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带到学校餐桌上的时候我还是一脸痴傻。
别问我为什么一下场景就跳到学校餐桌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张真源带我参观了他们科研中心的整栋楼又带我坐上了那个叫什么瞬光飞船游在半空中向我介绍他们星球。
我不懂为啥叫瞬光飞船却悠哉悠哉地浮在空中像我们星球上的热气球一样慢。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解温和地笑着对我说其一是怕我会晕其次也是想让我沉浸在湛星美好的天光十色中放下恐惧与不安。
怎么说。
反正后来他嘴巴叽里呱啦说的一大堆我都没听清只想亲。
哎呀其实我没那么花痴。
我还是一直在消化这个星球的差异和新群体给我带来的冲击。
然后直到张真源端着我的餐盘落座我身旁时我才回过神来声若蚊蚋地跟他说了声谢谢。
然后他又对我笑了。
嗬。
好一个美男计。
湛星我承认你有一点手段。
我逐渐放任自己沉溺于张真源的美貌忘却这个星球上奇怪的兽人一事以至于看似我已对这种群体接受良好。
张真源身上好香。
我端着高冷优雅的面孔然而内心的小人已经开始跪舔。
晕晕乎乎地看向餐盘拿起餐具,悸动之余我不免脑仁一醒。
嘿哟。
虽然大脑死机但我还是一心向着狄星的哈,肢体习惯性打的都是在母星窗口的家常菜。
细细品咂。
鉴赏美食之余我又不禁出神慨叹。
要不怎么说这个食堂叫环宇食空呢。
吾母星所属的窗口处不仅菜品十分丰富正宗,连餐具都异常齐全漂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精美。
尽管内心狂野的我想暴风吸食但碍于张真源的存在我还是佯装斯文地小口进食。
可不能让湛星人把俺们看扁了!
他应该是不习惯我们星球的食物,又或者是因为手中的事务太忙并未进食。
反正我是饥肠辘辘了。
但我还是得装。
人不装杯必死无疑。
虽然母亲一直教导我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但我鲜少顺从她的话。
用餐是聊八卦的辅助功能。你可以从天文地理聊到诗词歌赋,也可以从情情爱爱聊到屎尿屁痰。雅俗共赏,相得益彰。
所以这会儿的鸦雀无声倒是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了。
漫无目的地扫过一个像是脖子上安了一个倒插的乌贼的同学后我便找到我的消遣目标了。
其实我平生最讨厌乌贼,可以说是到了恶心的地步。
综上,也说明我已经无聊到需要以恶心自己的方式来填满内心的空虚了。
我看着他雀跃地打开了我们星球特有的餐盘,看来他打的是我母星的特色菜。
我有点上劲儿了。
然后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兴奋地伸出了满是那种章鱼触手上的吸盘的宽大舌苔。
那些吸盘仿佛会呼吸一般不断地伸缩着。宽大的舌苔舔舐了一遍他的整个面孔,所涉之处都粘满了一些蓝青色的黏液。
然后他两眼冒着绿光地将整个脸都埋进了餐盘里。
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脸上的蓝青黏液中已经缀满了许多赤丹色的鸡丁。
下一秒那些鸡丁所在的ip便瞬即出现了一个个开始咀嚼的吸盘小嘴。
我无法自主地挪开眼睛,但手俨然颤颤巍巍地扶上了张真源的小臂。
张真源:“怎么了?”
他从工作中抽离回应得很快,关切的话语温柔不已。
张真源:“是饭菜不合口味吗?”
我瞳孔震颤,僵硬又卖力地扭动脖颈转头与他对视,哆哆嗦嗦地轻启唇瓣。
闻祝:“张…张真yue——”
我吐了。
张真源:?
Oh no...
该死的我吐人家衣服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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