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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幕布后的毕达哥拉斯**
艺术节后台的更衣室飘着丙烯颜料的气息。我攥着被扯坏的汉服腰带,在162公分的高度镜前徒劳地比划。许悠悠的声音从隔壁间传来:"程程你好了吗?林旭问需不需要..."话音未落,更衣室灯光突然熄灭。
黑暗中传来织物撕裂声,我踉跄着后退,撞进带着松木香的怀抱。"别动。"林旭的声音在头顶震荡,176公分的身高让他的呼吸掠过我盘起的发髻,"你踩到我衣摆了。"
手机屏幕亮起的刹那,我看见镜中荒谬的画面——我的襦裙系带与他汉服腰封纠缠成中国结,周屿的魔方卡在换气扇缝隙,许悠悠的《追忆似水年华》正垫在漏水管道下方。
"根据勾股定理,"周屿的声音混着金属碰撞声,"只要程夏升高14厘米,林旭降低14厘米,就能解除这个死亡缠绕。"
"说人话!"我和林旭同时喊道。许悠悠突然轻笑:"就是让程程踩你脚背啦。"她165公分的剪影在幕布后晃动,"顺便说,消防通道有老师巡查哦。"
林旭的球鞋贴上我后脚跟时,汉服下摆的仙鹤突然活过来似的。"抓紧。"他双手虚环在我腰间,像在保护易碎的青花瓷。我162公分的身高恰好能听见他胸腔里的《卡农》节奏,那是他紧张时会默背的乐章。
解到第三个结时,更衣室外传来脚步声。林旭突然抱起我旋转半周,176公分的身高让我的视野瞬间越过隔板。在看清文艺部长发际线的瞬间,我咬住他肩头憋回惊呼。
"你们在..."部长的手电筒照亮我们诡异的造型。林旭侧身挡住我散开的衣襟:"在教学相长。"他指尖还缠着我的杏色发带,"程夏同学在实践汉代结缨礼。"
当许悠悠终于修好电路,光明重现时,周屿正用170公分的身高架设临时更衣帘。"最新数据,"他转着魔方挑眉,"你们刚才的接触面积相当于..."
我用颜料笔在他脸上画下禁言符号。林旭背过身整理衣领,耳后红痕像朱砂批注。许悠悠突然举起我的手机:"刚拍到有趣的东西哦——"照片里,林旭卫衣帽子中落着我的珍珠发夹,在黑暗里闪着微光。
演出倒计时响起时,我们发现汉服奇迹般复原。直到谢幕那刻,我才看见林旭袖口延伸出的杏色丝线——他偷偷把自己的腰封拆成缝衣线。当我们鞠躬时,他借着宽大袖摆碰我指尖:"赔我的汉服。"
"用你吉他箱里的巧克力抵债。"我踮脚在他耳边说,162公分的身高差让这个动作像在攀摘星星。他怔住的瞬间,周屿突然从幕布后弹出脑袋:"根据声波公式,悄悄话在50cm内会被170公分的人听见哦!"
那天我们捧回的奖杯缺了个角,因为许悠悠用它砸开了卡死的更衣室门锁。后来在林旭的数学笔记里,我翻到这样一行公式:162+176=∞(当x=心跳速率>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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