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节1

转眼开学都几周了，学校即将举行一年一度的艺术节，各种横幅、海报、宣传册络绎不绝。

“同学们，艺术节报名了啊，我希望咱们班踊跃报名！”钢琴老师在台上讲着，“要报名的，下课来我这报名。开始上课。”

下课后，程然和张盎然报了名，还有其他几位同学。

“好，大家去确认一下曲目，回头跟我说。对了，要找俩位同学和其他系的同学完成开幕式……你们……谁上？”老师环视一周，拿不定主意。

几位都想去。

“要不……下午去芭蕾老师那，让她选？！”老师想到了一个主意。

“好！”大家异口同声。

……

美术系

找老师报名的同学不少，李钰桐和陆清在其中。

“我先说好，你们的作品不一定选的上啊，作品内容不限，有泥塑，素描，油画，浮雕……要尽快上交作品！”老师强着艺术节的要求。

……

芭蕾系

“要找几位位同学代表跳开幕式，想去的我先筛一筛。其他的跳其他剧目！”芭蕾舞老师看着要报名的一堆人，先开始挑选男生，陆泽文在其中，再选了几位女生。

……

为了艺术节，各大社团开始找人，筹备。

下午

钢琴系的几个女生在琴房等待着钢琴系老师，老师强调了注意事项，便开始选人，给了一段材料，让他们即兴发挥。

很多人都被淘汰了，剩下程然，张盎然和另一位学生。

晚上 女寝

“啊——好兴奋啊，我竟然被选上了！”张盎然在屋里一蹦一跳地分享给在床上的李钰桐，“你呢，桐？”

“我？还不一定，要交作品，还不知道选不选的上。”李钰桐还在想艺术节的作品，大方向都没订出来，正苦恼，“我是怎么了，为了学分干这事，服了！”她抱着平板勾勾写写，敲定这方案。

“你那无人社团，有节目吗？”张盎然想到李钰桐报名的社团，问着。

“有，因为人少，基本上全部都要去。我是有什么大病，没事找事”李钰桐叹了口气。

隔壁

陆清也在为此事苦恼，坐在书桌前冥想。

“哥，你艺术节报名了吗？”程然给她哥发wx。

“没，我没时间！”她哥过了一会儿才回，“你报了？”

“嗯，和芭蕾系的共创。”程然看着信息就立刻回他了。

“好，那你好好练，我还有事。”发完，林晨就派送蛋糕。

“你好，欢迎……”林晨还在装蛋糕，发现有人进来，他抬头，看见了熟悉的人，话没说完。

女生开口：“想不到，离开我，你就开始卖蛋糕了！？”女生环顾四周，“以前我还没看到你呢！”

其他人开始笑起来。女生抹着台面，嗤笑。

“何雯，这是蛋糕店，要买就买，不买就……”林晨停下手中动作。

“哎呀，我当然是来买蛋糕的，你这语气……啧啧啧，和以前一样啊！”何雯笑容更灿烂了，“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没忘……是不是……因为……KTV的事啊？”

“住口，你……还好意思说？”林晨咬牙切齿。

……

那是林晨第一次来学校，交了学费后，身上没多少钱，何雯找到他，让他做她男朋友，钱随便提。

林晨便答应了。

陆泽文知道后，骂他，他俩为此大吵一架。

后来，在寒假的时候，林晨被何雯叫到KTV去，在他上卫生间的时候，被何雯往水里下了情药，他毫无知觉的喝了，幸好陆泽文找他有事，在药发前带走了林晨，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晨被带到酒店，陆泽文给开的房，林晨用最后一点意志冲向卫生间，淋了一晚上的凉水。

发出了一些哼哼唧唧的声音，并蠕动着身体，面色潮红。

陆泽文原以为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林晨摸出了一把刀，刺向大腿，鲜血混着冷水，让他冷静不少。

扎了这边，又扎另一边……反反复复，直到被陆泽文送到医院。

他刚醒，看见陆泽文，湿了眼眶，输了一天液，他便出院了。

出院后，便和何雯分手了，何雯也很大方，给了不少分手费。

……

“要这上面的蛋糕，各要10份。”何雯拿着手机翻出蛋糕样式照片，“钱，不是问题，现在就要。”

