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树林里，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寒风呼啸而过，树枝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地上的枯叶堆积成厚厚的地毯，每走一步都会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冷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杨德贵：（杨德贵裹紧了衣服，跺了跺脚，试图驱散寒冷）“爷，这也不能怪老百姓啊，这大冷天的也没人种地啊！”

胡天禄：（胡天禄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沉重）“唉，是啊，老百姓也不容易啊，可咱们当兵的也得吃饭啊！难不成咱们这几爷子要饿着肚儿打仗啊？！”

突然，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寂静。

顾嘉明：（顾嘉明眼睛一亮）“胡老哥，你看，这有车来了！”

胡天禄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一辆国军卡车缓缓驶来。车身上覆盖着一层薄雪，轮胎在泥泞的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车上似乎装满了货物，从轮廓看像是粮食。

胡天禄：（胡天禄心中一动，眉头微皱）“嘿，还真是！这车看着像是运粮的，来给几个手榴弹！”

几个士兵迅速从腰间里取出五枚手榴弹递给胡天禄。胡天禄接过手榴弹，小心地藏在衣服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潘六斤：（潘六斤有些担心）“爷，你该不会是抢粮食吧？”

胡天禄：（胡天禄嘿嘿一笑）“抢粮食？这叫借粮！借了肯定还嘛！”

张耀祖：（张耀祖在一旁提醒道）“万一你这动了武这事儿就大了呀。”

胡天禄：（胡天禄摆摆手）“无妨无妨，老子可没这么蠢！来来来！”

胡天禄带着士兵们迅速埋伏在路边，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即将来临的卡车。胡天禄的心跳加速，他知道这个决定不仅关系到眼前的生存问题，更关乎他们的道德底线。

杨德贵：（杨德贵低声说道）“爷，真要这么做吗？”

胡天禄：“老杨，别担心，我们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以后一定会还的。”

胡天禄：（胡天禄率先走出树林，抬手示意）“停车，停车前面的停车！”

卡车司机听到喊声，紧急刹车，轮胎在泥泞的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随后，一名晋绥军上尉带着几名士兵下车，脸上带着不耐烦和愤怒。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怒吼道）“你他妈不要命？”

胡天禄：（胡天禄赔笑道）“长官，长官，我们是川军的，我晓得你们车上运的是粮食，我们这支部队没粮食了，能不能帮补一下？就一车！”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双手叉腰，满脸不屑）“你们他妈想的倒是挺美的呀，你们这些四川叫花子来到额们山西的地盘上来了，你们川军没粮食关老子甚事？赶紧滚蛋！”

胡天禄：（胡天禄陪着笑脸）“长官，长官，您消消气，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您就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川军士兵们躲在草丛里，面面相觑，心中既紧张又焦虑。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毫不退让）“你们的事情额们管不着，想要粮食就去找战区司令长官去要。”（他指着胡天禄）“你现在给老子让开，让开！”

胡天禄：（胡天禄仍然拦在车前）“长官，长官，我们真的没有粮食了，您就发发慈悲吧！”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不耐烦地拿出驳壳枪指着胡天禄）“唉，他妈的你还给脸不要脸是吧你？”

胡天禄不慌不忙地解开扣子，露出了身上捆绑的手榴弹弹。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见状愣了一下）“你……你想干甚？”

晋绥军士兵端着枪指向胡天禄，而川军士兵们也从草丛里出来，端着枪指向对方。

胡天禄：（胡天禄镇定自若地说道）“不许动，都不许动，把枪放下都把枪放下！”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握枪的手正在颤抖）“你想干甚，干甚，你可别这样！”

胡天禄：（胡天禄冷静地命令道）“把枪给我！”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颤抖着把枪递给了胡天禄）“好好好好……别冲动啊，别冲动……”（他颤抖地举着双手）“赶紧把枪放下放下！”

晋绥军士兵们纷纷把枪放下，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

胡天禄：（胡天禄拿着驳壳枪，缓缓向前）“长官啊，要么是被鬼子打死，要么是被饿死。”（他语气坚定）“要不咱俩一块儿被炸死？”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腿一软，跪了下来）“别……别这样啊！大兄弟，有话好好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来真的！”

