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凛冽的寒风如刀割般刮过,雪地里
“咚咚咚!”
一个瘦小的孩童光着脚丫,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他扬起冻得通红的小手,有气无力却又执拗地敲打着眼前那扇紧闭的木门。
“咚咚咚!”
“咚咚咚!”
“有人在吗……”孩童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细若游丝,透着难以言说的虚弱。
片刻过去,四周唯有寒风呼啸,无人应答。但孩童并未死心,他又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哭腔:“有人在吗……”
可房子对面依旧冷冷清清,寂静得可怕。
孩童没有放弃,继续用那冻僵的小手,敲着门。
“咚咚咚!”
每一下都仿佛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这一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求……好心的叔叔阿姨……我已经好久好久没吃饭啦,饿得实在受不了了,能不能给我个馒头呀……哪怕就一点点……”
那孩童的声音,在这冰天雪地间显得格外单薄与无助,像是一片随时会被寒风卷走的枯叶。他的双脚已经被冻得青紫,每站立一秒,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眼神里却还闪烁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求求你们了……”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声音更低,却带着一种让人揪心的绝望。屋内却依旧没有丝毫动静,仿佛这扇门将他与温暖、与希望彻底隔绝开来。
寒风愈发肆虐,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试图将这小小的身躯吞噬。孩童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小手也渐渐没了力气,敲门声变得稀稀拉拉,可他还是机械地抬手,轻轻拍打着那扇冷漠的门,似乎坚信着只要不放弃,总会有人来拯救他于这饥寒交迫之中。
“我……真的好饿……”最后几个字,几乎被风声淹没,孩童缓缓蹲下身子,用那冻僵的双臂抱住自己,把头深深地埋进膝盖,无声的泪水在脸颊上划出两道冰冷的痕迹,在这冰天雪地中,他小小的身影显得是那么的孤独与无助。
就在孩童几乎要陷入绝望的深渊时,屋内终于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他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冀的火花。
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道温暖的光线从门缝中挤了出来,洒在孩童满是泪痕与冻痕的脸上。孩童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了一下眼睛,待适应光线后,他瞧见一位面容和蔼的老奶奶正站在门口,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心疼。
“孩子,你这是咋啦?”老奶奶赶忙蹲下身子,轻轻握住孩童冻得红肿的小手,那双手满是老茧,却带着无尽的温暖,好似冬日里的炉火。
孩童嘴唇哆嗦着,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奶奶,我……我已经好久没吃饭了,我好饿……”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雪地上,瞬间融化出一个个小小的坑洼。
老奶奶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怜惜,赶忙将孩童拉进屋内。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孩童冻僵的身体逐渐有了知觉,一种刺痛感蔓延开来。老奶奶扶着孩童坐在温暖的炕上,转身快步走向厨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和一个馒头走了出来。
“孩子,快吃点,别饿着了。”老奶奶轻声说道,眼神里满是慈爱,仿佛看着自己的亲孙子一般。孩童望着眼前的食物,眼神中充满了渴望,他颤抖着双手接过碗筷,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模样就像饿了许久的小兽。
