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厚厚的建筑书面前,穿着红色波点裙,咬着圆珠笔笔头,衣架上挂着男人的衣服,整齐明亮的阳台balcony,铺好的瓷地砖,开放式岛台。
“这个不是这样做,是这样画这条线连接着这个和这边,是结构章节。”
穿着制服的英气男人从身后圈住她,带着她的手画。
“知道了。”她淡淡道,画完之后自己解题,男人侧脸用鼻尖去蹭她的脸。
“每天都那么用功。”他盯着她的鼻尖道。
她不说话,脸上没有表情。
他喜欢她身上淡淡的自然的气质,像是一汪泉水,只会因为他的搅动泛起涟漪,虽然这么说有些酸臭,但他的确是她独一无二的伴侣。
每个男人都是这么想的。
“嫂嫂开门,我是我哥。”他偷偷来敲门,刚刚好哥休班走了,他都把这个房子让给她了,她一定得好好陪陪他。
她打开门,面无表情继续坐在书桌前。
“诶我们一起去”
他还没说完,她就放下笔,一本正经地用笔尖敲了敲教材看向他。
他那一刻突然有一种心动,他慌乱地夺门而出,去卫生间洗着脸:“中毒了中毒了,醒醒!狗精从我身上下去,下去下去。”
他那一刻觉得自己像跪在她面前似的,光秃秃的,然后还在脑子里构建出场景,他趴在她膝盖上她摸着他的脸。
啊啊啊疯了。
坏女人坏女人。
他洗完脸之后自己回房间玩,打着淘来的游戏机,心里越发不舒服。
他跑去她房间门口敲门。
她理了理裙子,打开门站在他面前一副端庄的样子。
“诶呀你不要装了,快和我一起玩,我买到了游戏机,别学了。”
他心虚又讨好的笑着。
“你把游戏机拿过来。”她把他一把拽进屋子,让他坐在床上:“我得学习,你去床上玩去别打扰我。”
他偷偷嗅着床上的气息,无法停止内心的猜测。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陪陪你。”
他趴在大床上,打游戏,时不时扭头看看伏案的她。
“啊啊啊啊!”
她尖叫scream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他凑过去。
“写完了!老娘写完architecture任务了!”她拽着他耳朵轻轻晃他的脸。
“不要这样对我。”他红着脸去扒拉她的手,然后又偷偷把手搭在她手上。
“玩游戏!”她松开手去示意他拿游戏机。
两人打着游戏从床上到沙发上,两人玩的昏天黑地,躺在沙发上他躺在她大腿上睡觉,她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
孙耀国上午打了报告,中午去拿批假期的单子,顺便看看长辈,然后开着吉普回到家打开门看到两个人孩子一样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拍了拍弟弟的头,他醒过来打了个激灵:“哥,你不是工作去了?”
他瞥了他一眼:“你把你嫂子带坏了的话我会揍死你,然后把你吊到爷爷面前挨棍子。”
他一下子身体打直自己跑回房间:“这房子是我的!谁让她来抢我的房子的。”
她打发完孙耀国,自己一个人收拾收拾去了新开的会所性质的娱乐场所,招娣哦不。
张一一现在在那边做经理,张一一回城之后,找工作,一点点出去干活,然后自己攒钱跟着旅游团出去,在外面留了一段时间学了外语。
她自己是认识了孙耀国,孙耀国追求她,她也就答应了他,然后要求了些东西,现在正在自考证,然后做设计师。
至于那个人,男主?
她告诉了孙耀国之后她就再没见过那个男人。
perfect!
捏死那个狗东西,想想其实还是蛮讨厌的,书里把原主给搞死了,原主只是正常分手而已。
要她说,原主还是不够坏,太心软,像她一样每天都骂他打他尽力羞辱他,他还那么眼巴巴贴上来,狗屁膏药一样,要是她发现这个男人不可靠,不听话,对她有超级强控制欲。
她一定捏死那个男人。
走进会所,门口围了一群穿花衬衫皮鞋打着发胶的人,有个人看了一眼她,然后迅速转身跟底下小弟打招呼,她没注意到,还在娇气地抽着柜台放着的纸擦着自己脚上的小羊皮鞋子。
“真是的,怎么没有毯子铺在外面,不知道昨晚刚下雨吗?!”
她面容眉眼温柔,是抱怨,也是撒娇一样,把鞋子踩在大理石桌面上擦着。
大厅灯光很亮,水晶吊灯照射着,他大步踏过来,就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擦着鞋子,他走过去站在她身边。
“谁啊?别挡光!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她抬头,男人穿着西装,打着发蜡梳着背头露出饱满额头,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
她懵了,手里的纸也掉了。
他弯下腰,蹲着从自己领口抽出帕子,给她擦着鞋子。
她害怕畏缩:“别碰我。”
她伸手抓过包想要走。
被他大手拉住:“你不想我?”
