中。
“嗯,我知道,一会儿,你帮着把他身上的衣服换一换吧,老是穿着带血的衣服,他也不舒服。”桃桃说着,便利落地在最后收针打结。
“姐…”
“好了,没事了,你被我注射了强效麻醉剂,暂时动不了也是应该的。
一会儿思杰给你换过衣服,你就好好休息吧,已经没事了。”在喜羊羊开口说些什么之前,桃桃便直接回了这样一句。
“嗯。”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勉强说出单音节的词,喜羊羊应了一声,便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不怎么疼了,但他还是累得厉害,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所以后面的换衣服,擦身体,喜羊羊都没有睁眼睛,他也不知道在场的不只有灰太狼,懒羊羊和寒光他们,还有一个他早就不期待能在这里遇见的智羊羊,以及…意料之外的村长慢羊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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