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被丞相的政敌拿住大做文章,说他私德败坏,教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一定要将宋初微处死。
御史台也在弹劾丞相,丞相差点没把宋初微打死,这等事情也不知道做的隐蔽一些。
宋初微则被关在丞相府,撤了她身边所有男子,连吃喝都是叫丫鬟送进房门。
她整天在房间里面哭,她从小一心一意想要嫁给季九思,后来被迫嫁给白建宁,可是她根本不喜欢白建宁啊。
难道她要一辈子守着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过一辈子吗?
她遇到了长得像她九思哥哥的男孩子,养几个在身边哄自己开心怎么了?
她又不花白家的银子养,也不花别人家的银子养,那些人凭什么拿这件事来攻击她。
她是高贵的丞相府嫡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痛苦,怨恨充满了宋初微的内心,包含怨恨的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下摇曳着幽幽的暗芒。
改变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个贱女人来京都开始。
就是她,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把自己害到这步田地。
等她出去了,一定要弄死那个女人。
而白家的态度就很有意思了,仿佛不知道这满堂风雨,不听不言不参合。
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生活,只是许久不见白家大公子人影。
还没出边境的许黎收到从汴梁发出的密信,他注视着手上的小纸条,嘴角含着笑拿了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了两个字:逼反。
他看不上宋相的谨小慎微,明明心中怨恨所有人,还若无其事的在京都待了那么久,与所有人同朝做事。
王八都没他这么能忍。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他出手,帮助他成就万古功业
在京都的密探们收到信后,暗中使劲,将宋初微送入必死之局,在暗中游走,帮助丞相的政敌们攻击丞相。
并且将宋相政敌的把柄送到宋相手上,历经一个月,安国的朝堂乱成一团,贬黜十几人,闹得各官员人心惶惶。
季九思每天回来都是愁眉苦脸,斐然也觉得很不对劲:“为什么宋初微的私事会变成朝堂之争?”
季九思道:“只怕是有心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到许黎。
所有的变故都在许黎来安国之后发生的。
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许黎和宋相有仇怨吗?”斐然好奇问。
他一个灵国王爷整垮安国的丞相,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泄愤是最大的可能。
季九思摇摇头:“不曾听说过。”
宋相是土生土长的安国人,作为文臣也不曾远赴边境,接触到外国人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两人结怨。
“或许是为了搅乱......”斐然一句话还没说完顿住。
做生意她在行,国家大事她可不敢乱说话,尤其季九思在朝堂任职,又是皇亲国戚,要是被她误导了,可能会酿成大祸。
两人正在说话,没注意到喜来福雅间里坐着两人在饮酒吃饭。
喝了点酒之后,两人脸上发红,其中一灰衣男子耷拉着一蓝衣男子的肩膀,凑在他的耳朵边低声说:“听说丞相......”
蓝衣男子闻言瞪圆了眼睛,他掩住脸上的惊恐,若无其事的继续和灰衣男子吃饭。
和灰衣男子分别之后,蓝衣男子小跑着进了中书令府:“大人,不好了。”
正在看书的中书令拧着眉将手中的书放下,看向他。
“什么事?”
“大人,我今天得了一个消息,丞相和先皇是亲兄弟。”
“什么?”
左治岚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促的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他慕然看向蓝衣男子:“这事谁告诉你的。”
“大人,是我在喝酒的时候认识的,他今天又叫我去喝酒,跟我说了这件事。”他低着头回答,没有看到左治岚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这件事你都和谁说过?”左治岚眯着眼睛问。
“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他走了我就立刻赶回来,路上不曾和别人说过话。”
“好,你今天吃饱了吗?”
左治岚忽然问这么一句,蓝衣男子一头雾水,正在说这么机密的事情,为什么要问他有没有吃饱?
他依旧老老实实的回答:“回大人,我今天吃饱了。”
“吃饱了好啊。”左治岚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男子头微微抬了抬,瞥见左治岚寒霜满面的脸,心中一惊,连忙低下头应道:“是,多谢大人。”
他直觉不对劲,按照左治岚的习惯,他把这么大的秘密带回来,定能得到一笔赏钱,然而刚才左治岚为何没有让他去领赏钱?
他不敢多问,脚步匆匆的往自己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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