他倒是预料之中,她转过身来皱眉凑近看着他:“你老了。”
她扒着他粘在她另一只手腕上的手:“你松开,我疼~”
他往上移了移换了个位置握着:“你会跑,像之前一样。”
“什么时候跑了?你说!你说不出来就不要碰我!”
她娇纵的声音在大堂里掷地有声,像玉镯叮当响。
“丢脸死了,你松开我。”她又走进抬头看着他小声道。
他低下头:“亲我一口我就松开。”
她瞪大眼睛:“你学坏了啊?啊?你个流氓坏蛋。”她另一只手砸他,一只脚跺他鞋子。
“松开松开松开!”
小弟们在那边被拦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老大的事不用你们掺和。”
他笑着把她抱进怀里。
“你可让我栽了个大跟头,不过是福,不是祸。”
他紧紧抱住她,好像要把她揉进骨血。
他当初跟的头已经锒铛入狱判了刑,他被关进去几天放出来,也算是个提醒,他拿了钱,自己做正经生意,再听到当初那几个兄弟,都已经形同陌路。
他见过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亲自来提醒他,的确,他做这些不干净的事,不及时收手,就什么都没有。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她。
“头发都乱了。”她邦邦邦大拳头砸他的肩膀。
他接过梳子给她梳头发,像是一只大护卫犬守护在她身边。
“臭流氓脏男人不需要你帮我梳头发!”
她夺梳子,他脑子里早就有她那一套标准和说辞,于是皱眉解释:“我没有,我不脏。”
“我才不信,你人模狗样,当老板了?估计早流连花丛了,我最讨厌不守男德的臭男人 。”
他看着她眼里厌恶的神情,攥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一字一句:“我只和你,有过什么,其余的我从来不碰,应酬,我不去,有下面的人去,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把我扔了的人是你,要我证明我是干净的,那你还要吗?说这些还有用吗?”
她摇摇头:“没用,你现在油嘴滑舌,不听。”
“我不会结婚的,跟谁都不结,也不会生孩子,你和所有男的都会死心的,我会证明给自己看的。”
她自己梳着头道。
“你们男的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外面还有自己的事业可以闯,还想要女的从肚子拽出个孩子来之后也得貌美如花,当保姆,当妈妈,当生孩子的机器。”
她眼底全是恶意。
“你们这种男的比我们女的死的要快。”
他看她眼底尽是快意,像是伸出蛇信的蛇妖。
“还有你,我不讨厌自己的脸招来的工蚁。”
她伸出手指看着自己涂着指甲油的指甲。
“不过,要不要还是我说了算。”
她拍了拍他的脸,他贴上她的手不退后,把她拢进怀里。
“我知道你恨什么,但我能给你这一切,我不要求。”
他抱着她。
“我只求你能把时间留给我一些,打我也好骂我也罢。”
他埋在她颈窝。
“相信我,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她开口:“那你有多少,我要看看够不够。”
“存折在家里,我拿给你,这个会所是我的,规模还不算大,营收还可以,都存在存折里。”
他细数着自己拥有的。
“还有债券,我买的房子。”
她点点头:“好吧,虽然很少,但加上你这个人暂且算你合格。”
滴——————————
她环顾着四周的环境叹了口气,穿越也要搞搞清楚,她这个剧情搞完没有啊,就把她扔到这里来了。
她拍了拍屁股,发现这里是一个。
滴————————
TMD,她差点给搞yue了。
得了,就说搞错了吧。
过来看看日期,是原主和大佬这个内个之后跟大佬分手后的剧情。
她两眼一昏就想原地睡着。
她一步步走到大佬家门口,推开门踏进去,看见他光着膀子站在院子里。
“你还来干什么?不是嫌我寒酸配不上你。”
他看着这个蠢女人,从那边晾衣绳扯下衣服穿上。
“对,虽然嫌弃,但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怎么办吧,你不要我我才吃亏。”
她往门槛一坐气哞哞的。
刚调好的大佬,转眼重新刷一遍剧情。
她恶从胆边生,重来两世她一次都没吃到这个男人。
她大步走过去从背后抱过他解他裤腰带:“臭男人,打是亲骂是爱,吵架就不理我我抓死你。”
看着她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开始她就恶毒,虚荣,要把他说到一文不值,现在一反常态跟他胡缠,跟他解释,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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