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后的陆时枕不久后便离开了房间。
昨晚事发突然,进不了庄园的景宽也给陆时枕连着发了好几天短信,而陆时枕也在踏出房门后不久才看到那几条信息。
在得知昨晚景宽因进不来只能在车上睡一晚后,看到信息的陆时枕立马就通知守庄园放人进来。
餐区内,陆时枕端着两份三明治,坐下的同时另一份放到景宽的面前。
“真是离谱,我居然在车上睡了一觉,你也是的,怎么也不给个信好让我回去躺平。”
晚上睡车睡不舒服的景宽对着陆时枕就连连抱怨,甚至还不忘伸手按压了一下酸痛的肩背。
提及昨晚的事情,陆时枕只是轻咳两声,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昨晚忘了。”
见兄弟不肯多说,景宽也没在多问。
没过多久,两人身后的保姆已经把厨房收拾完毕,而景宽也在目送保姆离开后才开始说起正事。
“那嫂嫂没事吧?”话到这里,意识到身处异地,又畏惧隔墙有耳的景宽刻意地压了一下声量:“他没再搞事吧?”
陆时枕摇首。
这里的“他”当然指的是陆楠,作为景湖庄园的主人,这里会有他的耳目眼线也不算奇怪。
可没等身边人说话,景宽又假意轻笑地凑近他低声议论:“居然拿出安思颖这张牌来对付嫂嫂,他究竟几个意思啊?”
听到这里,陆时枕喝了口摆在桌面的牛奶,之后又面露愁容地皱眉摇首。
“我料到他会让安思颖动手,只是没想到之后她会临时反水……”
“她没给嫂子注射缅罗?”景宽惊愕问道。
陆时枕点头的反应令景宽顿时若有所思。
在姜晓昏迷这两天,他曾暗查过她的身体和各项指标,身上仅有手臂这一处针孔。如果安思颖真的按照陆楠的指示给姜晓注射“缅罗”,那各项指标不可能一切如常。
虽说每个人体质不同,但在初次注射“缅罗”时,多少会刺激中枢神经产生影响,身体大概率会出现兴奋反应。
这种东西少量运用确实可以减缓病痛,但滥用的话却极易成瘾,易兴奋易致幻,且依赖性强。一旦滥用者离开“缅罗”,身体将会出现各种难可控的变化。
这就是陆楠手里的底牌“缅罗”。
可姜晓并没有,由此可见安思颖给她注射的是有奇效的镇定剂。
忽然读懂安思颖心思的景宽不知不觉间心生敬畏,但又因为她的经历以及接下来将要面临的下场感到惋惜。
同有此感的还有陆时枕。
对这件事深有感触的他不禁叹了口气:“她虽然沦陷深渊,却仍保留有一丝清醒,在这里的人能有几个能像她这样的。”
说到这里,两人各自摇头苦笑,内心感叹世事不易。
“对了,听说昨晚二小姐那边出了点岔子,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话锋一转,大半夜就收到重磅消息的景宽多嘴问了一句。
料到最近陆定仪肯定要忙着拒婚韩家一事,大概出不了什么乱子的陆时枕没有多想,只能从景宽口中多问一句。
“还没来得及看,她那边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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