老奶奶在一旁看着,不时地叮嘱:“慢点吃,别噎着,还有呢……” 屋内暖意融融,孩童狼吞虎咽的咀嚼声和老奶奶关切的话语交织在一起,驱散了冬日的严寒。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孩童临死前脑海中浮现的幻想。现实里,他依旧孤单地蜷缩在那扇冰冷的门外,身体早已被冰雪渐渐覆盖。雪花无声地飘落,轻柔地洒在他瘦小的身躯上,仿佛为他盖上了一层洁白的殓衾。他的小脸冻得青紫,双眼紧闭,那干裂的嘴唇还保持着微弱呼救的形状,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对他而言太过冰冷的世界。
忽的,一道极为刺眼的光芒,仿若撕裂夜幕,直直照落在蜷缩的小孩童身上。光芒之中,缓缓浮现出一位仙风道骨的仙人。只见他身着一袭洁白如雪、随风轻扬的长袍,周身萦绕着丝丝缕缕如梦似幻的祥瑞之气,每一步都似踏在虚空之上,轻盈且优雅地朝着小孩童走来。
仙人在小孩童身旁缓缓蹲下,目光满是慈悲与怜悯,轻轻开口,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无尽时空,温和又厚重:“孩子,这世间的轮回如浩渺长河,曲折复杂。你纯净无暇,并未有任何过错。错的是这冷酷无情的世间,不该如此残忍地对待你这般无辜的生灵。”说罢,仙人伸出修长且泛着柔和光晕的手,轻轻抚摸着小孩童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继续说道:“孩子,莫怕。且让我为你扭转这既定的命运,重走这艰难的一程。”
随着仙人的抚摸,一股温润而磅礴的力量,如同春日里破冰的溪流,顺着孩童的额头缓缓流淌至全身。原本冻得僵硬的身体,瞬间被这股暖流唤醒,他那紧闭的双眼,也在这奇妙力量的感召下,缓缓睁开。
孩童迷离的目光中,映出仙人那和蔼且充满力量的面容,他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睛,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仙人微笑着,眼神中满是安抚,轻声说道:“孩子,且随我来。” 说罢,仙人轻轻握住孩童的小手,那只小手在仙人宽大温暖的手掌中,显得格外稚嫩与弱小。
刹那间,光芒大盛,将一人一童完全笼罩。待光芒渐渐消散,他们已然置身于一个如梦如幻的世界。天空中飘洒着五彩的花瓣,如同细密的花雨,芬芳四溢。脚下是一片柔软的草地,每一株草都闪烁着晶莹的微光,仿佛镶嵌了细碎的宝石。远处,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流淌,溪水撞击着岸边的石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似在演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
孩童瞪大了眼睛,被眼前这不可思议的景象深深震撼,原本苍白的小脸上,渐渐泛起了一丝红晕,那是久违的惊喜与活力。仙人牵着孩童的手,漫步在这片奇幻的土地上,微笑着说道:“孩子,这里便是我们要重新走过的地方,在这里,一切都会不一样。”
孩童仰头看着仙人,眼中满是信任与好奇,他紧紧握住仙人的手,仿佛抓住了生命中最后的希望。他们沿着溪流前行,每一步都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开始,而那残酷冰冷的过往,似乎正逐渐被这片温暖奇幻的世界所掩埋。
道西槃的西方天地之上,原本乌云如墨,层层堆叠,闪电似银蛇般在其间肆意游走,轰隆隆的雷声震得天地都仿佛微微颤抖。就在此时,某位隐世高人不过轻轻咳了一声,那嚣张的乌云瞬间温顺下来,犹如被驯服的猛兽,方才还张牙舞爪的闪电也即刻偃旗息鼓,天地间刹那间恢复了平静。
“大楚这二十五年来,岁末之际,瑞雪未降,却有祥瑞之气隐隐浮现,可似是昭示着来年的好兆头?”
“当真是个好兆头啊!”
在九华山间,有个身着破烂衣衫的老人,正坐在一处简陋木茅屋的门坎上。他手中拿着只剩半节的竹子,那竹子还冒着丝丝白烟。老人将竹子凑近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只见他嘴边悠悠地吐出一团浓稠的白烟。
“快哉!快哉啊,哈哈哈……”
“老夫这辈子,还从未这般畅快淋漓过!”
“哈哈哈……咳咳咳……”
话尚未说完,便抑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唉,说得倒是在理上啊。老夫确实不能再这么吸下去了,再这样,怕是到时候暴毙荒野,都无人知晓,连具尸首都没人来收敛咯……咳咳……咳咳……”
说罢,他缓缓抬手,轻轻摩挲着那已然泛白、历经数年岁月沧桑的胡须。
“师傅,您知晓吗?这天底下有位仙人,行踪飘忽不定,总是孤身一人。他的风采,可比老夫子还要更盛几分,仿佛纵横天下,无人能够阻拦。”
这时,身后悠悠传来一个琴槌少年的声音。
“我口中说的可是……他……!”
