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日9时,上海]
今天沙云儿和杨霄月受邀来参加新一期《德云斗笑社》的录制,但德云社的角儿们都不知道。
栾云平:现在一选座我都木了。
烧饼:这没我师父是吧?
栾云平数了一下座位:摄像机前有九个座位,摄像机后还有两个。
栾云平:就九个座。
烧饼:没我师父是吧?
栾云平:那我坦荡荡我坐中间了。
烧饼:来。
人陆陆续续的进来坐好,王九龙眼尖看到了摄像机后的两个座位。
王九龙:这俩座干啥使的?
张鹤伦:怕你把这个也坐坏了,换的。
王九龙:[抬椅子]我先看看这凳子腿……
门再次被打开,沙云儿和杨霄月进来。
沙云儿&杨霄月:[鞠躬]师叔们好。
栾云平:哦,原来那俩座是留给她们的。
两人搬来凳子,在尚九熙身边坐下。全员落座!
烧饼:是我们自己点菜,还是……
男子:我们有准备,稍等一下。
[一段时间后]
张鹤伦:再不上菜,我把这面包吃了。
烧饼:哪有面包啊?
张鹤伦:这不是面包吗?
沙云儿:叔,这是海螺。
烧饼:完了你。
孟鹤堂:看看眼睛去吧。
饭菜上桌,杨霄月加了一块鸡蛋。
杨霄月:[痛苦面具]齁咸……
她一个口重的人都觉得咸,更别说沙云儿了。还没拦下,一块鱼肉就进了嘴。
沙云儿:[小声]这菜是师爷炒的。上次去玫瑰园,他就做了这道菜,味道一模一样。
杨霄月:[小声]真的?
沙云儿:[点头]嗯。
不一会儿,栾云平、烧饼、孟鹤堂陆续离开座位。
杨霄月:[小声]他们干啥去了?
沙云儿:[小声]找师爷。
[不一会儿]
孟鹤堂:你们没吃过师父做的菜吧?
尚九熙:这是师父做的?
刚才人人喊咸的家常菜摇身一变,成了人人称赞的大餐。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郭老师端着一盘“川味时蔬”进来了。
郭德纲:这是给孟鹤堂做的。
孟鹤堂:[感动]师父特意给我做的……
吃了一口,孟鹤堂快被辣飞了。
孟鹤堂:太好吃了……
郭德纲:眼泪都快下来了……你要是敢剩一口,今天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见孟鹤堂吃得差不多了,郭老师说起了每道菜的寓意。
郭德纲:[指冬瓜]那道菜是给小饼准备的……你就是那冬瓜,来的时候比谁都硬都生都愣,只要搁点火候,他就能熟、能软腾、能好吃、能下饭,能让张鹤伦下两碗饭。
张鹤伦:是。
……
郭德纲:知道今儿为什么要给你们做饭吗?
张鹤伦:请不起厨子了。
郭德纲:我看完头一期之后我挺感慨,你看人观众都说,说你们老怕我,感觉我好像怎么样……你们也说说,到底我有哪儿不对的地方。……这样,我们论资历来说。
孟鹤堂:好。
郭德纲:从孟鹤堂开始。
所有人:好。
杨九郎:哈哈哈哈……
孟鹤堂:反正咱们就是认认真真的,打心眼里给师父提个意见……提个建议!
郭德纲:我跟你说,这俩词意思可不一样。建议说明可做可不做,而且未必是我错了,但是意见就肯定是错了。
孟鹤堂:那就是意见。
所有人:哈哈哈哈哈……
郭德纲:大家安静,听孟祥辉说。
孟鹤堂:坏了……完了!
郭德纲:来自黑龙江阿城的孟祥辉。
栾云平:不是,小孟你要不说我可说了。
孟鹤堂:您说。
栾云平:我提的意见……就是你应该多上小剧场。
郭德纲:好,这个说得对。
栾云平:只要您能演上,真是我们也乐观众也乐。
郭德纲:可以。
孟鹤堂:……那我提一个吧。现在霄字的、还有一些九字的,就是在队里我能看到的,有一些越来越没规矩了。应该给立立规矩……
杨霄月:[小声]云儿,没说咱俩吧?
