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说不过任如意,而且他说朋友立场,确实代入了李同光的感受,才替李同光说话,却又忽略了任如意和宁远舟的感受。
人总会下意识为弱势说话,但付瑞突然反应过来,他是李同光,是侯爷,已经不是鹫儿了。
“小心把孩子给逼得长歪了。”付瑞叹气说。
门外原本在偷听的于十三,突然被宁远舟给拎着拖走了。
“干什么呀?”于十三被他拉到院子里,皱眉说:“我跟你说,这金媚娘一肚子稀奇古怪的东西,你就不怕她教坏……”
话没说完,突然感觉脖子一凉,一根银针的尖端对准了他的脖子上的致命点。
金媚娘搭着他肩膀,笑道:“我怎么个稀奇古怪法啊?”
“我……开个玩笑。”于十三小心翼翼地扒开她的银针躲到宁远舟身后去。
“偷听人家说话,有损咱们六道堂的颜面。”宁远舟瞥了他一眼。
这时侍卫突然来报:“长庆侯过来拜访,指名要见付瑞。”
宁远舟点点头:“行。”
于十三:“不行。”
他俩同时开口,宁远舟看着于十三:“他虽然比你年轻,比你英俊,比你位高权重,但该见还是得见。”
说完就扭头去找付瑞。
于十三不服地跟上:“起码我比他英俊!”
前厅里,付瑞单独面见李同光,还大门紧闭。
付瑞无奈抬头看天花板,屋顶一处瓦片被搬开,露出于十三那张带着警告的脸。
“侯爷找我何事?”付瑞问。
“你们六道堂派的十几个护卫皇帝的人,有个侍卫头确实姓柴,被我葬在下一城的浅滩上。”李同光说。
付瑞怔松地看他,满眼期待地等着他继续说。
李同光却突然激动起来抓着付瑞的肩膀,红着眼眶说:“我的乳名除了当年伺候过我的侍女侍卫,就只有师父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见过我师父?”
付瑞既不想骗他,又不想让他失望,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他理解少年将爱看得比命重要,少年人的爱意本就是轰轰烈烈,但他也深知失望时有多痛彻心扉。
他三年前跟李同光差不多大时,为了找突然失联的于十三,几乎连命都不要地去剿匪。
后来得知于十三竟是去风流了三天,那一日他对于十三的所有担忧、爱意全都被失望掩盖。
铺天盖地的心痛近乎让人窒息。
但不一样的是,他和于十三本就心意相通才守得云开,而李同光和任如意却是已然错过。
“李同光,你师父希望你变成如今这样吗?”付瑞想了想,面对李同光满眼的希冀,还是决定转移话题。
“我已经是侯爷了!”李同光说。
“那她若是活着,你是希望你师父看到你成熟稳重的模样,还是想将她锁在密室,供你赏乐?”付瑞又问。
李同光眸光微闪,瞳孔剧颤,以为他一直以来隐藏得很好的心思,竟这般就被人揭穿了。
他松开控制付瑞肩膀的手,撇开脑袋,避开付瑞那审视的目光。
付瑞又语重心长:“你若是当她是师父,你站在地位的至高处,她自然会瞧见你,但你若是把她当爱人……李同光,习惯性依恋,和情人的爱你要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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