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院椿的折扇离我的颈动脉只剩三厘米,艾莉西亚的塔罗牌在空中划出鎏金残影。我的大脑突然浮现上周补习时偷看的《星尘斗士》单行本,那个埃及吸血鬼站在钟楼上的狂傲姿态。
"这状况...简直像被箭刺中的替身觉醒!"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刺激着鼻腔。当九条院的和服袖口闪过寒光时,我听见血管里奔涌的银蓝色潮声。仿佛有人在我耳畔低语——世界本该臣服于你。
"既然是字面意义上的支配世界..."我猛地后仰,发带被气流削断的瞬间,用尽毕生羞耻心喊出那句禁忌台词:"The World!砸瓦鲁多!"
怀表玻璃应声炸裂。齿轮碎片悬浮成星环,九条院的翡翠发簪正在空中分解成纳米级的翠玉尘埃。整个世界突然浸入浓稠的琥珀之中,连月光都凝固成可触碰的实体。
这次连艾莉西亚也定格在惊愕的表情。我踉跄着扶住窗台,发现自己的喘息声成了唯一流动的存在。飘散的蓝发间缠绕着银白光粒,像把银河扯碎织进了发丝。
"真的...成功了?"我颤抖着触碰悬浮的露水,水滴立刻碎裂成十二面体冰晶,"而且这次比之前更...完整?"
余光瞥见艾莉西亚手中的倒吊人牌。在时停领域里,牌面青年的绳索正在缓慢溶解。当我凑近观察时,突然听到双重心跳——来自塔罗牌深处,以及自己右眼的灼痛。
"圣文字是诅咒,塔罗牌是钥匙。"不知为何想起母亲临终时抚摸我眼睛的冰凉手指,"但当两股力量共鸣时..."
"就会打开禁忌的门扉哦。"
轻快的女声撕破时停结界。我惊恐地转身,看见本该静止的九条院会长正在折扇后微笑——确切地说,只有她左眼的"Judicii"刻印在正常转动,如同独立于时空外的金色齿轮。
"Judicii的特殊效果是'绝对规则'。"她戴着白手套的指尖穿透时停领域,像插入果冻的银叉,"在学院结界内,我的权能高于一切神秘。"
艾莉西亚突然眨动眼睛,倒吊人牌绽放的光芒将时停领域撕开裂缝。我这才注意到她胸前的蓝宝石胸针,上面刻着与圣莉莉安娜校徽同源的荆棘十字。
"五分钟。"她竖起三根手指,在我困惑的眼神中轻笑:"你维持时停的极限。要逃吗?还是要像英雄那样..."
话音未落,九条院的折扇已刺穿我耳畔的空气。十五种暗杀术式在扇骨上流转,割断的发丝在时停中碎成量子尘埃。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我从裙摆甩出世界牌,卡牌旋转着切开时空结构。
"木大!"
这句台词脱口而出的瞬间,我自己都想跳进东京湾。但飞旋的塔罗牌确实击中了九条院的折扇,将精钢扇骨冻结在时停与现实的夹缝中。艾莉西亚突然吹了声口哨,她的倒吊人牌射出一道金光,将我们三人包裹进不断坍缩的莫比乌斯环。
当月光重新流动时,我发现自己正跌坐在中庭的樱花树下。怀表指针停在凌晨一点,表盘裂纹恰好拼成拉丁文的"记忆之笼"。右眼的灼痛逐渐消退,但瞳孔中Oblivionis的刻印已经深如胎记。
远处钟楼传来虚幻的钟声。我握紧残留体温的世界牌,突然意识到这场荒诞剧的帷幕才刚刚升起。艾莉西亚的声音像从深水传来:"圣文字与塔罗牌的双重奏者啊,准备好迎接二十二道试炼了吗?"
飘落掌心的樱花瓣上,浮现出用露水写就的邀请函——今夜零点,旧校舍地下的"刻印之间",茶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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