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赫林的身上。
而这个白西装男人的本名叫陈海,是陆楠的右副手,也是陆楠的心腹之一。这些年一直在替陆楠处理着背地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按照辈分,陆时枕甚至还得喊他一声陈叔。
只不过这人向来行踪不定,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澜城。
看样子陆楠确实知道不少。
闻言,自知中了圈套的他没再隐瞒,而是伸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面具下确是陆时枕无疑。
“我要见姜晓。”
明白陆时枕请求的陈海慢慢放下手里的枪,一时间仿佛想到什么的他竟纨绔笑道:“她现在不在这里,在陆董那里。”
压力倍增的陆时枕思绪不明。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想到这次遇到的居然是陆楠的人。
看样子陆定仪是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才把人交出去的。
“那父亲现在在哪?”
另一边,景湖庄园内的姜晓从床上痛醒。
在发现自己离开实验室后,姜晓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放松下来,反倒变得格外警惕敏感。
自从被注入这种叫“亚酊”的病毒,她的身体不仅变得越来越虚弱,还会无规则的时冷时热。
热的时候,身体就像火势不断的火炉。冷的时候,就像终年不化的冰山。
除此外,还有她身体需要承受的痛。
那种痛就像拿着锤子正不断地敲打着她的全身骨骼,就连五脏六腑也如同被火烧般时常发出剧烈疼痛。
长时间的头脑昏沉让被关在实验室的她分不出昼夜,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知道的只有那几乎无休止的痛苦。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姜晓却仍然记得陆定仪曾出现在实验室里,并且笑着站在她的床边跟实验室人员讨论注入她体内的“亚酊”病毒。
从他们交谈得知,这种叫“亚酊”的病毒临床反应极大。体温频繁高低也只是开始,至于接下来没有提到的反应,应该就是她现在所遭受的痛苦了。
最重要的是,由于是最新研究出来的病毒,现在实验室里并没有研究出可以根治甚至缓解这个症状的药来。
只因为那些前期试药的小白鼠并没有撑到这个时候,而姜晓算是唯一一个到现在还活着的试验品。
而现在支撑着姜晓活到现在的,除了意志外还有满腔恨意。
看了眼左脚上的脚铐,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转移的姜晓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坐在了床上。
所在的房子并没有处于闹市,放眼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象,只见灰暗的天幕下,路灯在宽阔平坦的绿草地上亮起。
因为没有光线,姜晓没能看到更远的地方。
房间不大,没有阳台,却有个独立卫生间。除此外就只有睡觉的一张白色大床和一个床头柜。
之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这里又是哪里?
身上的痛再次加重,致使原本坐着的姜晓不得将身体蜷缩在床上。由于体温骤降,急忙扯来厚被包裹住自己的姜晓开始忍不住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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