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我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整整待了十年啦!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找我?”
“难道我真的已经被家族抛弃了吗?”
“哼!也对,一个不想当侦探、对破案没有兴趣的人,在那样的家族里,却实是不配留在那里的!”
君念凡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厌恶的目光,他在心中淡淡的说道。
这一时之间,好像勾起了他的一些不好的回忆……
遥望天际,红霞满天,在夕阳的映衬下一抹落日的余晖,渐渐的照耀在了他的脸庞上,显的他那么的孤寂与空虚。
就在这时,君念凡转过头来,看向了还在地上跪着的阿克·里瑞斯,他不苟言笑的问道:“阿克,你还记得当年你发过的誓言吗?”
阿克·里瑞斯一听这话,心中不由一阵哆嗦,顿时感觉到了自己药丸!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丝惊慌之色,他焦虑不安的答道:“不……不敢,属下不敢忘记!”
“哦?是吗?”
“那你就当着我的面,再重新将当年的那段话说一遍吧!”
闻言,君念凡冷若冰霜的说道,随后他便闭上了眼睛,将那根雪茄烟缓缓的送至唇间,轻轻的吸了一口,那团烟雾瞬间就在空气中弥漫了开来,并且还带着一股独特的淡淡幽香,仿佛好像只要深吸一口气,便能体会到那种玫瑰花的香味。
随着吐出的烟圈,他的心情似乎也得到了一种宣泄。
听到这话,阿克·里瑞斯不由顿时一愣,他的右手迅速举起,摆出了发誓的的样子,紧接着他便丝毫不犹豫的恭敬而又庄重的开口说道:“我阿克·里瑞斯愿意终身成为您的奴仆,侍奉在您的左右……”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十年前……
——无名岛——
—亚利桑那州立监狱—
只见,一名三十二岁的年轻男子跪在一个关押他的监狱里,并且还身着一袭黑白条纹的囚服,没有头发的他看起来更加的自信、有型,散发着难以抵挡的魅力。
此刻,他的右手迅速举起,摆出了一副发誓的模样,对着他监狱门口的那个人,恭敬而又庄重的开口说道:“我阿克·里瑞斯愿意终身成为您的奴仆,侍奉在您的左右,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请……请问,这样可……可以了吧?”
这时的他,眼神中透露着恐惧,浑身上下都不停的颤抖着,冷汗直流,仿佛像是见到了死神一般,脸上充满了敬畏的问道。
而站在他监狱门口的那个人,则是让人万万没有想到的,居然是一个只有五六的……呃……啥子……小男孩?
这特喵的好离谱!
这什么跟什么呀?!
好神奇!
你一个成年人居然跪在一个小孩的面前,还声称说要臣服于他?
不是大哥,你喝了吧?
你是睡傻了吗?还是脑袋瓦特了?
咋那么二!
你特喵的是不是吃错药了!
不行,这是病,得治。
只见,这名小男孩同样也是身穿着一件破旧的囚服,但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犹如最珍贵的红宝石,充满着魅力和自信,仿佛能透视人心。
这名小男孩目不转睛的看着,在那监狱里跪在地上的阿克·里瑞斯,而阿克·里瑞斯也同样畏首畏尾的看着他,瞧他那样子仿佛像是在说:‘我都给您跪了,你还想怎样?大哥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只要我臣服你,你就能放了我,难道你还想反悔不成?’
“哦,不错,很好,去把他放出来吧。”
见此,这名小男孩,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了一丝天真的狰狞,随后便很愉快的用他那小手鼓了三下掌声,又用了他那特有的病娇音开心的说道。
闻言,站在这名男孩身后的中年大叔,不由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丝吃惊的模样,突如其来的惊吓让他浑身颤抖个不停,那一身冷汗就如同瀑布般直往下流。
他吞吞吐吐的对那名小男孩解释道:“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他……他可是国际犯罪组织的头目,这……这个人已经被判了死刑,下个月就要执行啦!绝对不可以放出来!”
“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典狱长而已,可没有权利放了此人啊?求求你了,我的小祖宗,其他人都行,唯独这个人,我真的不能放!我真的真的真的……”
就在这时,听他这么一说,那名小男孩冷冷的白了他一眼,心中不由一阵草泥马呼啸而过,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男孩一语惊人,脸上露出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他恶狠狠的说道:“闭嘴,你在教我做事?你可别忘了,你母亲的性命还握在我的手里,只要我一个不高兴……”
“就会施法让你的母亲因心脏病发而死!所以,我劝你还是想开点,乖乖听话,不然,嘿嘿!”
见状,这名小男孩缓缓的看向了那位中年大叔,他那眼眸深邃如海,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病态,那是一种只有病娇才有的独特气质。
恐怖的笑容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眼神中还不断的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好似全世界所有人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只要他想,什么难事在他的面前那都不是事!
就这么的豪横!
小男孩:嘿嘿,我也就嘿嘿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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