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当空的夜晚,空荡荡的学校,寂静的可怕。
教学楼里,空无一人。一切都是那么的刚刚好,却好的可怕。少年独自站在走廊,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楼道里传来“咯咯”的声音,似乎是金属拖着地。少年很快察觉到了它,往楼道那边看。一团黑色的人影拖着一把锄头!!少年撒腿就跑。
走廊上只有少年奔跑的“哒哒”声和黑影手中锄头拖地的“咯咯”响。
终于少年跑上了楼顶,退无可退。黑影缓缓开口:“欢迎第*[~)顾客”数字部分似乎是被屏蔽掉了,少年没有听清,也或者说黑影不准他听。
黑影开口说:“我的锄头有点饿了,你要成为他的食物,还是来到我的店里——[空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服侍的可就不是我了。”
少年也开口问:“不选可以吗?”黑影好像在扶着头笑,缓缓举起锄头摆出了个“你觉得呢”的姿势。少年立马改口:“好的,感觉你那个店里肯定很热闹!”然后黑影举起锄头就劈了下去,少年倒地。
少年再一醒来,在一片草坪。草坪里面有个屋子,看着很突兀,一半水泥墙,一半木屋。窗户里面一片黝黑,显得可怕。
少年抬脚准备走,一位女生的声音入了他的耳朵。
“请先等等,不要进去!里面的危险我们还不知道!”一个背着杂牌包的女生在他面前。
“好的,我听劝。”少年抬脚就准备往里面走。
“听劝你为什么还进去!”女生说。
“我只是听劝,我又没说我不进”少年无所谓的说。
一个红毛男孩双手搭在他们肩上,女生被下一激灵男生不为所动。
红毛男孩说:“哟,你竟然不怕,够大胆”这个男孩虽顶着一头红毛,但长得清秀。完全不像街上那种混混,反而显得有点帅气。
“你又是谁,你信不信我装个心脏病来讹你”少年说。
“呵呵,我叫奕白,我可不怕讹,上次骑自行车有一个大妈在我面前装作被我摔倒,然后我想了想,我又没真撞,要不然撞一下试试,大妈突然感觉双腿好了”
少年顶着一头蓝发,显得有些高冷,开口说:“我叫独囚,我希望等会进去的时候你话不要那么多,嘻嘻。”
“那这个女生是谁”红毛指着那个女生问。
“我叫晏艳,进来之前一名在读大学生。”
两个男生头齐刷刷的看向了他,震惊的说:“牛逼,能活到大学”
然后那两个男生抬脚就想进那栋屋子,女生知道拦不住,但搁那站着也不是事,便也进去了。
屋子里面很黑,但不像从窗户那看的那么黑,他们很快从水泥墙找到了灯的开关,“吧嗒”把灯打开了。里面很符合房子的外观,无论是高度还是宽度,正常家里有的房间也都有,木屋的厨房,水泥屋的厕所。
奕白开心的说:“我的天,要不然我干脆搁这儿住着得了”
独囚看了一眼窗户,探索着这间屋子。
独囚对着两人说:“看过恐怖片吗,里面的主角都喜欢分散行动,一般都会撞鬼,但我们立反向flag,我既然提前知道了,那这次分散行动一定没鬼,等会就在一楼客厅集合,我去三楼,晏艳一楼,奕白二楼,有事大叫。”
他们很快分散开来,不过他们意外的安全,回到了客厅。
“二楼有4个房间,7个小隔间,一个储藏室,有股腐臭,箱子有装了很久的猪肉。两个正常卧室,一间厕所,不大,其他隔间堆得都是杂物。”
“一楼除客厅有个大厨房,两个房间,似乎是老人睡的,房间布置有我奶奶那个风格”
“三楼有两个房间,似乎看不出是什么房,我个人看着像一个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房间。”
他们互换了信息,三人都有看向窗外,窗外一片漆黑。他们短暂停留在二楼分成了两个房间。
晏艳小声的说:“我怕黑,你们能不能……”
奕白拍拍胸脯,自豪说:“和我睡!我有一个堂妹因为胆小让我给她讲故事讲睡着,然后我讲了个恐怖故事,给她弄睡了!”
晏艳问:“啊?胆小的人听恐怖故事安稳睡着了?”
奕白回道:“不是,她被吓晕了,晕到了她第二天早上。”
晏艳感到无语,但还是和他挤了挤。最后阵容独囚一人一间,晏艳与奕白共处一室。
晚上,一楼门缓缓打开,冒出一股蓝色烟雾。两个人影从门口飘出,上了二楼。
他们来到奕白那间门前停下,漆黑的手快摸到门把手被一个声音止住。
“喂。”
两个东西缓缓转头注视着他。
“为什么不先杀我,我要第一。”
两个东西“咳咳”两声吐出了个剪毛线的小剪刀和尖头发簪朝独囚飘去。
独囚眼疾手快一把推开刺向他的剪刀,反手给了东西肚子一拳,不过意外的是他的拳头穿过了他的身体。
“那么脆,小美人我怕死,打不过溜了溜了”他反手抓住二楼椅子向那两玩……两美人丢去,扭头下了一楼。(pass through英式发音,谐音:怕死脆。意思为“穿过”)
那两美人思考了一会才感到大事不妙,身体一虚穿进了一楼。独囚来到一楼两房间,看到里面角落有一个遗照,遗照前三黑蜡烛。(这做法仪式是瞎编的,不必较真)
三黑蜡烛火光闪烁,对上遗照,遗照一个美女穿着古装,眼珠那的照片被捅破,眼镜下缓缓流下血泪。显得整个房间阴森可怖。
独囚走到遗照前轻轻一吹,三个蜡烛灭了,血泪也停止流动。不过仅仅是一个房间,赶来的美人也随着蜡烛的熄灭,缓缓虚化消失。
独囚到了另一个美人房间, 手拿发簪的美人看到了他,大声说:“你星号的把我姐妹怎么样了。”
独囚不语只是一味的注视在这个房间摆在角落的遗照,美人似乎注意到了他在盯着那个遗照,她也意识到她的姐妹怎么了。大怒说:“你!休想吹灭蜡烛!”美人脚一跺,裙摆一扇蜡烛灭了。
她虚化前大骂:“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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