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勋见自家幼弟在自己跟前,没有半点在外人面前的那副清冷,心中亦是很高兴。
他觉得自己这一生,最成功的事,恐怕就是护着幼弟,平安长大了。
在这个看似锦衣玉食的金麟台,他除了对幼弟敢全心全意的信任之外,是万万不敢将自己的信任交给旁人的。
因为他知道,画人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他一旦行差踏错一步,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连累自己的幼弟。
所以,他宁愿真的做一个资质平平,一无是处,脾气暴躁的草包。
金子勋看着对自己也是很依赖的金子郁半晌,这才浅笑着说到:“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是兄长的过错。此次你去,莫要惹那蓝忘机蓝二公子。”
金子郁一听到任务人物名字,反射性的问到:“蓝忘机怎么了?”
“这蓝二公子,不苟言笑,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将蓝氏三千条家规刻在了骨子里的人。并且,兄长听闻蓝二公子还是如今蓝氏的掌罚之人。”
“兄长,你这些‘听闻’,该不是你特意去打听的吧?!”
金子勋不答反问:“宗门子弟,都以去姑苏蓝氏听过学而为荣,你可知这是为何?”
“因为蓝氏千年传承?”
金子勋听了,浅笑着摇了摇头:“非也。原因有二,其一:在蓝氏听学顺利结业之人,言行举止都更加像个宗门子弟;其二,前去听学的子弟,皆是各家出色的子弟,可广结善缘。”
“你也到该去听学的年纪,兄长自是要多打听打听,以免你去了,过的不舒心。兄长不求你能广结善缘,但求你真的结识知己一二,如此也不用终日只对着书籍墨画。”
金子勋的话,让金子郁久久不曾言语。他知道金子勋对原主很好,但原主实则对这个兄长,心里是看不上的,总觉得这个兄长一无是处,脾气还暴躁不堪,不配为宗门世家子弟。
过了许久,金子郁这才开口:“兄长,谢谢!”
金子勋听到金子郁这般说,也是微微一愣,回过神后,笑着道:“你我兄弟之间,又何需言谢?兄长这就回去将蓝氏家规誊抄了,给你送来。”
“好。”
金子勋站起身,上前两步走到金子郁跟前,伸手拍了拍金子郁的肩膀,随后抬脚离开了房间。
金子郁看着金子勋的背影,轻叹了一息:(世家子弟,哪里有什么真正的草包,你却不知你心中看不起的兄长,恐怕心如明镜。若非他是你嫡亲兄长,又是个弟控,只怕是早就与你离心,你又如何能在金麟台过的如此恣意随心?!)
(你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过,从你决定不想活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便由我来继续走下去。你不珍惜、不稀罕,那我就笑纳了!)
(从此以后,我便是兰陵金氏金子郁,直至这具身体死亡。)
金子郁想罢,重新坐回书案跟前,继续练习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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