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在即,孟宴臣和时月都各忙各的,中午孟宴臣去优时找了时月一起吃午饭,约好了年会结束之后一起去吃饭。
时月回公司的时候就觉得气氛好像有点儿不对劲,把沈信叫来才知道有人在网上爆料说时月用沈万宁弟弟的事情逼迫沈万宁离开孟宴臣并且打了孩子。
可笑的是,大批的网民被这浮于表面根本经不起推敲的故事给蒙蔽了双眼,一时之间发酵的很厉害,舆论的导向又是“时月心狠手辣,沈万宁罪不该至此,时月不能剥夺一个生命“
时月凝着眼看着上万条评论,各执己见,其中那些不知事情全貌就急着做键盘侠的那些人,有多少是当初以同样的方式抹黑孟宴臣的呢?
她沈万宁怎么做什么都能被洗白啊??
传媒公司还真是不一样,真当自己能左右人心颠倒黑白了?
沈万宁一定是在等着时月联系她,可连最基本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都不懂。
——————茶室——————
沈万宁自以为自己如愿的见到了时月,可以跟她谈条件了,所以表现的十分悠闲自如。
时月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她也害怕沈万宁真的发疯。
果然沈万宁也是有些忌惮她的,门口站着两个门神似的保镖,时月看了两人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沈信:时总,咱们还是别进去了
沈信拉住时月,有些担心
时月:来都来了,干嘛不进去?
沈信:他们一看就是有所准备
时月:我也有。
推开门,沈万宁坐在靠窗的茶桌前,看见时月推门,从容的勾起嘴角,看起来很是有底气的样子。
时月:我忙着呢,抓紧时间说吧
时月:你想做什么
沈万宁:我也没时间跟你耽搁
沈万宁:不像你,那么喜欢玩儿游戏。
沈万宁:我要你销毁掉所有的证据,作为报答,我来改变舆论风向,你也不希望优时集团因为你个人的问题而受损吧?
时月:呵~
时月看着沈万宁那副自以为自己手里握着的是别人命脉的自信嘴脸不禁觉得好笑至极,她真的高估了她,她比时月想象的还要愚蠢啊~!
沈长林为什么就不能送她这个女儿去好好的进修一下儿呢?
如果她把这些心思和脑子用在正经地方,她有很大的可能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而不是现在这个被逼到悬崖边上还不知马上就会粉身碎骨,丝毫不知道回头的向悬崖继续奔跑的傻瓜~
沈万宁:你还笑得出来?
时月:当然
时月:想到你就这么点儿本事,我开心啊~
沈万宁的表情冷了下来,时月触及到她可怜的自尊了。
时月本还想坐下聊几句,但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了。
伸手示意沈信拿出东西,接过之后不屑的扔到了沈万宁面前的桌子上,以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
时月:看看这里边儿的东西,在跟我谈条件吧
时月:沈万宁,我们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时月:我很惋惜你,送你一句话
时月:If the south wind passes three ,neithei rain nor cloudy day。
时月:南风若过三,不雨也阴天。
时月:你以为你值得我一次性的付出所有来交换吗?
时月:上一次是开胃菜,这一次是主菜,你要是再敢跳脚惹事,我不介意立马让你们沈家下桌!
时月:不妨直说,我有的东西足够你们一辈子不见牢笼外的天日!
说完时月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沈万宁:时月!!
沈万宁:你一定会后悔的
时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垂死挣扎的沈万宁
时月:我后悔什么呢?
沈万宁: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沈万宁:我很期待那一天那一刻,你脸上的表情。
时月看着沈万宁,她确实不知道沈万宁在说什么,回顾之前过往,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值得她再去后悔的了。。
可是沈万宁在这个时候说出这句话,就一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未知是最恐怖的东西。
时月:你先看看自己能不能等到那一天吧。
————————————
从茶室出来时月直接去了礼服馆为晚上的年会挑选礼服。
换衣服的时候沈信等在外头,时月的电话响起,是沈万宁的,沈信接了起来。
沈万宁:时月!我告诉你!你妈妈快死了!他们所有人都在骗你瞒着你!你最爱的孟宴臣也一样!
沈信拿着手机的手因为巨大的冲击而不受控的颤抖起来,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试衣间的方向确认时总还没有出来便拿着手机走的远了些。
尝试着打开时月的手机,试了几个密码最后用她的生日打开了锁屏。
打开通话记录删掉了沈万宁的来电记录并且将沈万宁的电话和微信拉黑。
沈信带着恐惧完成了这一切,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时月暂时接触不到沈万宁,但这也不够保险。
刚才沈万宁电话中的歇斯底里像极了一个癫狂的魔鬼,想要拖时月下水。
连沈信这个无关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如此的震惊,就更别说刚才如果是时月听到会是怎样的局面。时总一定会疯的。
沈信用自己的手机联系了白白,白白接起电话听过之后也是同样的震惊与害怕,他知道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让时总知道的!
急促且虚软的步伐推门进了孟宴臣的办公室,孟宴臣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只见白白跑着将电话递了过来。
白白:孟总,是时总的助理,沈信。
看着白白的样子再加上这是沈信打来找他的电话,孟宴臣的心不由得跟着紧张了起来。
接过电话起身走到窗边。
孟宴臣:喂?
沈信:孟总。。刚才我陪时总去见了沈万宁,是沈万宁约的时总。
时月去见了沈万宁,孟宴臣的心揪了起来。
沈信:时总给了她一个u盘,然后来礼服馆选参加年会的礼服,刚才她刚进去换礼服沈万宁就来了电话。是我接的
沈信回想起来沈万宁的声音和她说的事情都会不自觉的毛骨悚然。
沈信:她说。。
孟宴臣:说什么?
沈信:她说时总的妈妈要死了。。你们都知道
孟宴臣只觉得一阵眩晕,这一步还是到了,沈万宁真的坏到了骨子里,她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要拖着时月下水吗!
沈信:她是喊出来的,我没回答,所以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是我接的电话,我试着打开了时总的手机,删掉了来电记录,也拉黑了她的电话和微信。
沈信:孟总,我。。。我真的很怕,很怕时总会知道。。
光是想象刚才如果是时月接听的电话会是怎样的情景,这都足以让沈信鼻子发酸眼眶微红,就更别说孟宴臣了。
孟宴臣:知道了。我知道了。
在知道这件事情的一瞬间,孟宴臣产生了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念头。
他真的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一块儿明知道是雷区的路,但却不得不走。每一分每一秒都心惊胆战。
站在窗边眼神无目的的四处飘着,一时间孟宴臣浑身都开始因为恐惧担心而颤抖和发热,额头渗出细汗。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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