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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佐子的死,江信鸿是愧疚的,但不多,仅限于不威胁到他生命的基础上有一点。
佐子死后他们还编写了一首歌,就是那首不能唱的歌谣,那时候大多数人都唱了,也因此他们都死了。
江信鸿说他觉得不太好,而且实在太诡异了,就没唱,连带着也劝住了牟凯也没唱,两个人就此躲过一劫。
“我真的不想做那些的,都是牟凯逼我的,我想帮她的!”清醒后的江信鸿仍在狡辩。
岳绮罗:“虚伪的善意比直观的恶意更让人恶心,你就挺让人作呕的。”
她抬起手,隔着虚空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杀意霎时涌现。
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大脑缺氧带来了行动上的迟缓,但求生的本能依旧让江信鸿不断挣扎着。
阮澜烛:“把他留给佐子吧,让她自己做了结。”
岳绮罗微微卸下了点力气,却没松手。
岳绮罗:“一个小时之前她还想杀凌久时呢。”
阮澜烛:“小孩儿不懂事打一顿就好了,但万一她没能完成最后的复仇,一生气不把门放出来了怎么办?”
岳绮罗:“你也说了,打一顿就好了。”
敢趁机从中作梗,就打到她回家找妈妈。
阮澜烛:“……”
黎东源:“祝盟,你就别拦她了,反正他也难逃一死,还不如让绮罗发泄一下出口恶气呢。绮罗~你想做什么就做,不用管他。”
阮澜烛、凌久时和庄如皎不由的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很是看不起他这副嘴脸。
江信鸿到底还是逃过了一劫,因为上面忽然有人经过,打断了岳绮罗要杀他的动作,因此她还有点不开心。
凌久时:“这回想再堵到他怕是难了。”
“祝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刚才你要是没拦着岳姐姐,岳姐姐就已经把那个人渣弄死了,现在好了,人也跑了,还更难抓了。”庄如皎没好气的瞪了眼阮澜烛,被他冷眼瞥了一下后又怂唧唧的缩到黎东源后面阻挡视线,就这还不忘吐槽一句,“凶什么,本来就是嘛!”
阮澜烛:“你意见很多嘛,那接下来你拿主意吧,我不管了。”
黎东源:“哎别,夏如蓓年纪小不懂事,不行你也打她一顿吧,就别跟她生气了。”
“蒙哥!”庄如皎大惊失色,猛的打了他一拳,然后警惕的看着阮澜烛,生怕他真的动手打她,以防万一她还舍弃了黎东源,投靠岳绮罗以做自保。
“岳姐姐,你看他们,又欺负我!”
阮澜烛:“话是你蒙哥说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别什么事儿都赖到我头上,还有,别总黏着绮罗烦她。”
一伸手将岳绮罗拉到身边,把两人分开,庄如皎又气又急,抢又抢不过他,哼了一声一跺脚先下楼了。
他们几个就跟在后头,慢悠悠的往下走。
岳绮罗瞄了眼面无表情的阮澜烛。
岳绮罗:“你生气了?”
阮澜烛低头看她,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像只是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他忽然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阮澜烛:“没有,我只是在想之后该做什么。”
黎东源:“所以之后要干嘛?”
黎东源挤过来横插一脚,誓不叫两人有任何交流感情的可能和机会。
阮澜烛无语的扭过头,瞅他一眼都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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