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是韩冬鸣起身收拾洗刷好了餐具。
韩冬鸣:月月,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有事先给我打电话。
时月:我没事儿
时月:啊!
时月突然想起了还放在家里的那箱东西。
韩冬鸣:怎么了?
时月:今天我回去的时候拿了一箱东西,我有用,哥哥你回家帮我拿来吧?
韩冬鸣:好
韩冬鸣走后时月就困意袭来,拖着疲惫且被困意袭卷的身体回到房间,艰难的换了睡衣,脑袋沾到枕头上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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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鸣跟夏姝娴聊了几句问了下近来身体的状况就去了找了爸爸。
下午,时庆一般是会在后花园的池子里喂喂鱼晒晒太阳。
推开后门,看着时庆站在池边,微微回头看了看,而后转过身去继续撒着鱼食。
韩冬鸣:爸
时庆:你妹妹没事儿吧
韩冬鸣:还活着。
韩冬鸣头一回把话说的这么重。
时庆:嘶 你
时庆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韩冬鸣抢了先
韩冬鸣:爸,时月现在是有孕在身,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第一次怀孕。
韩冬鸣:那些健壮的女孩子也是常有早期先兆流产的情况发生,更别说时月了
韩冬鸣:她那么瘦的体格,每天忙完公司的事情忙着对付沈家,劳心费神的。
韩冬鸣:您再生气,也挑个时候儿吧?
时月走后事情也反思了自己,他知道自己确实做的不对。
甚至作为父亲,他有些过分了。所以韩冬鸣此刻的这些话他无法反驳或者为自己辩解半分。
韩冬鸣:她一个那么瘦弱的人,每天闭上眼睁开眼,就有铺天盖地的事情需要处理,她能好好的活着不生病身体不出现状况就已经很不错了。
韩冬鸣:她回家也是想好好的吃顿饭,但没想到饭没吃上倒是吃了一肚子的气。
时庆:我也是好心好意
韩冬鸣:作为家人,我们都没有伤害彼此的心思,但是您的方式错了,您的态度不对,而且,从她小的时候,一直都不对!
韩冬鸣:你只希望时月换位思考,知道你的苦衷,可你曾考虑过她吗?
韩冬鸣:他为什么要瞒着家里?她是因为想害我们吗?
韩冬鸣:不是啊!她是怕家人担心不是吗?
韩冬鸣:就像您不希望她知道妈妈的病情一样,不是吗爸爸?
我们都各执己见,陷入了牛角尖,要求对方为自己考虑,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却不曾学着自己要求别人那样,要求过自己。
时庆:你是回来给我上课的?
韩冬鸣:不是,我回来帮时月那她要的东西,也想创造一次您和时月互相谅解的机会。
时庆长叹一口气,他终究是要向自己的女儿道歉,他的这一声叹息不是因为自己作为父亲需要向女儿道歉而哀叹,而是因为,自己作为父亲,竟然会跟女儿剑拔弩张,自己真的白活了,也一直都活错了。
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学习,如何做好儿女,如何做好父母,是一生的课题。
有些经验,是年龄和岁月都无法累积的。
时庆:去书房,我桌上有个u盘,拿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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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海湾,韩冬鸣看着手中的u盘,他大概能猜到这里是什么。
时月要是真的得到了父亲的允许继续陷入沈家的那些黑色产业,她该怎么脱身?遇到危险她该怎么办?
真的要把这个交给时月吗?
还是随便编几句话骗她?
但是即使没有这些证据,时月她会知难而退吗?
她一定不会的。
沈万宁让时月第一次经历了羞辱,时月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报复沈万宁的。
最终,韩冬鸣还是将u盘放到了时月的床头柜上,看着时月睡着的样子,仿佛还是那个明天要上学的小女孩儿。
但实际上,这一年时间,时月承受和被迫接纳了太多太多。
她早就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时月了。
自时月的房子出来,一路上,韩冬鸣的心都在不断的下坠,他总有些隐隐的不安。
不知道时月选的这条路会在什么时候坍塌。
但直觉告诉他,一定会有那样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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