沙云儿:[小声]没有,咱俩是筱字辈的。
杨霄月:[小声]吓死我了……
……
郭德纲:今天是第六期了,每三期会淘汰一个人。除了今天的两位嘉宾……沙云儿和杨霄月。
所有人:[鼓掌]
沙云儿:还以为您把我俩忘了呢。
郭德纲:怎么可能……明天就要开始了,各位好好的努力。咱们明天见,好不好?
所有人:好!
[第二天]
烧饼:我是第一个呀?这是啥情况?
大厅正中央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德云社亲子夏令营”,另一边的照片墙上挂的都是大家儿时的照片……烧饼指着墙上的照片,开始挨个认人,看到沙云儿的照片时,他站住了脚。
烧饼:这不是在……三庆吗?这么小就开始听相声了!这小脸……一看就是云儿!等比例放大啊!
张鹤伦:[进门]干啥呢?啥菜儿?
烧饼:盲人摸骨来了,这是我们新请来的技师。哈哈哈哈哈……对,还有你呢?
张鹤伦:哪个?
烧饼:对,哪个是你?我先用一个排除法。
张鹤伦:[搜索中]这儿没有我啊。
烧饼:没有你?你连你自己都不认识了?
……
沙云儿:[进门]哈喽……嗯?谁把我六岁照片搬上来了?
烧饼:你看,我说是云儿吧。那……另外一张就是月儿。
杨霄月:对,应该是在……大英博物馆拍的。
郭德纲:[进门]
所有人:师父。
沙云儿&杨霄月:师爷。
郭德纲:好。
烧饼:师父,刚才张鹤伦把您照片认成杨九郎了。
张鹤伦:师父我错了。
郭德纲:哈哈哈哈……看我这张。
杨九郎:英伦风格。
郭德纲:那错不了,少爷。这会儿也就是像现在郭汾阳那么大。
杨九郎:五、六岁。
栾云平:那还是沾点老气。
郭德纲:那错不了,我都盘出包浆来了。
烧饼:嚯……
郭德纲:这笑的,这是谁呀?
秦霄贤:师父,这是我。
郭德纲:小饼子?
秦霄贤:不是。
烧饼:这不是我,师父。
栾云平:小饼子可能长得这么好看吗?小时候。
郭德纲:有可能小时候长得好看,长大了就……
张鹤伦:长得那么好看,就不叫烧烧烧饼了。
郭德纲:什么嘴这是,什么嘴?
张鹤伦:嘿嘿嘿……
郭德纲:照片上都依次是多大岁数?大伙都说说……烧饼。
烧饼:我那得三岁了。
郭德纲:那就等于是三岁“登基”对吧?我很感动,小饼。放弃了江山社稷来说相声。
所有人:哈哈哈哈……
郭德纲:外甥,你这个宝贵的……电话模仿秀。
王九龙:这是2001年,我五岁。
郭德纲:这岳云鹏小时候是个闺女,看到没?你看看,多秀气。这一看就是村花。
栾云平:村花?好,这村没人了。
郭德纲:岳云鹏那会儿多大?
沙云儿:十八了吧。
烧饼:我觉得二十七了也这样。
郭德纲:咱们给他定一个……十五吧。栾云平,你父亲那会儿四十几?
栾云平:我父亲那年二十四,我一岁。
郭德纲:九郎,你那个几岁?
杨九郎:我那个应该是三岁。
郭德纲:[指着尚九熙那张]这个……底下那张二人转的。
尚九熙:师父,那年五岁。
郭德纲:孟鹤堂,你多大?
