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闺蜜背刺后,脱单了!
超小超大

撒娇

无需商芍轻多言,魏汐亦未曾质疑过商储对她的深情厚意。

那张写满暧昧话语的纸条,没有被她随手丢弃,而是被她紧紧攥在手心,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嘴角微微上扬,如春花绽放,手心轻柔地覆上男人那如雕刻般的面庞。

此时的商储,在酒精的作用下早已沉沉睡去,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若非如此,听到这些,恐怕他会急切坚定地如宣誓般表忠心。

在遇见魏汐之前,商储恰似一块冰冷的顽石,对任何人都冷若冰霜。然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

当他邂逅了她,在那无法遏制的冲动驱使下,那个热烈而潮湿的吻,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他那几乎空白的情感天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没错,商储心潮澎湃,意乱情迷,那个吻如余音绕梁,让他久久难以忘怀。

谁能想到生得如此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容,在感情上却如白纸一般纯净。

车子缓缓抵达酒店,商芍轻给代驾结清费用,随后又将车钥匙交给门童,拜托他把车开到酒店停车场。

苦等半晌,后座上的两人仍无下车之意,商芍轻只得折返回来,登上副驾,只见魏汐正在轻声呼唤商储起身。

商储睡得沉毫无苏醒迹象,商芍轻轻声道:“嫂子,你这样可不行,还是让我来吧。”

言罢,她如狡兔般敏捷,越过副驾椅背,抬手,在魏汐惊愕的注视下,如疾风般狠狠地扇了过去。

随即,她又如闪电般迅速收回手臂,回身开门下车,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一巴掌,商芍轻是真的敢打,可心里也是真的怂。

魏汐惊得目瞪口呆,这口黑锅,看来是注定要由她来背了。

商储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睡眼惺忪中,他下意识地捂住被打疼的脑袋,可怜巴巴地抬起眼眸,望向魏汐,带着几分委屈和撒娇的口吻说道:“老婆,你为什么打我呀?”

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此刻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童,声音里满是无辜与娇嗔,这强烈的反差萌,让魏汐再也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抖着,细细的笑声从她嘴边溢出。

醉酒后的商储,性格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变得愈发爱撒娇了。

魏汐心疼地轻柔抚摸着他被打的地方,轻声呢喃:“抱歉啊,没能控制好力道,酒店已经到了,我们下车吧。”

商储乖巧点头,被她小心翼翼地扶下车,男人的半个身子都如藤蔓般缠绕在她身上,魏汐有些艰难地支撑着,询问道:“还能走吗?”

商储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能。”

他的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丝毫弄虚作假的心虚,魏汐信了。

被身上那华美的礼服紧紧束缚着,她不敢有过大的动作,幸而商芍轻及时唤来了大堂经理,共同将人搀扶进电梯,直至抵达房间门口才转身离去。

虽说说是一同搀扶着,但明显商储几乎是完全挂在魏汐身上,仿佛要让她背负起自己的全部重量。

她艰难地扶着商储来到房前,双手被占用,无法腾出空来开门。

商芍轻贴心地帮她打开门后,关切地问道:“嫂子,你一个人可以吗?”

魏汐回答道:“应该没问题,你快回去歇息吧,明日还需早起呢。”

房门紧闭,方才还似那不胜酒力、需人搀扶才能行走的男人,瞬间如醍醐灌顶般清醒过来,他紧紧拥抱着魏汐,偏过头去,热烈地吻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门板之上,两人的唇舌如胶似漆般纠缠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自下午魏汐从房间走出的那一刻起,商储就渴望这般行事,一直忍耐至今。

在唇分之际,魏汐唇上的口脂已被男人尽数吞噬,她的唇瓣变得又麻又疼,如那风中残烛般,气喘吁吁地依偎在男人怀中,努力平缓着呼吸,身上也沾染了些许淡淡的酒味。

商储还想在亲,被她用食指抵住了唇。

眸光如秋水般潋滟,泛着盈盈水光,面颊和眼角恰似那熟透的水蜜桃,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她软着嗓音,带着一丝娇嗔说道:“先去洗澡。”

男人紧紧抓住她的手腕,轻吻着她的手心,那深邃的黑眸犹如深潭,嘴角的笑意如涟漪般渐渐加深,柔声道:“好,要一起吗?”