林晨咬牙：“对不起，我们打烊了。”同事已经帮他把蛋糕送出去了。

“哦！？你不做？是吗？听说你缺钱？你要是跟我们去一个地方，我们就给你钱。”何雯盯着他。

“我做就是……”林晨正要开始，便被打断，“晚了！只有方案二了！”

“你们……”林晨想发火。

“别急嘛，你妹妹程然……想安稳毕业的话，你就要听我们的！”何雯威胁着，林晨瞳孔聚缩，不可置信。

……

走到一个出租房里，“放心，这没有摄像头。你只要按我们说的做就可以了！”何雯坐在沙发正中央，其他的人坐在旁边，“钱，肯定不会少你的！正好你明天没课。”她们相视而笑。

“呀，我这鞋……有点脏啊？你……”何雯看着她的鞋子，“你跪下，舔干净，怎样？”

林晨没跪，何雯便打开了钱包，取出几张红票子，扔在他面前：“我们就这么耗着。你要是弄了，这钱归你！”说完，又扔出几张红票子。

他颤颤巍巍地跪下，捧着何雯的鞋，舔了一口。

一群人开始大笑，“想不到吧，林晨？”何雯底下头拍了拍他的脸，“不是很清高吗？怎么，为了钱，可以干这种事？”

林晨低声笑着，又舔了一口。

“林晨，行了，别舔了。”何雯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她欣赏的看着他的脸，又一把推到在地，“你这张脸，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你知不知道，那情药可是我花重金买的！你竟然敢浪费它，啊！？有本事啊！”

林晨重新跪好，低下头，握紧拳头，细细地颤抖着。

何雯看着他，笑出了声：“哎呀，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她笑着歪头看着地上的人，似乎在想手段。

她同伴开口：“要不学狗叫？”何雯点点头，笑眯眯地开口：“你觉得怎么样呢？还不快点！？”

林晨跪着，用手支持着身体，按照她们说的做，没叫一声，都会飘下几张红票子，一滴泪珠在日光灯的映照下，滴落在地。

何雯用脚尖勾着林晨下巴，稍稍用力，林晨那张被挂着泪水的脸便呈现在她面前，“哟，还哭了，谁允许的！？”何雯蹲在他面前，用手勾这他下巴，“不过……这样也不错！”

“来吧，狗，爬过来！”何雯转身坐在沙发上，手里接过同伴递过来的液体，她轻轻晃荡着，林晨爬了过去，被掐着下巴，“你因该对这个不陌生！但是我特子为你研发的，药效……我不知道，那……你先为我试试？”

说罢，便迫使林晨张嘴，林晨反抗着：“唔……唔唔……唔……”手脚被其他人按住，“别反抗，你要是熬不住……”何雯扫视一圈，“要是熬住了，钱，绝对只多不少！没事的，最多就……五小时！”

林晨被灌下了水，他想吐出来，奈何被堵住了嘴。

他被丢在客厅中央，“旁边的所以东西你都可以用……包括人！”何雯手指环绕一圈。

林晨闭上眼，努力压抑着情药的作用，脸憋红了，身体也软了，他张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看见桌上茶壶里有水，便往身上浇去，衣服贴紧身体，勾勒出线条，何雯打量着他，赞叹着：“想不到你身材这么好……哎……没吃到啊！可惜了，可惜了！”

林晨开始扇自己，一下比一下重，但到最后，没什么用，已经扇麻了。

林晨蜷缩在地，发情似的低声呜咽，在地板上蠕动着，脸已经红透了，不知是扇红的还是怎么红的。

“哐啷”一把刀扔在他面前，“怎么选？是享受呢，还是……痛苦呢？”何雯笑着问道，“我猜猜啊……你应该会拿起刀，然后……”

林晨颤抖着去拿刀，但刀好像会跑，每次都差一点，林晨视线快模糊了，最后刀停在一双脚边，林晨抬头，努力辨认着，辨认出来应该是何雯，“给……给我……求……求你了！”何雯用刀支起他的下巴，“小孩子用刀可不好哦！”

