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毕竟是跟了苏白这么多年,又是十分了解自家小姐的性子,自然也就猜到了她猜的。
如果是其他人,在这个时候自然是能闭嘴就闭嘴,只要不惹火上身就好,但小兰又不是别人,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小兰:娘娘,您的意思是,要么这封信是十分重要,内容是不容许让别人看的,所以被锁了起来,要么就是这封信已经被销毁了,所以我找不到,可这是先皇后留给陛下的信啊,就算是留个念想也不会直接给销毁吧
苏白:那就只能说,他怕别人看到这封信,也许正是怕我看到,可要是怕我看到的话,那这封信里一定是提及了我,甚至还有了什么打算,所以他怕我看到
苏白:不然当初拿出给我的这封信时,他为什么不顺势把自己的也拿出来,就算不拿,也总得提及一句吧,可直到现在,他从未说过,甚至连留了什么遗言都未曾说过,这很难不让人起疑心啊
虽然苏白很不愿意想,苏婉和宇文应仁在谋划什么,可这个药瓶怎么解释呢,那封没有找到的信又如何解释呢。
即便苏婉有别的心思,但她既然给苏白写了信,那按照她的性子也会给宇文应仁写信。
可偏偏这封信没有找到,便也加深了苏白心中的怀疑。
与此同时,回到寝宫的宇文渊在简单整理了一下后,便带着楚离去了牢房见裕王。
宇文渊:昨天是你第一个闯进后宫的?拿刀来,要把钝的
龙套:你竟敢对藩王滥用酷刑屠戮表亲,就当真一点都不顾王法、不念名声吗?
宇文渊:你怕是忘了,本王向来也没有什么好名声
话音落下,只见楚离已经把一把钝匕首递给了宇文渊。
只见宇文渊拿着那把匕首,在裕王的脖子处比划了一下,而后又往他的胸口处比划了一下,直到最后在男人的命根子处停留了下来。
要知道这钝刀可比磨好的锋利刀要难用,那切割起来也是十分的慢,并且剧烈的疼痛感会加重。
但谁让裕王先带兵闯进后宫吓到了苏白呢,那如今的惩罚即便再重也不为过。
牢房本就是一个用刑的地方,只是这一次的惨叫是比之前更加猛烈的。
宇文渊没有让裕王马上就死,也没有在切掉他的命根子后就罢手,反而是用那把钝刀继续折磨他,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便咽了气。
宇文渊:真是该死,脏了我的手
语落,只见楚离便把一方手帕,递给了双手满是血的宇文渊。
在接过手帕刚擦了一下后,那方手帕便全染上了血迹,甚至已经看不清这手帕原来的样子了。
此时的苏白正坐在那里思考着什么,却听到有人通传说宇文应仁要见她。
又因为宇文应仁是君,也是不得不听从,所以苏白也只能听话前去。
苏白:陛下可是有话要说
宇文应仁:阿渊说,他要你
虽然苏白早已料到宇文渊会这样说,但表面也要装作很惶恐的样子。
只见苏白猛地对宇文应仁跪下,不禁连忙说道
苏白:陛下恕罪,都是臣妾的错
宇文应仁:苏苏,你快起来
说话间,只见宇文应仁便把跪在那里的苏白,给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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