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版外传R《血色画布与蜡笔誓约》
【终焉茶会:未完成的自画像】
草莓避难所的穹顶化作梵高《星空》的漩涡,芙蕾雅蜷缩在蒙克《呐喊》造型的熔岩蛋糕里,用修复后的蜡笔在画布上涂抹幼稚线条。当铃夏第七次递上沾着草莓酱的松节油时,这位曾经的哥特艺术家突然撕碎《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仿作,露出画布背面血色的童年自画像。
"你们真的要看?"芙蕾雅的勃艮第红瞳泛起康定斯基式的抽象波纹,"关于美学恐怖分子如何诞生的无聊故事......"
南极星的绝对零度悄然冻结时空,冰晶中浮现出十九世纪巴黎美院的穹顶壁画——那幅被历史抹除的《地狱中的美第奇》。
【巴黎血冬:被诅咒的天才】
全息投影在油彩中凝固:12岁的芙蕾雅跪在罗浮宫临摹厅,月光穿透《梅杜萨之筏》的帆布,为她手中的炭笔镀上银辉。她的写生簿上,波提切利的维纳斯正抱着断臂的斯芬克斯哺乳。
"我五岁就能复刻拉斐尔的《雅典学院》..."她指尖的蜡笔突然刺穿画布,渗出马蒂斯《舞蹈》的血色,"但那些教授说我的画『流淌着该隐之血』。"
投影突变,美院教授们将她的毕业作品《创世纪变奏》丢入火堆。烈焰中,米开朗基罗的上帝之手正将亚当改造成克苏鲁怪物。
"他们烧毁的不仅是画布..."芙蕾雅扯开哥特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的逆卡巴拉烙印,"还有我准备送给妹妹的生日贺图——画着我们在诺曼底海滩堆沙堡的场景。"
【血色契约:美学圣殿】
记忆回廊刮起普法战争的硝烟,芙蕾雅在燃烧的巴黎街头拾取《自由引导人民》的碎片。她用德拉克罗瓦的鲜血调制颜料,在圣母院残墙上绘制《最后的审判》——画中上帝的脸庞正是那些纵火教授的面容。
"就在那天夜里..."她突然将蜡笔掷向冰晶投影,画面显现出七十二柱魔神环绕的逆卡巴拉核心,"『祂』给了我重组世界美学的权柄——代价是永远承受『丑恶』的污名。"
铃夏突然伸手触碰燃烧的巴黎,∞符号将烈焰转化为画面:芙蕾雅在灰烬中抢救出半张烧焦的沙堡画,背面用蜡笔写着「给我挚爱的妹妹克洛伊」。
"你真正守护的是这个吧?"铃夏从四次元围裙掏出家政课做的沙堡饼干,"就算世界变成地狱...也想守护的约定......"
【终焉救赎:蜡笔新约】
当七位质点化身同时将象征童真的甜点压入逆卡巴拉核心时,记忆回廊的《地狱变》突然褪色,显露出被焚毁的真实画面——年幼的克洛伊正用蜡笔在姐姐画作空白处添加彩虹。
"克洛伊在美院大火中..."芙蕾雅的勃艮第红瞳突然流淌莫奈《睡莲》的蓝调,"她最后对我说『姐姐的画比彩虹更漂亮』......"
南极星的冰晶突然投影出隐藏数据:逆卡巴拉核心内部封存着克洛伊的灵魂碎片,那些所谓的美学瘟疫,实则是芙蕾雅试图复活妹妹的失败实验。
"就用这个交换吧!"铃夏突然扯碎婚纱头纱,将∞符号刻入芙蕾雅的调色盘,"用所有质点的羁绊...换回真正的克洛伊!"
【终末画廊:三位一体之卵】
当芙蕾雅咬下沙堡饼干时,避难所的草莓田突然生长出克林姆特的金箔向日葵。琉克丝的浮游炮检测到异常波动——逆卡巴拉核心正在分泌未知物质,形如《维纳斯的诞生》中的贝壳胚胎。
"第六质点的数据...正在重构为『纯粹美学』......"机械少女的声线首次颤抖,"但这波动...难道是......"
铃夏却笑着将警报声调成童谣:"是小克洛伊要醒来啦~"
血色月光下,芙蕾雅悄悄收藏起烧焦的沙堡画残片。那幅曾象征绝望的遗物,此刻正在玻璃罐里孕育着逆卡巴拉「三位一体」的第二胚胎——一个抱着蜡笔的模糊人形。
(自白篇完·彩蛋显示《雅典学院》壁画中的柏拉图手持草莓哲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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