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琉璃:你说的倒是有可能,不过点心需要的馅料很贵,她们平日还要补贴家用,估计自己做不来生意,被酒楼的人挖去后厨倒是有可能,可我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琉璃见他搂住自己,便更近了一步,下巴支在对方肩膀上
卫琉璃:老马倒是有可能生气
半年来赚的钱不少,以后也不怕坐吃山空了
琉璃暂时没想着开分店,毕竟在这个小镇上,自己妥妥是个小富婆
又过了半个月,初春的天气,一宅子的人都沉浸在新年的欢快氛围中,正月刚过,陈鸣从院外跑了进来,带着一股寒气,直奔正房
此时的进忠和琉璃正坐在罗汉床上下棋,地上的火盆冒着热气,上面还架着个水壶,里面的水还没开
砰地一声,门开了,陈鸣急切地喊道
路人甲:老爷!夫人!
卫琉璃:怎么了?
琉璃抬眼看去,只见对方脸被寒风吹得发白,暖手筒拿在右手,左手被冻得红红的
路人甲:福子被抓走了!
进忠:被谁抓走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进忠站起身,眉头紧皱,他的人也敢抓,活得不耐烦了?等他去了,定要叫那帮人好看!
路人甲:是官府的人,说是福子故意拉低粮食价格,还说粮食来历不明,可能跟最近义仓粮丢失案有关
他一口气说了出来,话语急切,却没有任何担忧的神色
小福子不是他的亲人,对方不关心也正常,琉璃倒是没觉得不对劲,只说赶紧备马车,去城里救人
进忠拿起自己藏起来的鎏金腰牌,揣进怀里,又去了小福子的房间,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找出个沉香木的牌子,揣进怀里
等他出来时,琉璃已经装好了银钱,这一去不免要花钱赎人,门外是一辆新马车,这半年来,小福子经常用马车,进忠便又买了一辆,贵是贵了些,可真正用到时,就不觉得了
二人坐上马车,陈鸣快速甩起鞭子
很快便到了城里
琉璃在车上思索了很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转头看向进忠,凑到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问道
卫琉璃:陈鸣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进忠也察觉到了不对,只举起食指嘘了一声,随即摇了摇头
这个陈鸣有问题
他们不再出声,装作没有察觉此人有问题
陈鸣带着两个人直奔衙门,等进忠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衙门守卫,一个个大肚翩翩,若是皇帝身边的侍卫是这样一副德行,肯定要拉出去砍了
琉璃一见到他们这副样子,随即冷哼一声,看来是个吃多了油水的衙门,幸亏自己带了钱
陈鸣低着头微微一笑,跟在二人身后
他在这户人家做了半年的护院了,也到了该赚一笔的时候了,总不能做牛做马的干半年,啥都没有吧?
陈鸣便是这衙门里安排到周围城镇上的探子,只要是大户人家招小厮,他们就过去应聘,等有了时机,便抓住把柄,硬生生从他们嘴里扣出银子来
原本想着那男主人特别有钱,想找时机,从他下手,谁知对方一点正事儿不干,天天围着自家夫人转,天气冷了寒嘘问暖,屋里闷了就开窗透气,伺候的比大户人家的贴身丫鬟还好,若不是自己看到几回,还真不信世界上有这种男人
既然从他那边无从下手,就找另外的几个人
那个叫老马的应该是下人,出了事儿也不会太着急,彦青是买来的,更别说有感情了,只有福子,叫那二人干爹干娘,虽然是干的,也是亲人不是
只能从他下手了
等过完年,衙门正缺银子的时候,将人抓了
琉璃来的路上着急,到这儿反而不急了,这帮家伙就是要钱,不能表现出一定要将人救出来急迫感,不然对方狮子大开口,还不知道要讹多少钱呢
她抓起进忠的手,站定在门口,看着一左一右两名守卫,微微一笑
卫琉璃:两位大哥,请问,县太爷在里面吗?
那两人看到陈鸣,便知两人是何人,听说是旁边小镇上来的大户,陈鸣还夸下海口,说是定会出一大笔钱将人带回去
路人甲:在呢,可是有何冤情?
对方看自己的同时还不忘斜眼瞅了一眼陈鸣,虽然眼珠子转的快,还是被她察觉了,果然是一伙的
进忠:哪是有冤情,我那干儿子,偷了义仓的粮食,这不被抓来了
进忠提前开口,挡了琉璃的话头儿,让一旁拉着他手的人有些错愕,瞪着眼睛,十分想问一句,什么情况?
路人甲:哼!敢偷盗义仓粮食,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一身的横肉,说话时,脸上的肉抖了三抖,看得琉璃很难受
难受过后,还不忘跟进忠挤眉弄眼,似乎在埋怨他,怎么把罪认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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