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漓,容漓!"林初七猛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后背沁出一层薄汗。
"可算醒了。"慵懒的男声贴着耳畔响起。
林初七瞳孔骤缩,刚要惊叫出声,对方却抢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温热的掌心抵在唇上,她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夜殇?"
她慌忙环顾四周,纱帐正轻轻晃动。这是她在地府的闺房,可容漓呢?指尖无意识揪紧了锦被。
"他没事。"夜殇看出她的心思抢先开口。
悬着的心刚落下,林初七掀开锦被就要下床,手腕却被冰凉的手指扣住。"总得让我把话说完吧?"夜殇斜倚在雕花床柱上,艳丽的衣摆逶迤在地,"你就这样忽视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她动作顿住。
夜殇眼尾上挑:"那小子当时自身难保,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故意拖长尾音,"你们俩都得交代在玄武嘴里。"
闻言,林初七疑惑道:“你是怎么救的我们?那里不是禁地吗?”话落,忙诧异“对,那上古凶兽,有没有伤者你?”
面对她的疑惑不解,夜殇魅惑一笑,将腰间上的锦囊给打开,顿时,林初七一愣,这,这不是和容漓的那块一样吗?
“难道,难道你们鬼差都有这个?”
“也不全是,那些小喽啰可没有这福利。”夜殇指尖绕着锦囊流苏,忽而轻笑出声,"玄武见我就躲,伤不到我。"
他没说破上次趁林初七熟睡时,悄悄给她系上了一截红绳,他指尖轻轻拂过左手的无名指,那截红绳正微微发烫——月老殿顺来的东西果然好用。
夜殇垂眸、其实最该说的他都没说:容漓浑身是血还死死将她护在怀里;那枚太上老君亲赐的护心丹最终进了谁的口;还有昏迷前容漓攥着他衣袖说的那句"别告诉她"。
林初七嘴角抽了抽:你们这些当官的果然方便。
"又在腹诽我?"夜殇突然凑近她,狐狸眼泛着琥珀色流光。
"哪能呢!"林初七往后缩了缩,转移话题,"您真是神通广大,连玄武都怕您。"
"要道谢就拿出诚意,现在急着去见......"
"哎呀!我真得走了!"林初七急忙穿上绣鞋,蹦蹦跳跳的往外面走。
身后传来凉飕飕的询问:"这么着急,是怕心上人跑了?"
她整个人僵在门槛上,耳尖瞬间烧了起来:"胡、胡说什么!"
夜殇把玩着流苏,看着少女红透的耳垂轻笑道:"你昏睡中叫了容漓十七次......"
林初七没有转身,放着狠话,"你再乱说,我、我就不理你了!"
望着砰然合上的雕花木门,夜殇眯起眼。
事情变得有趣了——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夫人红杏出墙会是什么样?
不过半月前,这丫头还想着逃离他们的掌控,怎么现在…难道在禁地......
夜殇端起茶盏,还没放在唇边忽然想到了什么,瞬移了出去,茶盏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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