孟鹤堂:六岁。
郭德纲:底下这张伊春。
张鹤伦:张伊春,好像是……六岁、七岁那样。
郭德纲:老秦,这会儿多大啊?
秦霄贤:两、三岁吧。
郭德纲:周九良。
周九良:师父。
郭德纲:这……一岁?
周九良:对,一岁。
郭德纲:你看,这手还比划弦儿呢。
周九良:对。
张鹤伦:那时候就注定弹弦儿了。
郭德纲:云儿,你这是在三庆拍的?
沙云儿:对,那会儿六岁生日,我妈带我听的我师父的相声。
郭德纲:好极了,那会儿就喜欢张云雷。
沙云儿:[害羞]对。
郭德纲:月儿这张呢?
杨霄月:三、四岁吧。
郭德纲:好。
给大家标记好年龄,郭老师讲述了一下今天的游戏规则。随后——游戏开始!
……
经过大家一天的努力,也迎来了少数人的“成年”之时。看着这一言难尽的穿搭,沙云儿感慨。
沙云儿:幸亏咱俩没成年……
杨霄月:咱俩卡着脖儿呆着呢。
沙云儿——十七岁,杨霄月——十七岁。
沙云儿:别说,老秦叔穿啥都好看。
杨霄月:[小声]等着吧,回去我就把它弄成表情包。
沙云儿&杨霄月:[小声]哈哈哈哈……
夜幕降临,郭老师看着墙上的那些照片,心中很感慨。
郭德纲:哈哈哈……看看啊,云儿,多可爱。
在老小区长大的沙云儿,穿着一直都很朴素,照片中的她总是被老人们围在正中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后来长大了,更多的照片场景也都与传统文化有关……最后那张就是张云雷在后台拍的,她首次登台的那张。
“进入德云社,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沙云儿”
郭德纲:这一个就是说明……拜师一年了。
沙云儿,拜师一年。虽然拜的不是郭老师,但也算是在德云社学习了。
郭德纲:月儿……嗬,瞧这洋气劲儿!
与沙云儿不同,杨霄月从小生活在国外。大英博物馆、伦敦塔桥、大本钟、白金汉宫……这都是他爸妈休假时带她“遛娃”的地方。后来进入德云社,接触的更多是传统文化,最后那张照片也是首次登台那张。
“以热爱之名,不负传承之心。——杨霄月”
杨霄月,拜师一年。
……
照片墙的尽头,是郭老师那一众的徒弟。
郭德纲:这都是我收徒弟赚来的啊……
烧饼:搬砖去了,好家伙。
沙云儿和杨霄月帮着师叔们,接过郭老师手里的网兜。
郭德纲:我打那边拎过来,我就觉得很感慨,包括我们今天的主题也是成长……接下来也该干正事了,咱们今天得分分对呀。因为终归最后得听相声,说相声咱们最后得分一下谁跟谁是一场啊。云儿和月儿你们自动成一对,行吧?
沙云儿&杨霄月:好!
杨霄月:[小声]云儿。
沙云儿:嗯?
杨霄月:[小声]我还以为咱俩不用说了呢。
沙云儿:[小声]咋可能呢?你真以为让你来这节目是单纯做游戏来的?
杨霄月:[小声]对啊。那……稿子怎么办?明天就演,这时间也太紧了吧,写得出来吗?
沙云儿:[小声]交给我吧。[指脑袋]这里,已经有个大概了。
杨霄月:[小声]太棒了!云儿,没你我可怎么办啊。
[第二天]
岳云鹏:接下来请欣赏相声《你活这么大真不容易》,表演者:沙云儿、杨霄月,掌声有请。
沙云儿&杨霄月:[鞠躬,调话筒]
沙云儿:谢谢,谢谢大家的掌声……谢谢!
杨霄月:要不要脸,人家鼓掌了吗?
