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已经好多了。”我心不在焉的回答。“谢谢你的关心,弗雷德里克。”
参加游戏前,我打了镇定剂现在对疼痛的感知弱的微乎其微。
我调整着天赋,3假寐点了,飞轮点了,双弹点了,自愈点一下,寒芒点一下。
我对自己不能活到开门战这点认知很清晰。
“你这个天赋,乌勒尔,”奥尔菲斯调侃的问,“是打算直接拥抱监管吗?”
我顺着他的话,调侃监管,“当然,我可喜欢香香软软的监管大人了。”
奥尔菲斯似乎被我的话恶心到了,他哑然失笑。
奥尔菲斯感慨。“真希望幕布后的监管能张嘴为他自己发声。”
我:“很可惜,香香软软的小蛋糕赛前无法发言,只能被看客们咀嚼着,吞咽入肚。”
·
一进入比赛场地,寒冷的空气钻进鼻腔,呼吸都好像是一种受罪。
出生点在中场,中场没有机,我往大门的方向跑,在密码机边发现了一只正在修机的弗雷德里克。
“请您为我,亲手套上名为爱的项圈,你知道,先生,我永远渴望着你的爱。”
我单膝跪地拉过弗雷德里克的手,把那枚金色的戒指套进他的食指。
“【契约】成立。”
进入强制交互的弗雷德里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在戒指佩戴上后,他自然的伸手抚摸过我的鬓发,像是在摸狗狗一样,手法挺好,手指穿插细软的黑发,我听到他说。
“好乖,乌勒尔。”
“乖孩子,会有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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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这该死的技能会有强制对方回答的效果,可亲耳听到自己写过的那些羞耻对话,和当众处刑有什么区别。
我木着一张脸在小木屋噼里啪啦的修机。
关键说这话的人还是弗雷德里克。
你知道这个杀伤力吗?我感觉就好像我下一秒就会被暗杀。
原本在被监管追的奥尔菲斯发了条信号。
【监管者转移目标,注意周围。】
下一秒,一把黑色的伞腾空飞来,高挑身材身着白长衫的谢必安自伞下黑影冒出,我一松手,一簇白色的电花闪过,电的我手指酥麻。
不是,大哥,我就想想暗杀,你就真来暗杀了是吗。?
我第一反应,如果这样!那我想想我能回家是不是就可以回家了。
不过按照我这乌鸦嘴的特性,还是算了吧。
我脑子一时之间短路,直到我吃了谢必安一个抽刀,听到他温文尔雅慢吞吞的吐字。
“香香软软的小蛋糕,用来形容你,可真不错,乌勒尔。”
。嘻嘻不嘻嘻。
赛前调戏是被追的开端。
我利落翻窗拉点,也不忘言语挑衅。
“那小蛋糕,你要来拥抱我是吗?”
谢必安是残花泪的扮装,儒雅青年,面部还涂画着黑色的纹路,的确也能提的上一句,秀色可餐。
当然,前提是我在大门欣赏,而不是为了生机不得不回头欣赏。
那一刀谢必安直接开一阶,他带的是张狂。
萧萧风声和莹莹绿光自后快速逼近,吸魂的滋味那叫一个酸爽。
和游戏里的进度条不一样,这种感觉像是被丢进了滚筒洗衣机,灵魂都要被抽干了。
眼前突兀的出现了我日思夜想也见不到的身影。
是幻觉吧。我想。
一时间,我停下了脚步,胆小鬼的属性让我对触不可及的幻梦生出怯懦。
两行清泪滚落,一道强劲的刀风袭来,我被打的跪在了地上,膝盖跪在松软冰冷的雪上,我感受不到寒冷,液体滴滴答答,雪地里开出了艳丽的红梅。
那人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她是那么的温暖,我贪恋这片刻的温柔,用脑袋蹭着她的手心,“妈妈。”我低喃,不过须臾,我再一眨眼,面前的人换成了谢必安。
他抚摸着我的脑袋,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
我动动手指,才发现我早上椅休息了。
所以,我是叫了谢必安妈妈?。我哽咽的泪水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吸魂后乖乖牵着监管的手坐上狂欢之椅的求生。”谢必安的语气调侃,他垂下了手。
“如果他们和你一样省心,就太好了。乌勒尔。”
我僵着一张脸,有种想死的冲动。
“还和只乖狗狗一样,要人摸头,才安心,”谢必安眉眼含笑,“这可不像你,小蛋糕。”
我麻木的点头,自暴自弃的说。
“我知道了,妈咪,你能先安静一下让我缓缓吗?”
谢必安:?
赶来救人蹲在一边压血线的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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