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迷茫的看着我一气呵成的动作,浅棕色透着点粉的眼睛让人容易想起风沙中磨损露出的岩壁,坚硬而柔软。
白发垂下遮住他的一只眼睛,苍白的面颊咻地染上粉红。
我没时间解释,往相反的方向冲刺,技能使用的同时,增幅的好处显而易见。
爱情的愚昧遮住了我的感官,疼痛仿若不知,奔向自由的步伐越发轻快。
格蕾丝包完水汽冲过来,眨眼身上就多了60的水汽。
水渊底下的生物蠢蠢欲动。
我翻窗进教堂,开始纯度拉点。
窗弹板弹一起用,距离近了就飞轮,绝对不回头,有板就下。
再次回到墓地长板绕了一圈,然后高墙点被水汽包了,被迫转地毯。
【离开我身边】
【离开我身边】
【离开我身边】
卢卡狂发信号。
我看到了他在红地毯绝望的修机,现在场上就差两台,特蕾西的娃娃在小门,她那台机刚开,安德鲁回去补遗产,还差10。
“乌勒尔!!!”
在卢卡怨气冲天的叫声中,我被格蕾丝一个冲撞,一个腾飞,水渊下的生物狠狠的咬下我小腿肚一块肉,我面朝地扑倒在了卢卡的脚下。
“叫我也没用了,快跑吧。”
我淡定的开始自愈。
卢卡骂骂咧咧的在附近兜圈,格蕾丝砍了他一刀,他放电后才灰溜溜跑了。
还是安德鲁来二救,密码机只差20特蕾西和卢卡合修。
我一下椅子,格蕾丝的鱼叉就穿过了我的左胸,啊呀,好像被捅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我看着空荡荡的左胸口,大脑果断屏蔽痛觉,我被格蕾丝丢到椅子上。
我问。
“格蕾丝小姐,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格蕾丝红着眼睛追杀剩余求生者,没分给我半点眼神。
30
出了游戏,原本是有个赛后的时间,监管者可以和求生一起聊聊天,当然,规矩会保证求生者的安全。
我回忆了一下自己花式撞监管,二遛倒囚徒遗产的操作,默默地退了赛后。
脚一踩在大厅的地上,我就感到腿软,身体控制不住的前倾,我平静的合上眼睛,没事,今天扑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没感受到鼻子和地面亲密接触,我眨眨眼睛,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身后拽住了我的领子,我悬在半空。
“怎么,刚出来就要给我行大礼道歉吗?没关系,我接受你的道歉。”
卢卡拽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游戏中的伤口或多或少都会折射到现实,可这次我大脑估计屏蔽了疼痛,可能它也怕我死掉吧,待会得去医护室看看。
我有气无力的说。
“好,卢卡先生,可以麻烦把我丢到那边的沙发上吗?”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向我寻求帮助,我当然会帮你啦。”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接连响起。
“欸,乌勒尔你怎么啦?这局赢了你可是大功臣,需不需要帮忙?”
是特蕾西的声音。
“这次我难得的爽修一整局,不用修机位遛鬼真的太舒服了。”
“有卢卡先生就够了,有点赛后脱力,正常。”
我回头看着特蕾西和安德鲁,点点头。
“对了,谢谢安德鲁了,两次救人都救的很好。”
安德鲁小声回应。
“谢谢。。你遛的也很帅。”
卢卡拽着我的后领子,和拖麻袋一样,背在身后拖到了沙发上。
我侧面贴着柔软的沙发,只想安稳的躺着,不想说话。
“这是你的手持物?”
卢卡捏着一枚绿宝石戒指停在我眼前,我点头。
“嗯,还没有消失吗?送你了。”
我闷闷的发声,然后转身望着大厅发呆。
一截灰色的裤管从我眼前经过,我看着他走远,看清他的背影。
是伊索啊。
“不是,你,”卢卡语塞,“你的手持物技能发动条件都这么,抽象吗?”
我转动眼珠,看到高大的受害者二号安德鲁手上也还戴着那戒指。
“嗯……可能庄园主脑子抽风了吧,”我闭上眼,面朝沙发,现在只想钻到地底下去。
我听到布料摩挲的声音,还有特蕾西贴心的话。
“乌勒尔看起来挺累,让他休息一下吧。”
卢卡也没再追问我这该死的问题,三人坐在沙发另一端,似乎在复盘。
声音太远听不清。
一阵不紧不慢的,皮鞋踏地的声音从我旁边经过,我幻想着自己是一具尸体,安静的一动不动。
“嗯?”
皮鞋的主人似乎停在了我身边,一声懒洋洋的鼻音似乎有些疑问。
头皮一阵撕裂的痛,我的脑袋被那人提起来,下巴被那人用另一只手托着,白色手套上被鲜红的液体洇湿。
奥尔菲斯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出现在我的眼前,象牙白的皮肤让人想到了地下躺着的鬼,锐利的眼神看起来想把我戳死。
我举手挥挥算打招呼。
“好久不见,奥尔菲斯先生。”
“好久不见,乌勒尔,你知道你看起来像死人吗?”奥尔菲斯提起我的领子,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
红色的沙发上,有一大块是湿润的痕迹,他丝毫不在意他那白西,直接抗起我。
“可能我本来就是死人吧。”我心平气和的锤了一下奥尔菲斯的后背。
“还有把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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