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恒见沈砚秋从草丛里头站起来,他第一反应是她长的高,比他见过的大部分女子要高。
其次是她黑色武打劲装显得她颇为干净利落,英姿飒爽。
身材也……玲珑有致,就长的挺好看的,比巍国女君都要好看几分,就是眼神锐利一看就是不好惹。
最后是听见她说她从上面掉下来,惊悚大叫,“你从上面掉下来的!!!可有不适?”
别是要摔死前的回光返照。
这么一个绝美姑娘,可别红颜薄命,否则真真是人世间一大遗憾。
高恒一边叫着一边靠近沈砚秋,距离她一米距离站定,上下左右打量她,见她也没缺胳膊少腿儿,又仰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
最后高恒十分佩服的朝她道:“会点武功?姑娘怕是谦虚了,从那上面掉下来还完好无损,你简直是身怀绝世神功啊。”
沈砚秋欲言又止,最后道:“倒也并非完好无损,我右脚崴了。”
想她堂堂武学世家少主,竟然闹出崴脚这种笑话,也是阴沟里翻船,丢脸死了。
高恒:“!”
就这?
日头渐渐西斜。
沈砚秋双手抱胸,双眼怀疑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白衣文人。
沈砚秋脚崴了,崴挺严重的,和高恒相互说话的时间就肿成包子。
可这山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色又渐晚,入夜后保不齐又出现些什么野猪饿狼的,不宜露宿。
于是,这个号称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雅士,朝着沈砚秋道一声得罪后,蹲下单手勒着她的脚弯就给她抱起来了。
真的,沈砚秋的眼睛都瞪圆了。
他就那么像抱小孩子一样,单手轻松抱起了她。
接着又抱着她走过去单手把那些竹简捡回他的书箱里头,满满一大箱竹简,瞧着就沉,然后他单手把那沉甸甸的书箱往后一背,迈着稳稳的步伐朝前走了。
甚至因为赶时间,还有点健步如飞。
后边背着书箱,单手勒脚弯抱着一个成年女子还能气息匀称的赶路。
他真的只是一个文人书生?
沈砚秋:“高……”
沈砚秋忽而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字了,他一口一个高某高某的,搞得她只记得他姓高了。
“高某姓高单名一个恒字,因踏遍中原山川河流,周游各州,常年风餐露宿,枕石而眠,故而高某自号枕石,世人叫我枕石先生,姑娘可叫我高恒或者枕石。”
沈砚秋点点头,接着道:“高恒,你如此抱着我不累吗?”
高恒:“姑娘轻如羽翼,高某不觉疲累。当然,此举是高某唐突,只是姑娘脚伤不宜走路,天色渐晚,我们又不可在山林逗留……”
高恒又给他的“君子一抱”解释一遍。
沈砚秋不是这个位面的人,倒也没有那种被唐突的想法,“我明白。且不说情有可原,在我的家乡如此抱一下也没什么。”
可不嘛,这种抱一下小孩儿可常见了。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高某还怕姑娘心头不舒服。”
高恒笑容满面,勒着人姑娘脚弯的手没那么僵硬了,还抱着她朝胸膛靠近,这样更安全些。
只是姑娘到底是姑娘,与硬邦邦的男人不一样。
她柔软的肌肤隔着两个人的衣服他仿佛都感受到了,惊的高恒下意识的又要给人挪远一些。
只是不等高恒动作,自己肩膀上忽然按上一双柔荑。
是沈砚秋。
她好奇的戳戳高恒的肌肉,刚刚打岔打岔的都把她一开口要问的事情搞忘记了。
“高恒,你真的不是体修?”
高恒被沈砚秋戳的头皮正发麻,听见这话疑惑道:“体修是何物?”
沈砚秋想了想道:“就是一门锤炼肉体的武学。”
“不不不,高某不曾习过武。”
高恒摇摇头,坚决表示自己是文人,不是那些个粗鲁的武将。
沈砚秋疑惑的又戳了戳他的肱二头肌,不曾习武,却有如此臂力,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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