胡天禄：（胡天禄笑着将驳壳枪别在腰间）“我就知道长官您是个明白人！”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连忙起身）“大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您想要甚尽管说！”

胡天禄：（胡天禄指了指卡车）“我要你车上运的粮食！”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擦了擦汗）“大兄弟，不是额不给你，而是这车粮食是上头交代下来运给358团前线的，你要是拿走了，额可就完蛋了！”

胡天禄：（胡天禄一拍大腿）“哎哟，长官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您看，我们这些当兵的，连饭都吃不饱，还怎么打仗呢？”

胡天禄：（他看向川军士兵们）“弟兄们，长官答应给咱们粮食了，快去搬！”

川军士兵们欢呼雀跃地爬上卡车搬粮食，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感激。

晋绥军上尉一脸无奈，只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胡天禄：（胡天禄笑着说）“长官啊，你就委屈一下，把这粮食借给我们，回头我们一定还！”

他把弹夹清空后将枪扔到车上，转身带着士兵们迅速离开。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看着远去的川军士兵们，心中五味杂陈）“娘的，都是些甚兵呀，一群土匪！”

国军士兵：（晋绥军士兵问）“长官，他们扛着几袋粮食，肯定跑不远，要不要追回来？”

国军军官：（晋绥军上尉朝着士兵头上拍了一下）“追？你他娘的不要命了！他们身上绑着几个手榴弹，要是追上去，咱们都得完蛋！”（他看着川军的背影，叹了口气）“娘的，这群川蛮子都他妈饿死鬼投胎。”

国军军官：（他转头对士兵们说）“赶紧走，不然连剩下的这些都保不住了！”

士兵们纷纷上车，卡车呼啸而去。

顾嘉明：（顾嘉明扛着粮食，兴奋地说）“胡排长，你真厉害，连这个当官的都被你唬住了！”

国军士兵：（胡天禄得意地笑了笑）“嘿嘿，这叫兵不厌诈！赶紧走吧，别让他们追上来！”

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营部办公室里，明亮而不刺眼。室内温暖如春，桌椅摆放整齐，墙壁上挂着几幅军事标语和作战地图，增添了几分庄重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茶香，映照出一片温馨而略显紧张的氛围。

胡天禄：（胡天禄坐在椅子上，眉飞色舞地讲述着刚才的经历）“营长我给你说，那一伙子的这场面老大了，我正溜达的正好也饿得走不动路了，突然这个小顾娃子说，胡老哥这前面来了一辆车，我就噌的一下窜出来了，一看这车是个拉粮食的，当时我就说毛猴，大个子把手榴弹给我！”

李长生：（李长生在一旁笑着）“哈哈哈，那时候我还以为爷想不开了呢！”

胡天禄：（胡天禄指着李长生，笑道）“看见没？以为我要饿死了，还不如炸死算了。”

胡天禄：“我把手榴弹绑在身上，就说停车，车上下来了一个长官，就问哪个部分的，我说你哪部分的？他说甚事？我说你过来，我就说长官，我们这儿好几天来山西打鬼子来了，能不能让我劫一车粮？”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胡天禄眉飞色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劫粮？哈哈，胡老哥，你这一招可真够绝的啊！你明说要劫粮食啊！”

顾嘉明：（顾嘉明模仿胡天禄的样子）“长官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您看，我们这些当兵的，连饭都吃不饱，还怎么打仗呢？”

胡天禄：（胡天禄拍了拍顾嘉明的头）“你瓜娃子学得还挺像的嘛！”

吴德庆：（吴德庆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哈哈哈，胡老哥，你这一番话说得那长官都懵了！”

胡天禄：（胡天禄继续笑着讲述）“还有那长官就咵的一下把枪给掏出来，指着我，他刚刚指着我，然后我就说，要不咱俩一块炸死？哈哈哈，他马上就尿裤子了！”

国军士兵：（士兵们哄堂大笑）“哈哈哈，那是自然！”

吴德庆：（吴德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胡老哥，你可真是个活宝啊！这下咱们营总算有口粮了！粮食在哪儿搁着呢？”

杨德贵：（杨德贵笑嘻嘻地说）“营长，粮食都在伙房呢！我已经让弟兄们把粮食都搬过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来）“好！粮食到手了，咱们总算可以开伙了！大家伙都辛苦了，先休息一下，晚上好好吃一顿！”

