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孟宴臣和时月之间的事情付闻樱很是担心,但孟宴臣说过这件事情时月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付闻樱觉得时月是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的,也未曾管过。
只是见着孟宴臣回家时那忧虑的样子不免的会说几句。
付闻樱:月月回国之后就没见到她,你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就不知道回来吃顿饭吗?
孟宴臣将水杯放在茶几上,手指交合于膝前
孟宴臣:最近忙,等事情解决好会回来的。
付闻樱听着这话只觉得一阵气恼
付闻樱:等着等着!你就知道等着!
付闻樱:什么时候能解决好!
付闻樱:之前有那个什么叶子,现如今又来了个沈万宁!
付闻樱:如此优柔寡断不斩草除根什么时候是个头!
付闻樱:时月嫁给你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处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吗!
孟宴臣颔首抬了抬眼镜长出一口气
这也不是他心中所想,他最希望的便是能和时月开开心心的生活,时不时的去父母家聚一聚,可是就是有这么多节外生枝的事情天外来物一样的突然矗立在面前。
甚至他都想过,如果可以的话,他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管,和时月一起去一个新的地方过安稳的生活,公司的事情生活中的那些琐事都让他很想逃走。
但是可能吗?!
孟宴臣:妈妈,事情我们会解决好,一切也将会回到正轨。
孟宴臣:最近的事情很多,可能这些日子不会回来看你们了。
孟宴臣说完便起身离开,付闻樱看着孟宴臣那沉闷的样子怒火染红了双眼。
孟宴臣现在已经成家了,他的事情作为母亲确实不方便再过多的插手,但付闻樱要是什么都不管总觉得心中不安。
付闻樱:张姨啊!
张阿姨:诶!
付闻樱:司机在家吗?
张阿姨:在的,您是要出去吗?
付闻樱:帮我拿些礼,我去趟亲家那儿
张阿姨转身的动作一滞
张阿姨:哪个亲家?
付闻樱:月月
张阿姨:哦 好~!
————时家——————
司机在时家别墅门口停好车,下车为付闻樱把礼品拿好,走到大门口按响了门铃。
保姆开门出来但脸上竟然有些惊讶之色。
保姆:夫人来了~!
付闻樱笑着结果司机手中的礼品与保姆向屋里走着笑着说道
付闻樱:啊 这孟宴臣和月月领证以后出的那档子事儿也不让我们插手,这我们做父母的免不了担心啊
付闻樱:就想着过来商量商量
保姆:夫人您怎么没直接去医院啊
付闻樱:啊?
付闻樱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的皱了皱眉
付闻樱:什么去医院啊?
付闻樱:怎么?是姝娴和时庆谁病了?
保姆听着付闻樱这番话才知道原来她并不知道夫人生病的事情。。
也是的,要是知道夫人病了又怎么会来家里呢!
付闻樱:你说话啊!谁病了啊!!
付闻樱不禁开始有些急躁
保姆:夫人您要是不知道的话那我也不能多说~
付闻樱:怎么。。。!
付闻樱一下子火气就冲上了脑子,心想着这都是什么话啊!
索性就放下东西直接拿出电话给孟宴臣打了过去。
而此刻的孟宴臣正准备去往医院看看今天下午出院需不需要帮什么忙。
付闻樱:孟宴臣!!
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妈妈暴跳如雷的叫喊,孟宴臣不仅皱了皱眉紧张起来
孟宴臣:妈妈 怎么了?
付闻樱:时月的爸爸妈妈是谁生病了!你为什么都不说一声!
孟宴臣紧急在路边停靠下来
孟宴臣:妈你去时叔叔那儿了?你要做什么?
付闻樱:我来能干什么!你们夫妻新婚不回来吃饭那我还不能来拜访亲家了!
付闻樱:这来到了谁也没见着,弄个保姆在这儿说话支支吾吾的!
付闻樱:你赶紧给我说实话,谁病了住院了?
孟宴臣松了一口气
孟宴臣:是夏阿姨,乳腺癌晚期
付闻樱:sh。。。
一时之间付闻樱只觉得眼前一黑快要站不稳,保姆在身边扶了一把才勉强站住。
怎么会啊!
夏姝娴每天精气神儿看着比谁都好,过得比谁都开心的,怎么会得乳腺癌呢!
晚期啊!!这。。。这怎么可能呢!!
付闻樱:不是。。你 。。
付闻樱一时之间有太多想问的,但却都堵在嗓子不知道怎么说了。
孟宴臣:妈,这件事情时月不知情,夏阿姨自己也不知情,我们只说是长了息肉需要手术切除,手术前需要调理好身体才住院的。
孟宴臣:您不要说漏嘴,也万万不能说漏嘴!
