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蘅,你来干什么?”婉宁脸色沉了下去,低下头淡定自若整理着衣裙。
“自然是来找沈学士讨论诗词了,不知殿下在此是?”萧蘅歪着头,微微蹙眉。
“自然是来与沈学士沟通感情的。”婉宁挽住了沈玉容的胳膊,眉开眼笑。
沈玉容急忙松开婉宁的手:“殿下可莫要胡说,免得污了我的清白。”
萧蘅被沈玉容逗笑,将沈玉容往身后拉。
“殿下,既然沈学士已经开口了,殿下还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吗?”
婉宁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萧蘅,你坏我好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萧蘅淡淡一笑,丝毫不慌:“那臣就拭目以待了。”
婉宁和萧蘅擦肩而过。
“多谢肃国公。”沈玉容松了一口气,朝萧蘅作揖。
“不必客气。”萧蘅抓住沈玉容的手腕,“只是今日我救了你,保住了你的清白,你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我?”
“不知肃国公希望我如何报答呢?”沈玉容试图弄开萧蘅的手,可萧蘅力气太大,沈玉容试图挣扎不开,看起来倒像是两个小孩子过家家。
“不如,以身相许?”萧蘅微微弯眸,凑到了沈玉容面前,眼中满是爱意。
“什……什么?”沈玉容不可置信地看着萧蘅,怀疑自己听到的话。
“你没听错,我就是想让你以身相许。”萧蘅挽起沈玉容的一缕青丝,莞尔一笑。
“倘若我不愿呢?”
萧蘅失落地松开手,长叹一声:“那就只能作罢了,毕竟我好歹也是肃国公,总不能逼着沈学士嫁给我吧。”萧蘅嘟着嘴,莫名有些委屈。
沈玉容忍俊不禁:“肃国公这副模样,可容易被人误会我欺负了你。”
“你不就是欺负了我吗?”萧蘅委屈巴巴抬起头,泪眼汪汪。
沈玉容没眼看地遮住了眼睛:“萧蘅,你好歹也是肃国公,这么丢人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人家该怎么笑话你?”
“不会有人看到的。”萧蘅莞尔一笑,无奈叹气,“罢了,既然沈学士不愿以身相许,那就先记着。说不定日后,我当真有需要沈学士的时候。”
“但我希望,你这辈子没有那个时候。”沈玉容的目光炽热,直勾勾盯着萧蘅。
萧蘅自然听明白了沈玉容的话外音,拍了拍沈玉容的肩膀。
“沈学士大可以放心,任何人都会死,但我不会,我会为了你努力活下去。”
沈玉容的耳根子都红了,却还是强装镇定。
“是人都会死,你也会。”
“嗯,我也是,但在拿下你之前,我一定不会死的。”萧蘅抹了一下沈玉容的鼻子,笑着和沈玉容擦肩而过,“走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记得来找我。”
沈玉容转身望着萧蘅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这么喜欢看我,不如随我回国公府?”萧蘅停下脚步,转身对上沈玉容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
沈玉容不好意思地侧过头,有些心虚:“我才没有看你。”
“是,你没有,沈学士怎么会偷偷摸摸看着我呢?沈学士还是该加强府上的防护,免得再让坏人跑进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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