吴德庆：（他小声叮嘱道）“不过这件事情咱们可得捂着点儿，晋绥军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四处找人打听打听的……”

胡天禄：（胡天禄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营长，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除了咱们几个，谁都不晓得！就算是有人晓得，也不晓得是哪个干的！”

吴德庆：“好，胡老哥办事，我放心！那今晚咱们就好好犒劳犒劳大家！”

高展鹏：（突然，外面传来高展鹏的大喊声）“吴德庆！”

吴德庆：（吴德庆吓了一跳）“哎呀妈呀，团长来了，快，弟兄们！”

高展鹏：（高展鹏走进营部，怒气冲冲地说）“吴德庆，你小子跑哪去了？老子找你好半天了！”

吴德庆：（吴德庆赶紧立正敬礼）“报告团长，我在这儿呢！您找我有啥子事吗？”

高展鹏：（高展鹏怒气冲冲）“这粮食车是不是你劫的？到底抢没抢军车？”

吴德庆：（吴德庆一脸无辜）“团长，您在说啥子呀？我听不戳呀！”

吴德庆：（他看向士兵们）“唉，你们都听说没得？”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面面相觑）“没有啊，团长，我们啥都不知道！就是，抢啥子军车啊？你们都听说了吗？抢哪一个军车呀？不知道，不晓得，不晓得！”

吴德庆：（吴德庆装作疑惑）“您看您看，他们都说了，抢啥子军车呀？”

高展鹏：（高展鹏指着吴德庆）“你龟儿的少给老子装糊涂！老子已经晓得这事儿了！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吴德庆：（吴德庆摊开双手）“团长，我真是冤枉啊！这事儿真不是我干的！”

吴德庆：（他看向士兵们）“弟兄们，你们说是不是？”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齐声回答）“是！团长，真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啥都不晓得啊！”

高展鹏：（高展鹏更加愤怒）“刚刚阎司令长官把电话打到了，说要严查这些武装抢劫军车的不法分子，咋，你还要装傻吗？”

吴德庆：（吴德庆一脸无辜）“团长，我真的不晓得啊！这事儿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潘六斤：（潘六斤在一旁附和）“就是啊，哥子们不都跟营长在一块儿了啊？”

葛十三：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高展鹏：（高展鹏指着吴德庆）“不承认是吧？你别忘了抢劫粮车可是掉脑袋的重罪，你现在就赶紧跟我走一趟！”

吴德庆：（吴德庆急了）“团长，您不能冤枉好人啊！我真的没抢粮车！”

胡天禄：（胡天禄站了出来）“粮食是老子抢的，怎么滴？不就是一车粮食吗？啥子叫武装抢劫？”

国军士兵：（士兵们惊呼）“胡老哥，爷，爷！”

高展鹏：（高展鹏指着胡天禄）“胡天禄！你胆子不小啊！”

胡天禄：（胡天禄挺起胸膛）“老子抢粮怎么了？我们当兵的连饭都吃不饱，还怎么打仗？”

吴德庆：（吴德庆急忙拦住）“行了行了，命令都是我下的，是我派他们去的，跟他们没关系！”

高展鹏：“你小子还真是不要命了！那可是军车啊！老子让你去跟老百姓抢粮，噢，我呸，不对，买粮，谁让你们去抢粮的？”

胡天禄：（胡天禄毫不示弱）“我呸，凭啥子晋绥军都有粮食吃，我们他妈弟兄们就得饿死呀！”

高展鹏：（高展鹏指着胡天禄）“胡天禄，你别以为你是老兵老子就不敢收拾你！”

吴德庆：（吴德庆挡在胡天禄面前）“团长，您消消气！这事儿跟胡老哥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吧！”

高展鹏：（高展鹏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你个吴德庆，好你个胡天禄，你们两个真是反了天了！”

胡天禄：（胡天禄也毫不示弱）“反天？我们这是替弟兄们讨口饭吃！”

高展鹏：（高展鹏气得直拍桌子）“好，很好！你们两个真是好样的！把他给我带走！

两名川军士兵走过来押走吴德庆，

国军士兵：（士兵们纷纷呼喊）“营长！”

