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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希雅:"哥,我真的只是去图书馆!"顾希雅站在玄关处,一边穿鞋一边朝楼上喊。
顾晨宇:顾晨宇从二楼书房探出头来,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图书馆需要穿成这样?"
小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黑色皮衣、破洞牛仔裤,确实不太像去图书馆的样子。她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要开门。
顾晨宇:"站住。"顾晨宇的声音冷了下来,"把外套换了。"
顾希雅:"不要!"小希跺了跺脚,"我都十六岁了,穿什么衣服还要你管吗?"
顾晨宇:"十六岁?"顾晨宇冷笑一声,"上周是谁半夜发烧到39度,哭着喊'哥哥我难受'?"
小希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那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糗事之一。那天她贪吃冰淇淋,结果半夜发高烧,是哥哥连夜送她去医院,守了她一整晚。
顾希雅:"那、那是意外!"她结结巴巴地反驳,"我现在好得很!"
顾晨宇:顾晨宇已经走下楼来,修长的身影笼罩着她:"要么换衣服,要么别出门,自己选。"
顾希雅:小希咬着嘴唇,眼眶有些发红。她知道哥哥是为她好,可是这种被管束的感觉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猛地推开顾晨宇:"我讨厌你!"
说完,她夺门而出。
顾晨宇站在原地,眉头紧锁。他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查一下小姐最近的行踪。"
小希跑出别墅区,拦了辆出租车。她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地下音乐酒吧,那里今晚有一场地下乐队的演出。她偷偷报名参加了主唱选拔,这是她第一次瞒着哥哥做这么大胆的事。
酒吧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小希有些紧张地攥着衣角,她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
黄毛:"小妹妹,一个人啊?"一个染着黄毛的男人凑过来,身上浓重的酒气熏得小希直皱眉。
顾希雅:她往后退了一步:"我、我在等人。"
黄毛:"等谁啊?"黄毛不依不饶,"陪哥哥喝一杯?"
小希转身想走,却被黄毛拦住去路。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扣住了黄毛的手腕。
顾晨宇:"她等的是我。"顾晨宇的声音冷得像冰。
小希惊呆了。她明明甩开了哥哥,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顾晨宇:顾晨宇三两下就把黄毛打发走了,转身看向小希时,眼神里带着压抑的怒火:"这就是你说的图书馆?"
顾希雅:"我..."小希低下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想唱歌..."
顾晨宇:"想唱歌可以跟我说。"顾晨宇的语气软了下来,"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顾希雅:"跟你说?"小希突然抬起头,眼泪夺眶而出,"你只会说'不行'、'不可以'、'太危险了'!我不是小孩子了!"
顾晨宇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喊"哥哥等等我"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
顾晨宇一路沉默地开车回家,小希坐在副驾驶座上,低着头玩着衣角。她能感觉到哥哥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晨宇:回到家,顾晨宇径直走向书房:"跟我来。"
顾晨宇:小希不情不愿地跟了进去。书房里,顾晨宇坐在真皮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说吧,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顾希雅:"我说了,我想唱歌。"小希倔强地抬起头,"我有自己的梦想,你不能总是管着我!"
顾晨宇:"梦想?"顾晨宇冷笑一声,"你知道那些地下乐队都是些什么人吗?吸毒、打架、滥交,你一个未成年女孩,去那种地方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顾希雅:"你总是这样!"小希的眼泪夺眶而出,"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我已经十六岁了,我有自己的判断!"
顾晨宇:"十六岁?"顾晨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上周是谁因为贪吃冰淇淋发烧?上个月是谁因为熬夜看小说第二天上课睡着?还有上上个月..."
顾希雅:"够了!"小希捂住耳朵,"你总是记得这些糗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总是做这些事?因为你们都不在家!爸爸妈妈整天忙着工作,你也总是出差,我只能自己找乐子!"
顾晨宇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妹妹的叛逆,某种程度上是因为缺少陪伴。
顾晨宇:"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引起我们的注意?"他的语气软了下来。
顾希雅:"才不是!"小希抹了把眼泪,"我是真的喜欢音乐!可是你从来都不听我说!"
顾晨宇:顾晨宇沉默了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音乐?"
小希愣住了。笔记本里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她喜欢的歌手、乐队,甚至还有她偷偷写的歌词。
顾晨宇:"我一直在关注你的喜好。"顾晨宇叹了口气,"但是地下乐队太危险了。如果你真的想学音乐,我可以给你请最好的老师,送你去最好的音乐学院。"
顾希雅:"真的?"小希的眼睛亮了起来。
顾晨宇:"但是,"顾晨宇话锋一转,"在此之前,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必须对这件事情引起重视,所以需要你深刻反省,写一篇1000字检讨在明天晚上之前交给我。当然,也需要你记住它,自觉点东西放哪,给我拿过来"
顾希雅:“哥~,我怕……”小希的心里充满了不安,她明白自己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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