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呢!那盏天灯可是我……”后面的话小舞没再说下去。那盏天灯对旁人来说只是一盏再普通不过的灯,对她而言那盏灯蕴含了她对唐三所有期待,他二人的美满未来。胡列娜毁的不止是一盏灯,她毁的是唐三和自己的将来,这让她如何不记恨在心。
想到这些中心怒意更甚,又道:“就算她毁我和哥的天灯不是有意,那她毁了妈和大师的天灯总是故意的吧!妈等了大师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苦,她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咄咄逼人,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模样!”
听了小舞这些话,大伙都沉默了,胡列娜当日针对柳二龙一点不假,出言不逊,咄咄逼人也不假,至于胡列娜为什么这么做,在场的只有唐三明白。
唐三自是不会说出自己老师曾经和比比东有过一段隐晦的过去,他只道:“或许事情并非我们表面看到的那样,以个人行为来判断事情对错太过片面。”
还在揪马红俊头发的戴沐白,回头看了唐三一眼,“小三,你的意思是那件事其中有内情?”
听得此言,所有都把目光投向唐三,一副求解真相之色。
面对众人的目光,唐三略作迟疑,而后道:“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并不知晓事情原委。”
听了唐三这话,小舞心里越发觉不是滋味。仅凭猜测唐三就认为所有人都错怪了胡列娜,这让她如何不难受。
“哥,你为什么总要袒护她,她伤你,你不予计较也就算了,她侮辱大师你还要偏袒她?”
见小舞眸含露珠,泫然欲泣。唐三轻叹了一口气,只得哄道:“小舞,你别哭了,我没有要偏袒谁,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既然老师都不责怪她,我们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胡列娜走后玉小刚时常挂怀,时常遥望北方感叹。在得知那夜带面具的女子就是胡列娜时所有人都诧异至极,只有他面色平淡,既不意外,也不愤怒,好似早就知晓那夜羞辱自己之人是胡列娜。
众人想想也对,既然大师都不介怀,他们又何必深究此事不放,但柳二龙可不这么想,她和小舞一样,得知那夜面具女子是胡列娜恨的咬牙切齿,毕竟胡列娜毁的是母女二人最在意的东西。
“诶,你们看,那有一座雕像,高耸入云,看模样是一位既美丽又优雅的女子!”露出半个头在布帘外的马红俊,跟发现了什么稀奇之物似的,激动喊道。
戴沐白忍不住嘲讽道:“什么美丽又优雅的女子,那是天使神像。天使神是武魂城的守护之神,因此武魂殿会供奉天使神像,你看到了神像就说明我们离武魂殿近了。”
戴沐白话音刚落,马车前头就传来车夫的低沉嗓音。“孩子们,我们到了,都下来吧!”
车夫的话就如及时雨,让显摆自己见多识广的戴沐白,越发得意。
几人略作收拾,先后下了马车,在玉小刚和弗兰德的带领下进了一家客栈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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