吴德庆：（吴德庆回头喊道）“弟兄们，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你们把家看好，等我回来！”

李长生：（吴德庆被押走后，李长生焦急地喊道）“唉，你们一个个都愣着干啥子？赶紧去看看呀！”

士兵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跟着李长生跑出去。

冬日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22集团军司令部的会议室里，明亮而不刺眼。室内温暖如春，桌椅摆放整齐，墙壁上挂着几幅军事地图和作战计划图，增添了几分庄重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茶香，映照出一片严肃而略显紧张的氛围。

高展鹏站在会议室中央，神情严肃地向邓锡侯和其他军官们汇报情况。

高展鹏：“总司令，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是这个样子！”

孙震：（孙震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吴德庆这小子真是胆大妄为！抢粮车，那可是掉脑袋的重罪啊！”

国军军官：（少将参谋长在一旁叹了口气）“唉，这不能怨他，这个姓阎的粮食不给我们，武器也不给我们，明摆着要撵我们走吗！军委会又不出面主持公道，讲句不好听的，这粮食就该抢，抢了也他妈活该！”

邓锡侯：（邓锡侯目光坚定，拍桌而起）“好，很好！吴德庆这小子，我早就看出来了，他敢作敢当，是个有种的汉子！”（他转向高展鹏）“不过不说更好，他们有没有透露番号。”

高展鹏：我侄子的脾气硬的很，他没有说出来！

邓锡侯：（邓锡侯看向孙震）“德操兄，你去拟一份电报给战区司令部，就说我集团军部没有查此事，恐系有歹人冒充川军为匪，请长官部明鉴！”

孙震：（孙震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好，我这就去办，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谁也不要再提了！”

高展鹏：（高展鹏有些担忧）“如果战区司令部追查下来的话，该我们承担的还得是我们承担！”

邓锡侯：（邓锡侯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展鹏兄，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就由我集团军部来处理，不会牵连到你们。”（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下午我要带营以上级别的所有军官到八路军总部去参观学习，你的侄子也得去，不光学习人家的游击战术，更重要的是学习八路军的严明纪律！”

高展鹏：（高展鹏立正敬礼）“是！司令官，我这就去通知他！”

冬日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课桌上，明亮而不刺眼。室内温暖如春，桌椅摆放整齐，黑板上挂着一幅简易的地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味和军官们身上散发的军装气息，映照出一片严肃而专注的学习氛围。

与此同时，在教室里，上尉级别以上的军官们都坐在课桌上。吴德庆坐在前排，一脸认真地看着黑板，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专注。

万能跑龙套：（突然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起立！”

所有军官迅速站起来，目光一致地望向门口。邓锡侯带着一位八路军军官走了进来，来到了讲台上。

邓锡侯：（邓锡侯面带微笑，声音洪亮地介绍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八路军总部作战科的王科长！”

所有军官齐刷刷地敬礼，动作整齐化一。

国军军官：（王科长回礼后，温和地说）“大家不必客气，都坐下吧！”

军官们纷纷坐下，目光依然集中在王科长身上。

邓锡侯：“各位，今天由王科长来讲解作战当中的游击战术，我先讲两句。大家都知道，我们打仗都靠的是什么？是武器。日军有飞机大炮，每一个班就一挺机枪！如果咱们川军的武器跟人家比的话，那就跟烧火棍子差不多了。八路军的武器跟我们比那就差得更远了，可是自打全面抗战以来，他们一个胜仗接着一个胜仗地赢，这全靠的是什么呢？除了武器和英勇战斗以外，靠的就是正确的战术。在打仗的过程中，他们掌握了一套打击日军最有效的战术，这就是游击战。我希望你们听讲的过程中一定注意力集中，举一反三，触类旁通。王科长，你可以讲课了！”

王科长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个简易的作战地图。

国军军官：（王科长）“各位，我是八路军总部作战科的科长，我叫王强。今天由我来给大家讲解八路军所采用的游击战术！”

所有军官都聚精会神地听着，眼睛紧紧盯着黑板上的地图。

国军军官：（王科长继续说道）“游击战，是指当代战争中兵力较弱的一方对抗兵力最强的一方的战术，其要旨就是四个字——避实击虚。什么叫避实击虚？意思就是避免自己不能不陷入和强于自己的敌人正面决战的境地，打击敌人的小股部队，就像天空中的老鹰捕捉地上的野兔，你要一击而中，然后迅速撤离。”

