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棉花朕让人好生照料着,等到成熟以后再将种子给你送去。”
“多谢官家。”斐然道谢。
一行人又跟这季恒继续赏花,从西域移植了许多奇花异草,好不珍奇。
快到晌午的时间,斐然和季九思才从皇宫出来。
季九思拿着手中的脱籍文书道:“你算准了要官家御赐,才不让我给你脱籍的吗?”
“当然不是,我哪能算的到官家会召见。”
今天这事是凑巧,她原本打算等借词出名的事情过去之后自己去官府脱籍。
但能有皇帝御赐脱籍的意义非同小可,皇帝御赐,何等荣耀啊。
以后不会有人再拿她贱籍的事情说事。
出了宫城以后,季九思去官府提交文书,斐然赶回喜来福之后看到许黎已经走了,她又去工厂监工。
忙到入夜时分,斐然才回到小院。
“来看看你的新户籍。”季九思将桌案上的一份文书递给她。
“哈哈,终于摆脱那个籍贯了。”斐然也高兴极了,小心翼翼的将这份文书翻了又翻。
此刻她才真切感受到了新中国的伟大,时间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是在现代社会中,没有人一生下来就是奴隶,无论贫穷富贵,都拥有一样的身份证。
而在这里,奴隶生下来的孩子依旧是奴隶,那些人穷其一生都无法改变自己的籍贯。
“姑娘,恭喜你。”夏荷和秋月真心为她高兴。
“同喜同喜。”
小院和乐融融的开始吃晚饭。
驿站中两道黑色身影趁夜而出,直奔宣平侯府。
两道身影穿墙走壁,路过一院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声,两人屏气停步。
“怎么了嘛,你就这么不乐意来找我吗?”叶玉儿佯怒,语气中带着嗔意。
“你别这么说话,叫我来有什么事?”上官书元不悦道。
这女人每次都能用他无法拒绝的理由逼迫他来,上辈子真是欠了她的。
叶玉儿无视上官书元的抗拒,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还顺手捏了捏他的窄腰。
“好好说话,你做什么。”上官书元去推她,他的手劲哪里有自小习武的叶玉儿手劲大,反被她抱得更紧。
“我想你了嘛,谁让你从不来看我。”叶玉儿说着还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她语气中尽是委屈,仿佛她被欺负得狠了。
上官书元心中一软,仰天长叹。
她三天两头就来喜来福找他,给他送各种礼物。
喜来福上上下下都认为他们两人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他有嘴都说不清楚。
“我这么忙,哪有时间想你。”
“那你要是不这么忙,你会想我吗?”
沉默半响,头顶传来轻轻的一声:“嗯。”
初时叶玉儿还没反应过来,她猛然抬头,撞到了上官书元的下巴。
上官书元捂着嘴,眼中冒火:“你又做什么?”
他自诩不是什么暴躁的性子,却总是会被叶玉儿气的肝疼。
“对不起,我太高兴了。”叶玉儿嗓音中带着几分哭腔。
尽管她在上官书元面前总是一副娇柔的样子,但他总觉得她能单手拧开他的天灵盖。
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怜惜。
上官书元将人搂进怀中,紧紧的拥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闷闷的道:“别再撞我的下巴了。”
叶玉儿哪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她将上官书元抵在假山上,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人吻得忘情,丝毫没有察觉不远处的两道身影悄悄走了。
两道身影警惕的避开守夜的护卫,游走于屋檐之间。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后,叶靖安在黑夜里看着两道身影闪出侯府。
他眸色暗沉,就着月光微弱的光芒摸到机关,举步进了密室。
“父亲,许黎刚刚来了侯府。”
“等了这么久才有所动作,优柔寡断,难成大事。”
叶靖安视线顺着烛光往上看,晃晃悠悠的灯光中赫然出现已经死去老宣平侯。
许黎带着护卫一路摸向丞相府,许黎突然察觉不对劲,后头看向黑暗深处。
护卫顿时警觉起来:“主子,后面有人。”
护卫的实力不弱,他也感受到了,身后有人跟踪。
两道身影立即往回走,与那跟踪之人缠斗起来。
那黑衣人速度极快,与两人缠斗一番知道敌不过,立即退走。
护卫跟了上去,许黎则闪身躲进一条小巷,屏着呼吸等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其它跟踪的人,他才从另一条巷子往丞相府去。
他摸到丞相府背面,使了轻功跃过墙头,稳稳的落在一庭院之中,屋内灯光摇曳,显然主人还没有休息。
他正准备离开,听到从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和带着情欲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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