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要是呆在屋里就根本不可能控制住自己隔岸观火,所以只能听时月的先离开。
但他也只是离开包间,靠墙站在门口。
时月长出一口气转头看向沈万宁。
沈万宁:时月,一开始,我是觉得你跟孟宴臣不是真心的喜。。
“啪”
一声脆响从包间传出,紧接着就是沈万宁的一声惊呼。
时月终究还是动手了。
抬手覆上火辣辣的脸颊,一瞬间的功夫头晕目眩,眼泪不自觉的滴落。
时月: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再提孟宴臣的名字?
时月:你敢再叫一次试试。
沈万宁不知道时月是这样的人,她只觉得头顶发嘛浑身颤抖的害怕。
时月一定会如她所说的那样,如果她选了爸爸,那弟弟就得一辈子背着污点,如果选了弟弟,那她就什么都没了,甚至一家人遗臭万年。
当初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她真的后悔了。
沈万宁:时月,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沈万宁:我知道错了,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承认!是我用了卑鄙的手段,是我怕公司会没有我的位置想要抱着大腿,所以我才那样做。
时月甩开沈万宁想要握住她手臂的手,沈万宁无力的险些摔倒。
时月:你拿孟宴臣当什么?你知不他对我而言是什么?为什么要选择伤害别人来稳固自己!!
时月:你有无数次的机会改正,但你以为顶掉我你就能坐稳了吗?
时月:你自私的只想着自己!你考虑过我考虑过孟宴臣是否是快乐开心的吗?
时月:你真的该死沈万宁!
时月:你到底受的是什么教育?会让你成长成这样狠毒的人?!
时月:看着别人挣扎痛苦你很快乐是吗?
沈万宁:不是的,不是的
沈万宁:我求求你了时月,你放过我爸爸和弟弟吧好吗?
时月:我说了,只要你离婚,就放过他,但你要想求全让我放过“他们”那不可能。
时月:我就是要让你千百万倍的感受我的痛苦!
沈万宁浑身无力的扶着椅背,她内心的挣扎让他筋疲力尽。
时月:你现在一定很挣扎吧?
时月:想要求全,却无能为力是吗?
沈万宁眼中带泪的看向时月,哀怨痛苦的问着
沈万宁:时月,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收手?
时月向沈万宁,为什么一切痛苦挣扎都经历过了,最后却如此简单的就让她有了脱身的选择?
回想当时那些默默流泪的时刻,那些想念的瞬间,以及孟宴臣受的委屈挨过的打,时月想把沈万宁这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时月:如果你想求全,那就回到原点吧。
沈万宁:什么?
时月长出一口气,听着孟宴臣推开门的声音,时月上前关上门并反锁了门。
孟宴臣:时月!!时月你把门打开!
任凭孟宴臣在门外怎么叫她,她都听不见了。
时月:我要你在明天上午之前,解决好和孟宴臣的婚姻关系
时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出了那句话。
时月:解决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扼杀掉一个生命是无比残忍的,但她必须这么做。
她不允许有流淌着孟宴臣血液的不属于他们的孩子存活。
这确实残忍,但并不是她造成的。残忍的人是不负责任的自私的沈万宁。
因为她,要时月大度要时月善良的接纳,怎么可能呢?又怎么公平呢?
沈万宁:时月~!!我。。这不仅仅是孟宴臣的孩子呀!这也是我。。
“啪”
又是一记耳光,用尽了所有力气的打在沈万宁的脸上,时月的手掌都在火辣辣的疼。
时月: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吗?还是说你不想保你的家人了?
时月: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我要你现在!就做出决定!
时月:我对你的忍耐,只有三秒钟。
时月:三
沈万宁大口地呼吸着,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她真的谁都不想失去。
时月:二!
在最后一声倒数即将喊出来时,沈万宁瘫软在地上。
沈万宁:好!
沈万宁:我答应了
时月微微眯起眼睛俯视着沈万宁
时月:不是答应,是选择。
时月:你不配跟我用“答应”这个词。
仿佛是一瞬间,时月又恢复了所有的听力,门外是有人开锁的声音。
时月:明天一早,民政局见。
时月拿起外套和包打开了门,门外是孟宴臣和几个茶室的员工。
他们在试图开锁。
看着时月开门,孟宴臣一把拉过她,皱着眉头打量着。
时月:我没事儿
时月:没素质以后,还挺舒服的
被孟宴臣抓着的手转了转,回握着他,胸口还有些快的起伏着,但眼神中已经没了刚才那种怒火中烧。
还是那个眼神纯净明亮的时月。
孟宴臣:你!
孟宴臣气时月为什么说话不算话,还要把门反锁,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但是话到嘴边,还是不忍心说出来。
他们一同经历过,所以知道时月心里的怨恨是能将沈万宁生吞活剥的,自然理解她的冲动。
拉着时月的手走到另一个包间,将时月揽进怀中,安抚的摸着她的脑袋。
时月抱着孟宴臣,长出一口气。
终于,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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