付闻樱:哦。。那。。那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
孟宴臣:今天晚上时月说想在家里聚一次,夏阿姨下午会出院回家做准备,您可以在那儿等着。
孟宴臣:我现在去医院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付闻樱:哦 好好好
孟宴臣终究是不放心的再三叮嘱着
孟宴臣:妈 我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自己觉得,千万听我的,就当你不知道夏阿姨是癌症晚期这件事!
付闻樱:好好!知道了妈妈知道了。。
挂了电话一旁的保姆端来一杯茶,付闻樱拿起茶杯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实在是拿不住茶杯了。
夏姝娴与她自小便是同学,当时那个年代觉得这个城市很小,怎么都走不出去,但后来长大了才发现,这个城市好大,一个不注意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就找不到了。
再次遇见便是十几年以后了,她们的孩子都长大成人,还有缘结为夫妻。
可是。。。命运怎么就这么愿意捉弄人呢?
他们好不容易熬到了享福的年纪,怎么会这样呢!!
在时家等了一会儿便听着外边儿有人说话和关车门的声音,付闻樱调整好情绪起身迎了出去。
孟宴臣:妈!
付闻樱笑着走向夏姝娴和时庆,孟宴臣在后边儿跟着进了门不禁紧张的握紧了手,韩冬鸣拦下孟宴臣与之对视一眼。
孟宴臣:没事的
——————
夏姝娴:我上回体检出来长了个息肉要动手术,这就住院了,你说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
付闻樱:我哪儿知道你不在,我上你家来还打什么招呼,你不每天都在家吗?
付闻樱:这现在月月也接手公司了,时庆不也没什么事儿了吗,你们还能不在家吗
韩冬鸣接过保姆手中的茶壶上前给众人倒了茶
付闻樱:谢谢冬鸣啊~
付闻樱笑着满脸欣赏的看着韩冬鸣,目光落在一旁的孟宴臣身上时白了一眼
付闻樱:孟宴臣你是新女婿,到时月家里来怎么还得哥哥伺候给你倒茶啊!
孟宴臣刚准备起身接过茶壶时庆便开口
时庆:女婿是客,该如此
孟宴臣便又安稳的坐下了,与韩冬鸣两人之间暗流涌动的较量从来都没有停息过~
时庆:闻樱啊,今天晚上本来定好的一起吃饭,月月这不是刚回来吗,跟宴臣他俩领证之后也没聚,你正好在这儿,叫怀瑾晚上来一起。
付闻樱:好啊!
付闻樱:我上午还跟孟宴臣说呢,这俩人领证都多久了,也不见回家吃个饭~
付闻樱:这咱们今天就趁着机会一起热闹热闹
家宴一直都是夏姝娴作为主力亲力亲为,现在她的身体也没之前的体力了,准备的工作就交付给了保姆和韩冬鸣 孟宴臣他们。
————厨房————
韩冬鸣挽起袖子将水盆中加了些水,把要剥的大蒜倒入水中而后拿着水盆坐到操作台前。
拿起一瓣儿蒜甩了甩水一边剥着皮一边低声开口说道
韩冬鸣:月月什么时候回来?
孟宴臣正在择芹菜叶子,听着韩冬鸣嘟囔了一句什么回头看了一眼
孟宴臣:你在跟我说话吗?
韩冬鸣扫了孟宴臣一眼
韩冬鸣:不然呢?
孟宴臣不悦的瘪了瘪嘴继续择着菜
孟宴臣:我没有名字还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叫我?
韩冬鸣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些,就好像把这蒜当成是孟宴臣一般出着气。
韩冬鸣:妹夫啊,我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呀?
孟宴臣满意的扬了扬嘴角,心中十分满足~
孟宴臣:过一会儿我会去接她的
韩冬鸣:孟宴臣我可提醒你啊,你最好是别把那些事情让时月知道,但凡她知道了,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宴臣嗤笑一声将摘下来的芹菜叶洗了一遍,拿着洗菜盆放到操作台上,双手撑着台面看向韩冬鸣
孟宴臣:是又准备打我一顿吗?
韩冬鸣抬眼对上孟宴臣的眼神,两人之间正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争夺战。
保姆:孟先生,夫人叫你了
保姆及时出现叫走了孟宴臣
夏姝娴:臣臣啊~
夏姝娴一脸欣赏的看着孟宴臣自厨房走出
孟宴臣:妈
孟宴臣这个“妈”叫的是越来越顺口了,毕竟也去过那么多次医院了,能不顺口吗~
夏姝娴:我看时候也不早了,你去接月月吧,她早走一会儿又没什么大碍,早点儿回来咱们聊一聊,好吧?
孟宴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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