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沁到了,时月和孟宴臣被叫下去吃饭。
看着哥哥和时月一起从楼上下来,哥哥的手还在有意的保护着时月,孟沁由心的感到开心,是在为哥哥开心。
孟宴臣:沁沁
时月:沁沁。
孟沁:诶,哥哥
在回应时月的时候,对于称呼孟沁还是犹豫了一下,最后选了比较稳妥的那个。
孟沁:月月。
孟沁笑眼流转于时月和孟宴臣两人身上,发现了哥哥的变化。
孟沁:哥哥你怎么…嘶~变得…
孟沁:变得……年轻了??!
时月抿了抿唇压制着自己不要笑出来!
孟宴臣:有吗??
孟沁:有!绝对有!
孟沁:你还有这种衣服呢??
孟宴臣觉得无语😓他应该有什么衣服???!?
孟宴臣:切~
孟宴臣:只不过是换几件舒服的衣服穿穿而已~又不是返老还童丹,怎么还会变年轻?!
付闻樱:快别聊了,赶紧来,过来吃饭!
众人落座,孟沁只是被妈妈通知一定要回来吃晚饭,但是究竟是因为什么却不清楚,在看到哥哥和时月一起的时候心里大概有了底但还是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本想着和哥哥对个眼神,却不曾想哥哥眼神像是长在时月身上了似的~完全不往她那儿看啊!!急死个人!!
付闻樱笑着看向孟怀瑾,孟怀瑾抬了抬眼镜,微笑着开口
孟怀瑾:沁沁,今天那么紧促的叫你回家来呢是为了大家一起吃顿饭
孟怀瑾:我们家人好久没有这么齐的一起吃饭了
孟怀瑾:宴臣呢现在虽然时跟沈家女儿有着婚姻关系,但是一直是跟月月有缘分的,所以才会有咱们孟家的后代。
孟家的后代????!?!
孟沁看向时月,睁大眼睛扬了扬眉,时月点了点头。
一时间孟沁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收不住了~
付闻樱:对于孟宴臣和沈万宁的事情呢,你们既然有计划那就抓紧时间去处理,早点儿结束这场闹剧。
付闻樱:咱们还能赶着月月方便的时候拍拍婚纱照啊,或者时间虽然紧了些,但也能办完婚礼。
付闻樱:是不是月月?
时月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付闻樱:对于沁沁呢
妈妈提到她的名字,让孟沁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付闻樱:你的婚礼到底怎么定的?你需不需要跟我们做父母的说一声啊~!你说你明年五月前结婚,到现在进程安排的什么样儿了我们还不知道,你整天就在医院里头忙!
付闻樱越说越来气
付闻樱:妈妈今天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
孟怀瑾:好了好了,这都是工作,医院的工作确实是特殊,这个不能怪沁沁。
付闻樱气不顺但也忍了下去
付闻樱:总之就是你们不能那么长时间不跟家里联系,时不时的打个电话能不能做到?!
孟宴臣:能
孟沁:能
孟怀瑾:另外就是,对于宴臣这件事情,我们不提倡更不赞成把婚姻当成过家家一般,说领证就领证,说离婚就离了,转眼你又去跟别人结婚。
孟怀瑾:宴臣你倒是没什么,主要还是亏欠了月月
孟宴臣:…………我该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时月:没有,完全不会。
时月看了身旁受气包似的但却一点儿也不知道解释反驳的孟宴臣,还是决定把该说的说出来,有些事情不该孟宴臣背负的就一丁点儿都不能附加给他。
时月:孟叔叔、付阿姨,其实,当时离婚是我提出来的,我也是一再坚持逼迫孟宴臣那么做的。
时月:只是因为当时的我接受不了,并且想不通,钻了牛角尖,解决的办法极端的很。
时月:当然,现在我再经历这种事情依旧会接受不了,但我不会再拿我和孟宴臣之间的婚姻我们的信任去为任何发生的误会买单。
时月:年龄小不是我的借口和挡箭牌,但我确实吃了很多亏,也同时因为任性自私的决定而亏欠和委屈了孟宴臣。
付闻樱:他不委屈,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时月:他委屈。
孟宴臣和孟沁看向时月,孟宴臣的手在桌下拽了拽时月的衣角,生怕她搂不住。
时月:他就像一只绵羊一样,因为绵羊是最能忍痛的动物,他喜欢我,那被我强制要求离婚的时候,他一定也是难受的,但他没有跟任何人表达,只是一个人去消化。
时月:我知道付阿姨孟叔叔包括孟沁,你们是宠爱我的,也在认真负责地对待我,在我们离婚之后沁沁对他的态度冷淡、付阿姨您还动手打过他,让他不要回家。
时月说到这儿笑了笑,她并不是在教育谁,而是在掏心掏肺的想将这些事情有感情的将给付阿姨听。
付闻樱:是,我确实…
付闻樱:但当时他真的是太可恨了啊!我和他爸爸跟你爸爸妈妈那么要好的关系,你说你跟他结婚了他弄了这么一出。
付闻樱:我们都觉得没脸再见你的父母了~!
时月:我知道
时月:当时我的哥哥也对他动了手,如果不是我看见哥哥手上的伤,我不可能会知道。
时月:所以,孟宴臣他只是从来都不说,他并不是个没有情感的人,甚至,他的感情还细腻至极。
时月:一个善良的有感情的人,加上克己复礼的品质,很难不构成一个优秀的哥哥、儿子、丈夫、女婿、父亲。
付闻樱正眼看向孟宴臣,是啊,他的儿子是世界上最好的儿子,做任何事情都有尺度,知道深浅。
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时月:孟叔叔、付阿姨,真相马上就要来了,那些快要被大众遗忘的舆论,正确的也好曲解的也罢,都会被事实和证据印证。
时月:我在做的这些事情,也是想弥补,弥补当时我错误的让步和退出。
时月:是我导致了孟家、时家、还有我和孟宴臣这三个家庭后来经历的这些事情。
时月:所以,该承担的是我,不是宴臣。
时月:我让他承受了很多本不该承受的委屈。
时月的那一声“宴臣”叫的孟宴臣瞬间柔软下来…一直在忍耐着的情绪也随之蔓延开来,瞬间,鼻尖和眼角侵染上酸涩,微红了眼眶。
时月说了这么多,可不仅仅是在解释关于他们离婚的事情,其中穿插混杂了很多她所知道的,妈妈对他的过分管制和强硬的自以为。
在时月说这些的过程中,孟宴臣已经陷入到自己的回忆当中,但手被时月轻轻摩挲着,心中也没有那么害怕妈妈了。
孟怀瑾:唉~月月,没有谁对谁错,只不过是事发当下最随心的选择罢了。
孟怀瑾:与年龄无关,你这个年纪做到如此,已经很优秀了。
孟怀瑾:我们赶紧吃饭吧,来,吃饭,菜都要凉了。
孟怀瑾:闻樱,宴臣、沁沁,快,吃吧。
孟怀瑾拍了拍付闻樱的胳膊,付闻樱若有所思的拿起了筷子,但转瞬就被脑子里出现的“要顾及月月”给取代。
放下筷子拿起公筷夹起一块儿小排起身放到时月面前的餐盘中,时月抬眼对上的是付闻樱慈爱的笑脸,一瞬间就红了眼…
付阿姨是很好的长辈…谁都是第一次做父母。
付闻樱:快尝尝月月,小排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尝尝。
时月看着付阿姨,好像在她身上看见了妈妈的影子。
天下绝大多数的妈妈都是同样的化身,最宝贝的是自己的孩子,同样也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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