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金子恂等人,并不知他们讨论的正主,就在门外,并且将他们的谈话听了去,还在继续讨论:
青玦:“殿下若是因为金公子身后的势力,如今做的已经足矣。况且,金公子既然是应金子郁公子的请求,前来相助殿下解困,他便不会轻易离开。”
“殿下不如与我等先行离开,让青玦留在此处,到时再由青玦带金公子与殿下汇合!”
金子恂:“我既允诺了白真二人一个时辰,便再等上一个时辰又何妨?!”
青玦:“殿下若是想以此收揽人心,我们已经等了十几个时辰,足矣!且先不说金公子本就很是信任殿下,纵使武功高深,可到底不过是一个七八岁的孩童,知晓殿下为他置身于危险之中十几个时辰,也该是感动不已。所以,属下认为殿下无需再等下去。”
“目光短浅!金子郁既然能让金宇一个孩童前来,你认为可用看待其他孩童的看法,看待这个孩童?再有,你可认为他身边那两位,是摆设不成?”
“既然想将其身后的势力收为己用,不付出点什么,你认为他身后的势力,亦都是懵懂无知的稚童与否?”
青玦:“恕属下说句以下犯上的话,殿下想将金公子身后的势力收为己用,也需得命还在!殿下执意视自己的身家性命为儿戏,恕属下不敢苟同!”
在青玦说完后,金宇便听到了金子恂的嗤笑声:“青玦,那你是未曾见到金宇的身法,以及那位白真神出鬼没的功夫。白真与折颜的武功,恐怕在座的你们加起来,亦碰不到他们的一丝衣角!”
“因此,你们先离开便是!若是追兵当真赶来,本殿下觉得他们二人定然不会弃本殿下于不顾。”
金宇听到金子恂这么说,不管他是真的这么想的,还是只是安抚青玦等人的说辞,心中都很不是滋味。
他的理智告诉他,金子恂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金子恂身负血海深仇,有着近十万将士的期望,为了替死不瞑目的亲人沉冤昭雪,利用能利用之人,并不下作。
可他的感性却在提醒他,金子恂是金子恂,金子勋是金子勋。
尽管他与金子勋相处不过数日,但从那些记忆,以及金子勋最终还是想起了金子郁,为了见金子郁,不惜用灵魂与穿越所做交易。
可以得出金子勋绝不会因为旁的什么人、事,而利用金子郁,哪怕只是嘴上说说,也不会。
(是了,金子恂只是金子勋投胎转世后的人罢了,他终究不是那个万事以金子郁为重的人。)
(难怪范天宇一再提醒我,不要太过在意任务世界里的人。任务者有着永恒的寿命与记忆,可这些任务世界之人,投胎转世一回,便会忘却前尘。)
(若是太过在意,任务者终会迷失在回忆里,要么执念成魔,要么崩溃发疯。)
金宇想罢,抬手扣响了房门。他没有注意到,他的心境在这一刻产生了极大的变化。
可远在罗浮九天时刻关注着他的范天宇,却是欣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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