魏汐的“不”字还未说出口,就已被男人如扛麻袋一般扛在肩头,大步流星地走向浴室。

魏汐的挣扎在商储眼中,犹如那风中摇曳的花朵,欲拒还迎,充满了小情趣。

一个小时后,她全身上下犹如那洁白的雪花,裹着浴巾的她浑身绵软无力,宛如那被人精心呵护的珍宝,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抱出浴室。

商储从行李箱里翻找出自己的白衬衣,轻轻地为魏汐穿上,又细心地吹干她的头发,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柔地洒在房间里。两人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发出清脆的声响。

商储动作轻柔,缓缓地抽回被魏汐枕着的手臂,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她。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去开门,只见商芍轻站在门外。

商储压低声音,生怕惊扰到屋内的魏汐,说道:“等会儿再来吧,她还没醒。”

商芍轻微微侧着身子,向里张望,同样轻声说道:“那嫂子醒了,记得叫她来我房间哦。”

商储应了一声,随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商芍轻望着紧闭的房门,无奈地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诽。

听到人声,魏汐悠悠转醒,她揉着惺忪睡眼,手肘抵在床上,半撑起身子,打着哈欠,犹如那刚刚睡醒的小猫咪,慵懒地说道:“轻轻找我?”

商储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着宠溺,说道:“嗯,再睡会儿吧,时间还早,拍卖会一点才开始呢。”

魏汐摇了摇头,说道:“不了,你帮我把那件旗袍拿过来吧,应该在衣柜里。”

商储依言照办。

旗袍犹如那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对人的身量身材要求极高,穿得好便如那亭亭玉立的荷花,气质高雅,穿不好则如那滑稽可笑的三头身,令人忍俊不禁。

显然,魏汐属于前者,她那一米六五的身高,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腰背挺直,恰似那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

当她穿上这件旗袍,整个人宛如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婉约柔美,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突然,魏汐像是想起了什么,匆匆钻进浴室,当她看到那件鱼尾长裙安然无恙地挂在挂钩上,那条名贵项链也被妥善安放时,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幸好,昨晚男人很克制,并没有毁坏这件名贵的礼服。

魏汐从浴室出来,商储也穿好了衣服,他回头,目光直直的凝望着她,眼中满是深情和欣赏。

突地快步走过来抱住她腰身,倾身又是一吻落下,她无意识的回应起来,吻了半响。

男人轻柔的舔舐过她的唇瓣,带着笑意的嗓音响起“我老婆,真好看”

待魏汐平稳呼吸后,忽地,她发出一声冷笑,从他怀里出来。

走到床头柜,打开手拿包,拿出里面的东西甩了甩,似笑非笑“是嘛,那你解释解释,这两张纸条怎么回事,从你口袋里掉下来的”

刹那,商储嘴角边的笑意消失,神情一变,道“一定是谁趁我不注意塞进来的,我没招惹她们,你要相信我”

魏汐轻哼一声,带着一丝怀疑的口吻道“真的是塞?而不是你主动要的?”

商储一脸真诚,只差没开口说他是男德本德了。

商储斩钉截铁地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千真万确”

魏汐扬眉又道“行吧,暂且相信你了”

纸条转头就被商储沉着脸撕得粉碎,丢进了垃圾桶,仿佛要将这无端的误会彻底埋葬。

吃过酒店提供的早餐,魏汐才去找商芍轻。

商芍轻见了她的穿着,又是眼前一亮,由衷地赞叹道“嫂子,你怎么穿什么都好看啊,实名羡慕了”

这话,商芍轻说得谦虚了,一家的俊男靓女,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

商芍轻自小就被家里娇养着,又是学习各种礼仪,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就算是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是比别人好看。

魏汐得意洋洋,嘴上却谦虚道“夸张了啊,在吹就要飘了”

商芍轻道“实话实说,嫂子你去沙发,我去拿化妆包,肯定给你画得美美的”

商芍轻是有点技术在身的,但自是不能和专业的化妆团代相比。

昨天给两人做妆造的团队,化完后就马不停蹄的飞其他地方了,再约对方也拒绝了,毕竟他们也是挤出睡觉时间赶过来的。

只能说如果不是商储面子大了点,以他们团队的热门程度,不排个十天半个月是约不到的,没办法技术就摆在那里。

商芍轻提着化妆包出来,顺便把昨晚放在她那里的项链还给她。

魏汐自己戴不上去,便叫商芍轻帮忙,她动作轻柔缓慢,仿佛对待易碎的琉璃,小心翼翼。

“这戒指该不会是你们家什么传家宝吧?”魏汐好奇猜测道。

“差不多吧,也不是什么传家宝,就挺重要的一件东西”商芍轻解释得模棱两可,没在往深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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