琴槌少年不知何时已来到老人身旁。
这仙人身形清瘦,穿着一袭素袍随风轻扬,眉眼间透着历经岁月的沧桑与淡然。不喜天庭的繁文缛节,厌倦了众仙阿谀奉承的虚浮,索性下凡,隐匿于市井之中。平日里,化作凡人模样,在街头巷尾闲逛。饿了,便寻一家不起眼的小食摊,点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吃得津津有味;累了,就倚靠着街边的老槐树,闭眼小憩,全然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
有一日,仙人无意间路过一处村落,只见村子里一片死寂,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平时静如盘石,灵气逼人今日却这般……”
心中疑惑的仙人,便施展仙法潜入一户人家。望着眼前这仿若人间炼狱的场景,我心中满是自责与悔恨。身为修仙者,本就该斩妖除魔、护佑苍生,如今疫病肆虐,我却没能早些察觉,没能为乡亲们挡下这场灾祸,实在是有负修仙之名。
仙人心中不忍,悄然施展仙法,化作一缕清风,在村子里穿梭。
所到之处,疫病之气纷纷消散,患病之人渐渐苏醒,脸上恢复了血色。
村民们察觉到异样,纷纷走出家门,看着村子里重新焕发生机,却不知是这位仙人暗中相助。
村民们虽不知是仙人暗中相助,可村子里的变化却让他们满心感恩。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满含热泪,颤抖着双手捧起一捧新长出的嫩绿麦苗,对着天空喃喃自语:“老天爷啊,定是您听到了我们的苦,怜悯我们,才让这场灾祸过去。”
而仙人隐匿在一旁,看着村民们劫后余生的欣喜,心中满是慰藉,正准备悄然离去。
“原来,村里竟闹起了疫病,那病魔就像隐匿在暗处的恶鬼,肆意折磨着无辜百姓。”
可就在这时,一阵阴恻恻的笑声突兀响起:“哼,多管闲事的家伙,坏了我的好事!” 只见一团黑雾从村外迅速飘来,眨眼间便笼罩了半个村子。
黑雾中,隐隐有狰狞的鬼脸浮现,凄厉的鬼哭狼嚎声不绝于耳,刚恢复生机的村子瞬间又被恐惧笼罩。
仙人脸色一沉,他早知这世间有邪祟作祟,却没想到自己刚治好疫病,就引来了这等恶物。
只见他全身上下,仙力如暗流涌动,柔和的白光自他身体周围缓缓泛起,这光芒与一旁那团浓重的黑雾相较,反差强烈,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何方妖邪!” 仙人怒喝一声,声音犹如洪钟,震得地面都微微颤抖。
黑雾中传出一阵桀桀怪笑:“你这多事的仙人,这村子本就是我的盘中餐,你坏我好事,那我就应该要你好看!” 言罢,黑雾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仙人扑来,无数黑色触手从黑雾中探出,带着腐臭之气,直刺仙人要害。
仙人神色冷峻,周身仙光瞬间暴涨,恰似烈日高悬,刺得人睁不开眼。他薄唇轻启,只吐出两个字:“放肆!” 声音虽不高亢,却如黄钟大吕,带着无尽威严,在天地间轰然回荡。这声 “放肆” 落下,一股无形却磅礴的力量以仙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那汹涌扑来的黑雾,像是撞上了一道坚不可摧的无形壁垒,瞬间停滞。
原本张牙舞爪、来势汹汹的黑色触手,被这股力量一冲,竟如脆弱的蛛丝般寸寸断裂,化作一团团黑色的齑粉,消散在空气中,腐臭之气也随之被驱散得干干净净。
而藏在黑雾深处的恶物,此刻更是惊恐万分。它只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全身的力量被一股莫名的仙气之力迅速抽空。恶物拼命挣扎,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可这一切都无济于事。那团黑雾迅速缩小,直至最后露出恶物的本体 —— 一只周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色妖物,身形扭曲,面目狰狞。
还没等它再发出一声嘶吼,仙人抬手轻轻一挥,一道璀璨的光芒闪过,妖物连一丝残渣都未曾留下,便彻底消失在了这世间。
“吾知道你们还在暗中苟延残喘!本尊将镇守此镇万年,在此期间,尔等宵小敢越雷池一步,我定将此小人挫骨扬灰!”声若洪钟,于村子上空轰然回荡,震得众人耳中嗡嗡作响。
村民们惊恐地从屋内奔出,你看我、我看你的,眼中满是茫然与恐惧。
“爹、爹,我害怕!”
