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想到,孽蜥来真的,那刀横劈砍到我的背上,我和个炮弹一样飞出去。
碎石划破额头,泥土擦着脸而过,我双手抱头。
拜托,不许为难伤患。
后衣领被人提起,带着腥味的吐息撒到我的脸上,我盯着孽蜥。
暗色的血滑下,我看到孽蜥的喉结滚动。
“放血,会被制裁的哦。”
我友善的提醒。
“我知道——”
孽蜥和我近距离的贴贴,侧脸相贴,他皮肤温度很低,鳞片的触感有点硌脸,我看到他的眼珠转动,似乎是不舍。
不舍什么,不舍吃不掉我吗?
我被甩到了椅子上,陷进绵软的狂欢之椅,终于,可以休息了。
我安心地发了个信号。
“小说家”:【别救,保平。】
作曲家:【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勘探员:【站着别动,我来帮你。】
?不是,还有两台机啊!我瞪圆了眼,看着弗雷德里克和诺顿喊着站着别动,我来帮你距离我越来越近。
不是,你们两个,是打算让佣兵底牌切盲女修两台机吗?
【别救,保平!】X5
我看着孽蜥,深情地提醒。
“要不,你出去控机?”
孽蜥没听懂我的暗示,他眯起眼睛。
“没人修……”
下一秒,磁铁飞来,他的话被拖后,整只人被吸到危墙边,危墙瞬间坍塌,露出了后面的诺顿和弗雷德里克。
我,我都提醒他了。
奈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掏了下来,我把戒指塞进他的手心。
“昔日的约定时至今日重演,先生,你还会选择我吗?”
【定情】成立。
我闷头冲进教堂,不时看看身后红光,我猫着腰,一步一步在墓地挪动。
直到诺顿吃刀,我透过剪影,确定了他们还在中推后,这才转移到墓地。
奈布偷我下来就去修机了,诺顿在牵制孽蜥。
弗雷德里克随后跑到了我附近。
我蹲在了弗雷德里克面前,无须多言,摸我。
他的呼吸不均,急促的,有些颤抖。
他摸在我背上的手也是抖的,血腥味熏的我头晕,我讨厌这个味道。
绸布制的手套擦过伤口破绽开的肉,疼是其次,反而,有一种古怪的羞耻感。
也许是因为,我不愿意在弗雷德里克面前示弱。
“你这样,开心吗?”
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不安的心绪。
“如果你说的是,被包养,当然。”
我尽可能的放松紧绷的背,不让身体语言暴露我的想法,用玩笑堵去他认真的问题。
“乌勒尔。”
他叫我的名字,带着情绪。
我被他扯起来,我看到弗雷德里克的眼睛,青灰色的磷石埋藏在地脉下,乌青趴在他眼窝下,银白色的刘海垂下,点点汗水顺着他的侧脸线条滑下,他的唇抿着。
他的手托着我的脸,用从口袋抽出的绢帕擦拭我的额角,侧脸。
“是谁都可以这样随意的践踏你的自尊吗?”
“你不值得一提的羞耻心,在你自愿走进她的圈套时,没有拉住你。”
“回答我!乌勒尔。”
他的动作温柔,质问隐含怒气的话语化为他的武器,尖锐的长矛戳进我的内心。
谁都可以这样说我,我都无所谓,唯独弗雷德里克。
我问。
“弗雷德里克,你在生气?”
他的指腹摩挲过我的侧脸,一直到我的唇边。
落雪般的睫毛颤动,呼吸在交合,他轻轻的吻了我的唇角。
随后,他停住动作,距离近的,眨眼的睫毛颤抖动作在我眼中延迟分解。
“为什么不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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