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

徐炀：姐姐，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阎柯儿倒在床榻上，没说话。

徐炀：是我不够好看，还是我的身材你不满意，还是……

阎柯儿咬牙。

阎柯儿：男欢女爱，本是你情我愿，强迫他人，本就是伤害，难道我还得感激伤害我的人？

徐炀：啧。

徐炀的面上闪过一丝不满。

徐炀：除了没有顾忌你的意愿，我可是对你很好了，你见过我在谁的床上对人这么温柔？

徐炀：我这么尽心侍奉你，使尽浑身解数的，你还怨上我了？

徐炀：赶明让你体会一把什么叫不顾忌你，你才能老实，是不是？

阎柯儿：呵，有什么区别。

阎柯儿：横竖都是在践踏我的尊严。

徐炀的眼中出现戾气。

徐炀：践踏你的尊严？

徐炀：你可知仙界多少人打着爱的名义将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碾进尘埃里羞辱，我可比他们好太多了。

徐炀：不说别的，就说飞羽将军，在还是少女时便凭着战功成了将军，后来被一世家子废了武功，送入青楼百般羞辱，硬生生折了傲骨，成了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徐炀：上次宴会时看到她，她还跪在那世家子身边端茶倒水的侍奉。

徐炀：奴颜婢膝，全无尊严可言。

徐炀：可笑曾经杀伐果断的飞羽将军，现在还以为是因为她误杀了那世家子的母亲，才让原本对她爱慕非常的世家子这般折辱她呢。

徐炀：若真的爱慕，就不会羞辱她，而是直接杀了她，以报弑母之仇。

徐炀：让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跌入尘埃，不过是那世家子的恶趣味罢了。

徐炀：借着这个名义，就能把原本的天上云拉下来，享受凌辱她的快感，那世家子不知多兴奋。

徐炀：至于那位母亲，呵，那世家子连祭拜都惫懒得很。

徐炀：也不知看在飞羽将军眼中，是不是那世家子自觉对她有情，所以无言面对母亲的灵位。

徐炀：姐姐，我可一直是大大方方的，寻过恶心由头迷惑你没有？

阎柯儿讽笑一声。

阎柯儿：大大方方地作恶？

阎柯儿：五十步笑百步，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你们不过一路货色！

徐炀：够了，你再对我这种态度，就给我跪到庭外去。

徐炀：你真以为我不舍得动你是不是？

阎柯儿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阎柯儿：徐炀，你就是个垃圾。

……

他忽然将她拽下来，狠狠一踹她的膝盖。

阎柯儿的膝盖砰得一声撞击地面，痛得她抓紧了裙衫，冷汗直冒。

徐炀的眼中闪过一丝紧张。

徐炀：……

徐炀：痛吗？

阎柯儿快速拽过他的手，狠命咬去，被他躲开。

徐炀：没有魔力的你，伤不到我。

阎柯儿：……

她抬眸看着他，眼中是浓浓的恨意。

徐炀别过头去。

徐炀：所以别再惹怒我。

徐炀：不然只有你吃苦的份。

徐炀转身离开。

徐炀：我让侍女进来给你上药。

阎柯儿：上次跪断了腿的侍女？

徐炀的脚步一顿。

徐炀：阎柯儿，我对你够好了。

徐炀：我对身边人尚且薄情，能给你这种特殊的优待，也不过是因为你这张脸，你可得保养好这张脸，不然…

不然什么，徐炀没说，他快步离开了。

………

慕朝朝从噩梦中惊醒。

独孤彦泽在帮她擦汗。

阎柯儿：……

慕朝朝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独孤彦泽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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