国军军官：（他指着黑板上的作战图）“下面我以平型关战役为例，把我们八路军具体的作战心得拿出来与大家分享，希望能对诸位有所启发……”

吴德庆听得非常认真，不时地在小本子上做着笔记，眼神中充满了思考和领悟。

过了一会儿。

国军军官：（王科长讲完后）“诸位，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你们回去后好好消化一下，有什么疑问可以随时来找我！”

所有军官都站起来，向王科长敬礼，表达了他们的敬意和感谢。

所有人离开教室后，吴德庆和邓锡侯在路上走着。

邓锡侯：“吴德庆，听完课之后都有什么收获呀？”

吴德庆：（吴德庆想了想，认真地说）“总司令，听完这节课，我觉得南京军委会的那些人都是酒囊饭袋，他们怎么没想到要学着八路军去打游击战呢？”

邓锡侯：“哈哈哈，不是想不到，是我们所处的地位不可能去打啥子游击战呐。游击战是八路军的专长，所以他们打得得心应手。闹了半天，你龟儿子还是没明白什么是游击战啊？”

吴德庆：（吴德庆挠了挠头，坚定地说）“总司令，我明白！就是想靠灵活机动的小股部队，去攻击日军薄弱的地方，积小胜为大胜！”

邓锡侯：（邓锡侯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小子，不错不错，能领悟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回去好好总结一下，把学到的东西用到实战中去！”

吴德庆：（吴德庆挺了挺胸脯，充满自信地说）“总司令，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高展鹏：（这时，高展鹏骑着马匆匆赶来，勒住缰绳，敬礼道）“报告总司令，二战区急电十万火急，要求我们立刻派部队攻打平遥城，歼灭据守平遥的日军，扼守沁源平遥一线，坚决阻击日军南下！”

邓锡侯：（邓锡侯眉头紧锁，问道）“平遥方面有多少敌军？”

高展鹏：“目前情况还不清楚，必须要派先锋部队前往侦察探明情况！”

吴德庆：（吴德庆立刻站了出来，坚定地说）“总司令，我愿带领一营前往侦察！”

邓锡侯：（邓锡侯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他转向吴德庆）“好，你马上到你的营部集合部队火速出发！”

吴德庆：（吴德庆立正敬礼，声音洪亮）“是！总司令，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转身跑向营部，步伐坚定有力，心中充满了使命感和责任感。

吴德庆快步走进营部，眼神坚定地扫视了一圈。胡天禄和其他士兵们正围坐在桌旁，听到脚步声纷纷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和疑惑。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士兵们，声音沉稳有力）“弟兄们，刚刚接到了命令，咱们要去平遥城侦察敌情！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准备出发！”

士兵们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解，

吴德庆：（吴德庆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微微一笑）“喂，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眼睛瞪得跟个牛蛋似的啥子意思？”

胡天禄：（胡天禄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你居然没事儿？”

李长生：（李长生也忍不住问道）“长官没有怪罪你？”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轻松）“你们瞎操啥心呢？总司令不但没怪我，还夸我呢！”（他随即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废话少说，赶紧集合队伍，准备出发！”

说完，吴德庆转身离开，步伐坚定有力，留下一群仍在消化这个消息的士兵们。

胡天禄：（胡天禄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随后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哎呀，这小子真是命大！”

张耀祖：（张耀祖一脸疑惑）“唉，去平遥干啥子呀？”

顾嘉明：（顾嘉明则迅速站起身来，语气坚定）“不管干什么，现在命令下来了，咱们就得执行！”

胡天禄：（胡天禄点了点头，大声喊道）“对，赶紧集合队伍，准备出发！”

胡天禄：（他转向张耀祖）“花脸猫儿，别愣着了，快去通知一连的人！”

张耀祖：（张耀祖立刻转身跑出营部办公室，一边跑一边喊道）“唉，一连的赶紧集合！”

李长生：（李长生则站在一旁，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欣慰和安心。他轻声说道）“看来总司令还是很公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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