孩童们便躲在大人身后,紧紧拽着衣角,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大人见状,忙转过身,半蹲下身子,将孩童轻轻搂进怀里,一只手温柔地抚着孩童的后背,轻声哄道:“别怕,有爹在呢。”
随后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手持锄头,壮着胆子大声喊道:“谁?究竟是谁在搞鬼!” 可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那渐渐消散的余音。
一位老妇人,满脸惶恐,双手合十,不停地向四周作揖:“莫不是冲撞了什么神灵鬼怪,这可如何是好啊!” 周围的村民们听了,脸色愈发苍白,纷纷跟着拜了起来。
此时,村头的老槐树在寒风中沙沙作响。
村民们便抬头望向那棵老槐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却又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毫无头绪 。
就在村民们满心惶惑、不知所措之时,那仙人悄然隐去身形,却并未真正离去。
他隐匿在云端,目光悲悯地俯瞰着这历经劫难的村落。
村中的一位教书先生,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脸色煞白,但多年的学识让他强自镇定下来。环顾四周,缓缓开口道:“诸位莫要惊慌,依我看,方才那声音正气浩然,即便真有神灵鬼怪,也定是护佑我们的善神。这场疫病来得蹊跷,去得也突然,说不定便是这善神所为。” 村民们听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心中的恐惧倒是稍稍减轻了几分。
然而,村子看似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村子里的一个角落,有个身形佝偻的黑影,正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这一切。此人是村里的一个游手好闲之徒,名叫阿福,平日里就喜欢窥探他人隐私,此刻他心中起了歪念,暗自思忖:“若是能找到这发声的仙人,说不定能讨些好处,从此飞黄腾达。”
阿福开始四处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他询问那些最先走出家门的村民,试图从他们口中得知那声音的来源;又在村子里四处游走,查看是否有异常之处。
终于,在村外的一处废弃破庙中,他发现了一些奇异的脚印,脚印旁还有淡淡的白光残留。阿福兴奋不已,认定这便是仙人留下的痕迹,顺着脚印的方向追去。
另一边,仙人察觉到阿福的行动,心中无奈,却也不愿无端惊扰凡人。他施展仙法,在阿福前方布下迷障,希望能让他知难而退。阿福追着脚印,却突然发现四周景色变幻,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森林之中,无论怎么奔跑,都在原地打转。他心中害怕,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
此时,村子里的村民们也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活节奏。但大家心中都对那天的事情念念不忘,时常聚在一起讨论。老人们说这是村子的劫数,也是福气,年轻人们则对那未知的力量充满好奇,孩子们更是将此事编成了歌谣,在村子里传唱。
而阿福,在迷雾中挣扎许久后,终于体力不支,瘫倒在地。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一位身着素袍的仙人,正微笑着看着他。仙人开口道:“世间因果循环,莫要妄图窥探不属于您的机缘。回村去吧,莫要再执迷不悟。” 阿福如梦初醒,待他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然躺在村外的草丛中。
“这是梦吗……”阿福的声音带着几分迷茫与惊惶,颤抖着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他的双腿发软,像是踩在棉花上,每一步都迈得艰难又踉跄。强撑着身子,阿福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满心都是想要回到熟悉之地的急切,仿佛只有回到那里,才能驱散萦绕在心头的不安与恐惧。
阿福回到村子后,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般,往日里那副精明算计的模样全然不见,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敬畏。村民们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可阿福却对一路上的奇遇只字不提,径直回到自己那破旧的小屋,倒头便睡。
这一觉,阿福睡得极不踏实,梦中全是那迷雾森林里的诡异景象,还有仙人那威严又慈悲的面容。待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他脸上,暖烘烘的,可阿福的心里却依旧沉甸甸的。
“这真的是梦吗……”他坐在床边,回想起仙人的告诫,心中五味杂陈。
以往的他,总想着不劳而获,整日游手好闲,净干些投机取巧的事,可如今经历了这番波折,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过往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难道我真的错了?”阿福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懊悔。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孩子们欢快的歌声,正是他们传唱的关于村子那场神秘变故的歌谣。阿福起身走到门口,看着在阳光下嬉笑玩耍的孩子们,他突然意识到,村子里的每个人都在努力生活,即便是在经历了疫病和未知的恐惧后,大家也没有放弃,而是齐心协力,让生活重新步入正轨。而自己却一直浑浑噩噩,只想着从别人那里获取好处,从未想过为村子做些什么。
“嗯……”
阿福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他走出家门,来到村子中央的打谷场,此时已有不少村民在那里劳作。
“呼……哈……”
福深吸一口气,走到一位正在翻晒粮食的大叔面前,低声说道:“杨叔子,我……我想帮您干活。”
杨叔子惊讶地抬起头,看着阿福,眼中满是疑惑:“阿福,您这是咋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杨叔子。”
阿福脸一红,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以前不懂事,以后我想改,想为村子出份力。”
“好小子,能改就好!”
杨叔子看着阿福真诚的样子,欣慰地笑了:“来,阿福,搭把手。”
从那以后,阿福像是变了个人样。他每天早早起床,跟着村民们一起下地干活,学习各种农活技巧。
“阿叔……这个我来吧……”
哪家有困难,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前帮忙。
“我来吧……”
村里组织修缮房屋、清理河道等事务,他也都积极参与,不辞辛劳。
“唉……臭小子,您今天是怎么了?”
村民们看到阿福的变化,都感到十分惊喜,对他的态度也渐渐从以往的嫌弃、厌恶,变成了如今的认可和赞赏。
“唉哟……好累!”
而阿福也在这忙碌而充实的生活中,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归属感。
“好啦……”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大楚二十六年的春天悄然来临。村子里桃花盛开,麦苗青青,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大楚二十六年的春天,村里热闹非凡,筹备起一年一度的春耕祭典。这祭典的意义重大,承载着村民对新一年丰收的祈愿。
“村长,我来吧!”
阿福主动揽下了筹备的许多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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