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将信封放在书桌,她打开门,门开的那顺看到了一位拿着医疗包的女子。
克洛伊·奈尔:黛儿女士。
医生把嘴一抿,脸上现出甘甜又慈爱的笑容,她一眼便看见了那道明显的划口。
艾米丽·黛儿:小姐,又需要我帮你啦。
语气总是那么细腻委婉,那般温柔的眉眼始终治愈人心。
进了屋,艾米丽将医疗包放在圆桌旁,示意克洛伊坐下,蹲下从包里翻寻出医疗药品。先是俯身用带生理盐水的纱布轻轻地清洗脖子伤口处的异物,将肉眼可见的异物剔除干净。
医疗药品的气味还是令她十分反感。
克洛伊·奈尔:麻烦你了。
艾米丽·黛儿:照顾好伤员患者,这是我应该做的。
话音落下她莞尔一笑,依旧清洗着克洛伊脖子上的伤口。
将伤口彻底洗净后,使用75%的双氧水进行消毒灭菌,经过初步治疗,再涂抹一些红霉素软膏,清凉地擦在皮肉上,然后贴上创可贴。
艾米丽·黛儿:好了,伤口不严重,注意身体安全,避免再次受伤。
克洛伊·奈尔:我知道了,谢谢。
艾米丽整理好医疗物品,起身拎着医疗包扫视周围。
“小姐,你一个人住这儿?”“是的。”“庄园原本只有贝坦菲尔小姐一人住一间屋子,虽然不清楚在哪,现在又多一个你咯。”“啊?是吗?”“不过你和我们是一栋楼的。贝坦菲尔小姐偶尔会来找我,和我聊的基本都是围绕你的。嗯,好像也只能在战场上碰巧遇到贝坦菲尔小姐了。”
艾米丽·黛儿:时间不早,我该走了。
相互道了别,艾米丽出门下楼了。
克洛伊望着帐篷后墙上的一张别具一格的壁画:是位坐在荧光淡绿草地上的女子,盘着头棕色卷发,白色的长裙摊成一团,像是画家笔尖低落下的一滴颜料,她靠在草丛边,光线从树叶缝隙照进来形成草坪上的光斑,双手将翻开的书本举在面前,仰着被书遮挡的脸。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玛尔塔的模样。
“别再来找我了,小姐”话语清晰地在脑海重复,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吗?
人生就这一次,不妨大胆一些,即使做错了选择也没关系吧。她时而理性时而感性,神秘面纱下的她孤僻古怪又是个矛盾体,却一直给人冷艳高雅的姿态,自己早已习惯。
但感性往往大于理性,她很多时候只能矜持地做出不符合自己真正想法的事,就好比现在脑里一股劲想上战场,盼着能遇到她,可无法想象违规的后果和未愈合的伤口。
克洛伊·奈尔:寄信?
她从行李箱中找出笔和本子,将她想说的写在纸上。
这是第一封信:
玛尔塔,现在道歉也晚了。那些事故的源头都是我,这也是我罪有应得该遭到的报应吧,灾祸的尽头会是无限光明吗?长久的相伴莫过于次次的离别,当我们走到一起时,仿佛全世界都在和我们作对,也许从彼此遇见的那一刻起就是错的,你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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