“求你了……求你给我……给我……刀！”林晨喘着粗气，似乎要撑不住了。

“给你就是了！”何雯将刀扔在一边，林晨扑了过去，拿着刀，刺向大腿，林晨清醒了一点，闷哼一声，一会儿，将刀拔出来，割下衣服，颤抖着包扎，有刺向另一边，……反反复复，直到清醒。

他唇色苍白，唇不停地打颤，丢下沾满血的刀，无力的瘫在地上，白炽灯晃眼，他也没力气去遮挡，只有眯着眼睛，大口喘气。

“啧，四个半小时。比我想象中还要短，钱嘛，我会发给你的啊！十万，咋样？这地上的呢……你要拿就拿走，有三四千吧！我给你兄弟打电话了，他会来处理的，我走了！拜拜了！对了，这件事要是你敢声张……想想你妹妹！”说完就离开了。

只剩林晨躺着血泊中，他将地上的钱抓起来，塞进裤子里，便昏睡过去。

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凌晨两点的天空，“林晨……林晨……你醒醒！”陆泽文叫着他。

……

五点

程然跑到医院，看到陆泽文，问：“我……我哥咋样了？他……发生了什么……”陆泽文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便赶了过去，然后……然后就看到你哥……”

“报警……报警了吗！？”程然慌了。

“等林晨醒来吧！我……”陆泽文支支吾吾。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等他醒来……为什么不报警啊？”程然哭了。

“程然，你别冲动，对方我不知道是谁，是男是女我现在还不清楚，打回去是空号……而且……我去的时候，林晨在救护车上，我上了车，才开走的……”

“他是我哥……我……你不去……我去！”程然要往外走，陆泽文一把抱住她。

低声说：“林晨住的是VIP诊室！而且没要钱！我怀疑……”陆泽文看着四周，没在说下去，塞给她钱，“只是从林晨身上搜出来的钱……”

程然冷静下来，小声呢喃：“VIP……诊室，没要钱……”程然闭上眼，身体软了下去，眼泪流着，她想通了。

林晨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医生说：“住院恢复几天，等他醒了就没事了。”随后推去了VIP病房。

七点半

“哥……”程然小声唤着。

“阿……阿然，我没事，你去上课吧！听话啊！”林晨躺着病床上，摸着程然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不报警？”程然又一次问道。

“阿然，我……对方实力太强，反正哥也没什么事，没必要。”林晨宽慰着她。

“你差点腿不保，这叫没事？”程然眼眶湿润。

“粥来了，喝点。”陆泽文买粥会来了，放在林晨前面的小桌板上，“是不是她干的？”

林晨打开粥，低头，点了点。

“……”VIP病房里没人说话。

阳光破窗而入，撒在地上，似乎想驱赶黑暗。

“真没事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守着了，她的医院，不敢怎样！”林晨喝着粥，“回吧，啊，阿然，听到没？”

“哥……”程然被陆泽文推了出去。

“你没请假吧？快去上课，我是请了假的！”陆泽文将程然送到了医院门口，给她打了个出租车，看她上车后，便转身回病房了。

林晨刚好喝完粥。

“她不会……又……”陆泽文笔画着，将纸碗扔进垃圾桶。

林晨点点头，“你没告诉阿然吧！？”

“没……你自己和她解锁清楚啊，我不管的啊！那你们……有没有……”陆泽文坐在林晨旁边的凳子上。

“你觉得呢，要是做了，我至于在这吗？”林晨看着窗外。

“哎……你……不听我的……”陆泽文用手点了点林晨的头。

“叮咚”林晨手机传来wx的声音，是何雯转的钱，收下了，十万，“那你要住多久就住多久，但报警就另一说了！你伤好了，我们两清！”

林晨发了个“好”过去！

“嗯哼……那也晚了啊……但至少我有钱了，对吧……你的钱，我还了啊……”林晨看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行！你没事的话，我回去了！”陆泽文拿起外套，便出门了。

VIP病房的采光很好，林晨看着天边的那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心中的黑暗被那轮红日洗礼完了。

他笑着，流下几滴泪水，他抬手胡乱擦掉。

用遥控器将窗帘拉好，睡了过去

梦中，梦见了很多，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来不及去细想，有别其他梦代替……

他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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