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秋对高恒的说法表示无语。
他一个名扬九州的人看别人肯定不熟,那别人未必就看他脸生了。
那姚鑫玉走过来朝着沈砚秋和高恒见礼后,看向沈砚秋。
这群人真没认出枕石先生,毕竟枕石先生名扬九州却没多少人见过,大部分都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这些人跟着过来,仅仅只是刚刚姚鑫玉在亭子里诵了一首绝佳好诗,他又说那诗是路上听一姑娘所作。
他们都不相信,这样好的诗是即兴发挥,更不相信这样好的诗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正辩驳着,那姚鑫玉忽而不说话了,而是与那上山的一堆人里面的一个黑衣姑娘‘眉目传情’。
那黑衣姑娘生的真好看,就是周身气场不简单,不似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倒似行走江湖的女侠。
“怎么这摩崖石刻这么出名了?连江湖女侠都来观摩?”
有一书生开口打趣。
“姚鑫玉,你盯着那黑衣姑娘看作甚,莫不是你们认识?”
姚鑫玉唇角含笑,扇子轻扇,“认识也不认识。”
“什么意思?”
“姚鑫玉,你怎么也玩打哑谜这一套了。”
姚鑫玉开口:“‘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你们不是好奇这几句诗出自何人之手吗?就是那高挑的黑衣姑娘。在窄道上洞外,我亲耳听到亲眼所见那姑娘远眺云母山丛,即兴而出的这几句诗。”
“不能吧。姚鑫玉你莫要开玩笑。”
姚鑫玉扇子一转一合,“姚某所言句句属实。”
“这……那姑娘看着不像是个舞文弄墨的,倒像舞刀弄枪的。”
“人不可貌相。诸位若实在不信,不若姚某去找她求证,尔等可愿前往唐突一场那位似乎是文武双全的姑娘家。”
姚鑫玉起头,众人或好奇,或看戏,都附和起身朝着那黑衣姑娘所去。
沈砚秋看着这些人一窝蜂上来,本以为是高恒的书迷歌粉,每想到是冲着自己来的。
听了姚鑫玉说明来意,沈砚秋尴尬无比。
“几位误会了,那诗句非我所作,是我从别人那听来的。”
高恒本来还在细细品味那四句诗,感慨沈砚秋又一次出口成章,且被别人发觉了她的才情,听她如此说,有种果然如此她又拿这个做借口的感觉。
姚鑫玉闻言有些不好意,“原来如此,是姚某没有搞清楚给姑娘添麻烦了,不过能写出如此名句的人,姚某还真想认识一下呢。”
沈砚秋摸摸鼻子。
高恒好笑,沈砚秋心虚就会如此小动作。
所以根本就没有那个“别人”,根本就是她自己所想脱口而出的诗句。
“那你可能没机会了,写这诗的人已经去世了。”沈砚秋说。
姚鑫玉顿了顿,开口,“那可真是遗憾。”
沈砚秋尴尬:“是啊是啊。”
高恒憋笑。
这个时候,姚鑫玉背后有一人开口,“我就说嘛,如此千古名句,怎么会出自一个女人之口。”
沈砚秋听了不爽了,眼神犀利的看向那人,“怎么,搞性别歧视?这诗虽然不是我所做,但谁说女人就写不出好诗。”
气氛瞬间危险起来。
综穿:千面女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