沙云儿:哎,千万别这么说。人家又不认识咱们,稍稍敷衍一下就不错了。正好,大家对我们俩呢也不太熟悉,作为本期的飞行嘉宾,上台来呢,我们俩也给大家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沙云儿,是德云社说相声的一位小学生。旁边这位是我的搭档,叫杨霄月。
杨霄月:大家好。
沙云儿:其实与前几位师叔相比,我们俩的童年有一个特点。
杨霄月:什么特点?
沙云儿:虽然经历的少……但是咱记得牢啊!我还记得呢,上次见你爸爸,你爸爸都八十三了。
杨霄月:你爸爸才八十三了!
沙云儿:你就说是不是吧?
杨霄月:那是我爷!那会儿咱俩才四岁,你记性这么好使的吗?
沙云儿:差不多吧,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找你要风筝玩。那会儿周围小伙伴都有风筝,就你没有,你爷一问一个风筝三十块钱。老爷子没啥钱,说回去之后亲手给你做一个。
杨霄月:看我爷多好,疼我。
沙云儿:第二天,你爷拿了一个一毛钱的黑色塑料袋,做了一个3D立体会兜风的风筝。你和你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杨霄月:你先等会儿吧。我爷?拿个黑色塑料袋做风筝?
沙云儿:还是一毛钱一个的那种。
杨霄月:你先甭管它多少钱。我就问你,它飞得起来吗?
沙云儿:咋就飞不起来了?你爷拽着绳在前面跑,风一吹,那塑料袋不就飞起来了嘛。[比划]
杨霄月:嚯……合着是这么飞的呀?
沙云儿:那可不,人家其他小朋友的风筝都是2D平面的,你那个是3D立体的,多高级。
杨霄月:……那我爷是真疼我啊。
……
沙云儿&杨霄月:[ 鞠躬,下台]
演出结束。收拾行李,回家补觉!沙云儿敲响了杨霄月酒店房间的门。
沙云儿:月儿,你行李收拾好了吗?
无人应答,房间里只是传来了阵阵抽泣声。沙云儿打开房门,只看见杨霄月坐在床边哭,行李摊在地上,一点没收拾。而沙云儿好像看不见这些行李一样,径直走到杨霄月身边蹲下,用纸巾擦了擦她的眼泪,一脸心疼的望着她……
沙云儿:月儿,你怎么了?
杨霄月:[抱住沙云儿]呜呜呜,云儿……
看见还亮着的手机屏幕,沙云儿猜到了一些。低头一看,果然,上面显示的正是评论区和弹幕。沙云儿伸手去拿手机。
杨霄月:[抢]云儿!别……
沙云儿:[拍掉杨霄月的手]啧!
手指在屏幕上翻动,沙云儿眉头越皱越紧。上面的大部分评论都是对她俩的负面评价,虽然有几条中肯的评价,但也被顶上去了。仔细去看,发评论的也就这几个人……这分明是水军!虽然不及秦霄贤那些会打电话的黑粉,但这样的恶意,她们也是第一次遇到。沙云儿深知,自己这次没法将杨霄月开导好了,于是带她去找有类似经历的师叔们,希望他们能帮到杨霄月……
沙云儿:[敲门]师叔,我能进来吗?
烧饼:[开门]怎么了,云儿?
沙云儿:[看向杨霄月]就是……
烧饼:[看见杨霄月泛红的眼眶]……你骂她了?
沙云儿:我骂她干嘛?是黑粉!
烧饼:黑粉?
沙云儿:对!
杨霄月:[抽噎]我承认,我的水平确实有待提高。但是……他们骂的也太难听了……
沙云儿:叔,这我是哄不好了,您来吧。
烧饼:你没事?
沙云儿:[摇头]没事,我会自我调节的。
烧饼:那你出去吧,我来哄。
沙云儿:好。
沙云儿转身离开,站在房门外。脑海里闪过刚才看到的那些评论,说不在意那是假的,轻轻的摸了下左胳膊,苦笑着摇摇头,回房间了……
[我想为你撑把伞,一把能挡住世人口水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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