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季家两兄弟不是穿着黑衬衫就是穿着灰衬衫,将中间一袭纯白连衣裙的女人衬得纯洁无瑕尤其突出,就一眼他就锁定了陆定仪的位置。
“她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
打量过眼前欲言又止的男人后,季家两兄弟也并非什么都不知道,早在之前陆定仪就几次提过那个被陆时枕藏在身后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气不过,定仪妹妹因为这个私生子拿不到属于她的继承权,又或许是因为妹妹的遭遇因他酿成,使得两兄弟竟当面刻薄放言。
“陆时枕,事到如今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因为你执意争那陆家继承权,那个叫姜晓的女人又怎会因你之故患病难受呢?”
眼看季曜率先开口,闻言陆时枕目光凛然地看向他,明明只是几秒钟的对视,竟看得原本咄咄逼人的季曜到后来有些不由自主地心慌。
明明陆时枕什么都没说,可他竟然莫名其妙有点慌乱,最后还是躲开了他的注视。
身边的季湛很快就读懂了弟弟季曜闪躲的眼神,也适时站了出来。
“小陆总,我认为小曜说的不无道理。你既然是过来求药的,至少也该有个求药的态度,毕竟姜小姐的命很有可能……”
说到这里,冷静的季湛勾唇冷笑,阴鸷的眼里仿佛深藏不漏着无尽的权谋和算计。
“转瞬即逝。”
最后的四个字,抱臂后仰沙发的他语气刻意加重,看似和谐的话语实则却是以人命相逼。
相比起年纪尚轻少经世事的季曜,哥哥季湛怎么说也在权利场混过几年,为人处事自然比弟弟季曜要沉稳冷静得多。
都说季家人向来帮亲不帮理,陆时枕看到这阵仗,原本还半信半疑的想法顿时就信了个十成十。
况且陆定仪向来擅伪装,那么她给姜晓下毒的事实基本在他们面前也不重要了。
“那你想要我怎样?”想过一圈发现可能性不大的陆时枕转头看向看似和善的季湛。
季湛也没立刻回应,而是先看了眼身边的陆定仪,在确定随意莞尔的她没有意见后又接着看向弟弟季曜。
两兄弟眼神交流过后,季湛也有了主意。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实话实说。”
只见季湛缓缓走近,脚步声靠近的同时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来回打量。
“向定仪跪下道歉。”
此话一出,季曜猖狂得意的目光亦落在他的身上,大仇已报的快感也在此刻忽然高涨。
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在自尊心极重的富家子弟眼中,下跪祈求等同于是一件非常让人羞辱启齿的事,更何况是对着的还是比自己年纪还小的,许多人都是下不去这个面子。
可同时,对生活感到烦闷无趣的富家子弟也非常喜欢看这种玩弄别人或者损自尊的把戏,久而久之很多人也纷纷效仿以此为乐。
就比如酒店里把酒泼在看不顺眼的人身上,然后让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人之后卑微的跪在地上舔自己的皮鞋……
这还算轻的。
比如当着未婚夫的面,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貌美贤惠的未婚妻被好几个男人蹂躏,挣扎尖叫的压在身下痛哭呻吟……
比如逼着一对贫困的父母,将孝顺懂事的孩子卖给地下器官中心,然后再让他们亲眼目睹手术台上的孩子被掏出心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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