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鸣:喂?
时月做检查时,孟宴臣的电话就打到了韩冬鸣这儿,抬手看了一眼时月的手机,确实是开了飞行。
孟宴臣:你在哪儿?
韩冬鸣嗤笑一声,不禁觉得孟宴臣脑子是不是不被冲昏了?
怎么开口的第一个问题是问这个?
韩冬鸣: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大舅哥了?
韩冬鸣:啊不对,已经是“前舅哥”了。
孟宴臣:时月在家和爸爸吵架了,开车走了,我联系不上。
原来时月是跟爸爸吵架吵到这种地步啊~
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能吵得如此严重?让她这么生气?
难道是。。。
韩冬鸣:她知道了?
孟宴臣: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韩冬鸣:你都联系不到她,我又怎么找得到?
孟宴臣长叹一口气,看来,韩冬鸣是真的不知道时月现在在哪儿。
孟宴臣:因为我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了爸妈,今天她回家,爸爸是准备把事情说开,和和气气的一起吃个饭,那些隐瞒就全部翻篇,除了妈妈的病情。
孟宴臣:但是。。。但是他们两个没说几句就剑拔弩张,接着就是根本拦不住的吵了起来。
韩冬鸣:呵!
韩冬鸣冷笑一声
韩冬鸣:你也就这么回事儿吧?连拦都拦不住吗?
韩冬鸣:平时让我离时月远一点儿,这个时候想起我来了?
孟宴臣实在是烦躁,不想听韩冬鸣继续说些没用的讥讽的话。
抬手挂了电话。
将手机放回口袋,看向诊疗室的眼神变的明了许多。
至少现在,韩冬鸣知道该怎么去安慰时月了。
时月不想见孟宴臣,那就不见好了,最好是,一辈子都不想见他了。
但韩冬鸣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愿望,毕竟时月现在肚子里可是孟宴臣的骨肉。
不出意外,他们一辈子都分不开了。
他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别人幸福,明明幸运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还是不断地祈祷能出现奇迹,时月能决绝的放弃孟宴臣。
可是,就连沈万宁的那些下三滥手段都没能将他们分离,还有什么是能够冲垮他们的呢?
此生希望渺茫。。。
护士:家属!
韩冬鸣回过神,敲门后进入诊室,时月从床上下来,正在整理好衣服穿上外套。
韩冬鸣上前自然的帮时月抬起衣袖
韩冬鸣:医生,还需要做什么检查吗?
韩冬鸣:我妹妹现在怀孕初期,会不会因为情绪影响有什么不稳定的?
大夫:之前的B超显示的是胎儿一切正常哈,没有问题
大夫:最近抽时间赶紧做产检
大夫:这次小腹疼痛完全就是因为气性太大了啊!
韩冬鸣看了一眼时月穿好了外套,时月想出去,但被韩冬鸣拉住了手。
韩冬鸣:还有什么要注意的?
大夫:注意情绪!没什么值得那么生气的。
大夫:自己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哈!
大夫:好了,也不用吃药,回去开开心心的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
韩冬鸣:好,谢谢大夫!
韩冬鸣拉着时月的手出了诊室长出一口气。
他真是好奇怪的一个人啊~希望时月平平安安的,又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这真不该是一个爱她的哥哥的心中所想!
韩冬鸣:你的车我找代驾给你开回去,把钥匙给我。
时月绵软无力的从口袋拿出车钥匙,韩冬鸣接过后装进大衣口袋。
韩冬鸣:医生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不准再那么大的气性,没什么比你的身体重要的。
韩冬鸣:记得了吗?
时月机械的点了点头
韩冬鸣: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想吃什么?
时月:想回家,想吃馄饨。
韩冬鸣:好。
拉开车门看着时月坐上副驾,韩冬鸣帮她系好安全带。
韩冬鸣:你现在还在假日海湾住吗?
时月:嗯
韩冬鸣:自己?
时月摇了摇头,韩冬鸣心中一沉,想着她怎么这么没有底线?假日海湾那个房子竟然也带孟宴臣去过了?
时月:还有苗苗。
苗苗?韩冬鸣好像是有些印象,之前在月岛餐厅工作的一个女孩儿。
韩冬鸣:你想吃哪一家的馄饨?
时月长叹一口气拿出手机找到苗苗的电话而后将手机放到中控台上。
时月:这个时间苗苗在家,哥哥打电话给她吧,吃她做的,麻烦她了。
韩冬鸣在自己手机上输入苗苗的电话拨通。
苗苗正在家看着电视,看着陌生的来电显示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接起。
苗苗:喂你好?
韩冬鸣:您好,我是时月的哥哥韩冬鸣。
苗苗:啊!韩先生!
韩冬鸣:请问你现在在假日海湾吗?
苗苗:嗯,在,我在看电视。
韩冬鸣:时月有些不舒服,说是想吃你做的馄饨,能麻烦你做一碗吗?
韩冬鸣:我们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回去。
苗苗:好 ,没问题!
苗苗包饺子包馄饨全都是自己擀皮,从来不用从外边儿买的现成的皮,所以时月觉得苗苗做的好吃的,这也是很大的原因。
机器做出来的东西,总归是少了些味道的。
一边儿和着面一边儿回想着刚才韩冬鸣电话里说的那些话,苗苗回想起来不禁觉得有些脸红。
韩先生和时月姐说话都是一个风格,听着就觉得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尊重,这让习惯性自卑的苗苗浑身发热。
时间差不多了苗苗烧了水,正好水烧开就听着门锁解锁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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